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上周一,她连个招呼都没打,就不见了!直到现在还没消息。”
老李摇摇头,心情沉重道:“我原以为,是她家里有私事。可我昨天亲自去她家里打听了一下,你猜怎么着?不仅她不见了,连她儿子都不见了!’
郭雨晨心口一沉一这确实像是跑路了!
“都怪我,小姐,你原本想利用她,搜集到邵兰芝的罪证,现在全毁了,者怪我没看好她!
“怎么能怪你呢李叔,她的腿又没长你身上。”郭雨晨想了想,蹙眉道:“依我看,是爸爸的好转,让她发觉到自己下的毒都被我们调换了,这才跑掉了;
“这样吧,先派人找找,找不到再说。
老李点点头,立马出去安排。
郭雨晨看着眼前堆成小山的账本,苦笑着摇摇头,打开台灯,准备熬夜.隔日清晨,淅沥沥的雨声,将正在打盹的郭雨晨惊醒过来。
她几乎一宿没睡,顶着乌青的眼窝看了眼表,发现才七点。于是趴桌子上准备补个觉。
等等...
她的表,还没从国外时间调回来呢!
那么现在是.....
我去,已经十点了?!
郭雨晨急忙翻坐起来,一件西装从她后背滑了下去。
这是..
“你好郭小姐,这是我们顾总的,他早上来过。
一名下人推门而入,将温热的鸽乳放在桌上,恭敬道:“但顾总没吵醒您,安排我接送您后,有人紧急找他处理公务,就先走了。
郭雨晨怔了怔,这才感觉到,额尖还残留着被吻过的湿润。
郭雨晨把薄爵的西装抱起来,闻了闻好闻的味道,傻笑。
在噩梦般的上一段感情里,她何曾奢望过能有这么一天。有如此完美的一个男人,真心爱着自己,如此珍惜自己、体贴自己。
郭雨晨端着鸽乳直接下楼,到门口时正好吃完了,看着空荡荡的小区门口,疑惑的望向那名手下;
手下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说同伴还以为郭雨晨一时半会醒不来,就先把车开去加油了。
郭雨晨跟邵家人约好9点就开会的,现在已经晚了一小时了。她实在等不及不顾手下的阻拦,打了辆刚好停在医院门口的的士。
雨越下越大了,是今年的最后一场雨,夹杂着雪花,飘飘洒酒。
郭雨晨听着淅沥沥的雨声,突然勾唇一笑。
以前下雨,她想的只是路况好不好、衣服有没有收。
而现在,她满脑子想的,是薄爵打着伞,自己依偎在他怀里,跟他在雨中携手漫步的画面。
怪不得,爱情是世上最美好的存在。因为爱情会让世间所有,都变得美好。跟命中注定的那个人在一起,无聊的事变得有趣,平凡不再平凡,生命有了旺盛的朝气与活力。这才叫活着...
正思索着,郭雨晨闻到了一股泥土的潮腥,不由得奇怪道:“师傅,我说的是浸梦公司,你怎么把我带郊外来了??
司机阴沉不发。
郭雨晨这才发现,他长的跟驾驶证上的不一样!
糟了,有诈!
郭雨晨突然一指侧方:“小心!货车!
司机大吓一跳,赶忙踩了脚急刹。
等车子停稳时,后车门已经被踹开,郭雨晨夺路狂奔。
“有人吗?救命!有人绑架!”
郭雨晨冒着大雨拼命往服务站跑,惊喜的发现有交警在不远处调节交通。“警察!有人绑架!救..唔”
一只糙手突然把郭雨晨的嘴巴捂住,随即腿也被人拎了起来,把郭雨晨塞进辆面包车里。
“郭小姐,请你配合一点。”
面包车里有七八个人,全都黑衣黑墨镜,不像是小混混,更像是什么人的保
“我们不会伤害你的。
“那就放开我!“郭雨晨拼命挣扎:“你们想干什么??”
“我们主人想见见你,跟你谈点事儿。”
“电话上也能谈,松开我吧,我保证不报警!”
黑衣人面面相觑,冷哼道:“既然以这种方式”请“你,当然是需要当面谈了。
“救命!“郭雨晨拼命踢打车窗“警官!
绑匪示意同伙调头开向另一条路,升起了车窗,冷哼道。“你可千万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们主人只说带你过去,没说让你毫发无损的!”
郭雨晨无视威胁,继续挣扎呼救。
绑匪恼了,两个将郭雨晨架起来,一个重重朝她腹部挥出一拳。
郭雨晨疼的虾米般蜷成了一团,被打得胃里翻江倒海。
“知道厉害了吧?“绑匪拿来呕吐袋:“早知如此,何必叫板。
郭雨晨没有回应,一直憋着没吐;
乘转弯时,她突然倾身朝司机喷了过去!
还没消化的鸽乳,喷了司机一脸,司机看不清路况,急忙踩了脚刹车。
所有人都被甩飞了起来!
郭雨晨乘机连滚带爬的逃下了车,忍着浑身的疼痛,夺路狂奔!
大雨凌厉、夹雪成冰,砸在身上针扎般疼;
郭雨晨拼命呼救,可往来车辆看见她后边有暴徒追赶,都飞也似的溜走了。
绝望中,一辆黑明发亮的豪车停了下来,却没熄火。
凑热闹的?比前面那些人还可恶!
没想到,“咯噔“一声,那车的后门被搡开了。
“谢谢!
郭雨晨喜出望外的扑进车子里。
她满身冰雨,一进来,就把原本暖和的空调温度降低了,还湿了人家一坐垫
但坐在后面的男人,并没说什么,食指搭在嘴角上,饶感兴致的打量着郭雨晨
他的眼睛是蓝色的,很容易令人联想到爱琴海的汪洋,薄唇紧抿,显得惜字如金。
那伙绑匪此时追上来,疯狂的锤打车窗,郭雨晨吓得直往里边躲。
“出来郭小姐,不然我们真不客气了!”
“还有你,臭小子,别多管...
话没说完,黑衣人就浑身一颤,看着蓝眼睛的男人,面如土灰的倒退了回去男人扬了扬食指,黑衣人立马闭上了嘴。
男人冷冷看了他们一眼,什么都没说,升起车窗,扬雪而去。
等车子过了关隘,进入城区,郭雨晨这才放心下来。
“他们好像认识你?“郭雨晨好奇道。
男人不搭话,盯着自己被染湿的右半边西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