心里明明装着她,却一次一次的弄伤她,耶律尧骨心里暗暗纠结,难道他的天性就真的这么残忍么?
挣扎再三,终于尴尬地开了口,“你的伤。。。。。。好些了么?”没有勇气看她的脸,始终背对着她。
“嗯,好多了。。。。。。”轻咬着下唇,淡淡回应。想到那支金簪,忽然扬起微微颤抖的嗓音,“你呢?那天。。。。。。我被你吓坏了。”
轻笑,“呵,已经好了。我时常会受伤,那点小伤不算什么。”
“嗯,”一时间不知该说么,“那就好。我会想办法送你们离开天福城,一有消息茶花就会到奉国寺去找你们。此处人多眼杂,你早些回去吧。”
“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我无意之中曾伤害了你,你会原谅我吗?”
“脑后的伤不关你事,是我一时负气自己撞的,你不必这般责备自己。”
“怪我,怪我一时任性,把你吓坏了。”忽觉喉中干痒,吭吭地咳了起来。
下意识地伸手探向他的前额,滚烫滚烫的,心中一惊,霎时记起茶花说他正病着。。。。。。
“喝水吧?”正要起身端茶,伸向额前的小手已被一缕灼烫紧紧攥进了掌心,来不及收回,已被他狠狠拉向胸口——
“木末。。。。。。”长眼半眯,人已在他身下。诧然望见遮住了伤颜的“玉蝴蝶”,还有面具下惊呼微张的檀口。乱了,来前一肚子的话都忘到了脑后,无力把持,或者根本就无心把持,猛一低头,含住了即将出口的惊呼。。。。。。
“呜呜。。。。。。。”短暂的推拒、顺从,渐渐地变为了迎合。紧紧圈着他的脖颈,担心自己一睁眼,这场梦就醒了。无心梳理混乱的疑惑,只想被他紧紧的抱着,纵情的吻着。。。。。。
“末儿。。。。。。”身体里酝酿着更深邃的渴望,急切地换了称呼,“还记得,那个约定么?十月之后。。。。。。”
“抱紧我,哥哥。。。。。。抱紧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流泪,她已经没有时间去想了。小巧的舌尖探入他口中与他缠绵共舞,晕眩中迷乱的呢喃,“末儿想要。。。。。。哥哥。。。。。。末儿真的。。。。。。好难受。。。。。。”
一把扯下挂帐,哗啦一声咧开她的衣衽,粗瀑的吻像细密而急促的雨点一般落在她的脖颈上。
烛光自帐帘外投射进来,他刚强而俊逸的脸庞看起来格外不真实,那双充血的眸和霸道的掌握忽然与记忆里的某个情境重合。。。。。。。
“不!不要这样对我。。。。。。放开我。。。。。。”忽然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他喘着粗气一把按住,灼烫的唇急转直下,疯狂地啃噬着她每一寸肌肤。
她只能在他的钳制下拼命扭动,然而这一举动却惹得他更加肆掠,“你是我的。。。。。。我的!”粗糙的大掌探入中衣在她身上贪婪地游移,掌心的茧子摩擦着她柔弱的身子,强烈之下微微有些疼痛,“末儿,等我。我一定会回来找你!我要你一生一世陪着我——寸步不离!”
双手用力推拒横在眼前的宽肩,那古铜色的身躯却如钢铁般坚硬,一动未动。突然张口咬住他的肩膀,一直咬的牙根发麻,咸涩的血腥味充满了鼻腔。
他闷哼一声,势不可挡地闯入她情潮满涨的禁地,赫然感觉到什么东西隔在了两人之间。忽而,呵呵地笑了起来,那笑声犹如鬼魅般阴鸷而邪气,“那是什么?”
“呃。。。。。。”别开视线,紧紧咬住双唇,柔嫩的唇瓣渗出了血丝,血腥弥漫,已分不清是她的还是他的。。。。。
云雨骤起,嗓音魅惑而沙哑,“女人——你太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