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的好,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何况那家伙是一个伤号。正确的战略就是这样,先制住他们老大,再挟老大以令众人,到时怎么玩他们还不是我说了算。
见我向自己老大冲过来,打手们纷纷挥刀上前欲阻止我,他们老大也连忙拔刀砍向我,但是他仓促间劈出的那一刀又有什么攻击力呢?被我轻描淡写的一挥手便荡开了。然后我趁势欺近他的身边,双掌运了一股柔劲拍在他先前捂住胸口的部位,虽然我用力并不太大,但仍然感受到他的肋骨在我双掌的推动下有微弱的下陷。
“啊~~~~”似乎所有的反面人物都具有他们的独特声音,这就是,当他们喊疼的时候,发出的都是杀猪一般的声音。
不过,虽然我听得很爽,但我却并不因此便放过他,我恶作剧的点上了他的笑腰穴,这个穴道很难找,但我是什么人,这点小事难得到我么?于是那厮的哀号便成了混合了哼哼哈哈诶哟声的痛苦的笑,简称哀笑。其实以我现在的心情,何尝不想也哀笑一场。哀蓝儿的离我而去,笑这些人的自不量力。
趁他手舞足蹈之际,我一手扣住他的肩井穴,另一只手扣住他的手腕某穴,让他动弹不得。然后按了他一把对他说:“叫你手下停下,不然臼断你胳膊!”我稍微用了用力,让他吃点疼。
“好,妈的……疼……你先放手,诶哟嚯嚯嚯……”这家伙被我一弄真不知道是在鬼叫还是怎么样了。
我牢牢抓着他,解了他的笑腰穴,但却仍然不放松对其他人的防备,这不,刚一解开,就不老实了,向旁边一个使了个眼色,大概是平时培养的某种“默契”。他这么做也难怪,毕竟也三十出头的人了,栽在我这么个小毛孩手上面子上怎么过得去呀?我不禁想,我这么玩儿他们,要是被他们抓住了,那还不得脱一层皮呀。当然,那是不可能的。
正想时,身后的钢管带着劲风朝我的后脑袭来,我没有练过铁头功,因此虽然他们认穴不准,但钢管这么大的接触下,怎么着也能把我打出个脑震荡来,所以不用怀疑,他们确实是祖国的优秀——打手,够狠!但是,这也得看看我是谁。我连暗器也要躲得过,要是被这么个东西砸到了,我就不用混了。虽然我也不是出来混的。
头随意的一偏,带着手上的人随意的一个旋转,便和他换了个位置,让那来势汹汹的一棍开到了他的头顶,看着他瞪大眼睛张嘴欲呼的模样,我又退后一步,猛地一拉,让那一棍落空,而此时他那迟来的尖叫声却刚刚响起,不过已经是多此一举了。
“还不叫他们放下家伙!是不是要我再让你好好乐一乐啊!”我喝道。
“好,你们先放下家伙吧。”从语气看来他并不服气。
“全哥!”打手们迟疑着问,原来手上抓着的叫全老大
全老大见那些人还站着不动,又叫骂道,“妈的你们还听不听老子的话了!叫你们放下就放下啊!”[明显拿手下人出气]
于是噼里啪啦的扔了一地钢管和马刀。
我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我不记得我们有什么过节啊?”
一个打手说:“哟嗬,你还真不记得了,告你,最好放了我们全哥,要不然你就等着死吧。”
我左脚踢上一根钢管,飞撞那人的脚背,立刻又是一阵狼号响起。我看着他龇牙咧嘴地抱着那只脚单腿跳着,悠闲的说:“是么?要不要我让你把两只脚都抱上啊?行,看你挺积极的,你说吧,说得好我就帮你止疼。”
那人有些犹豫的看了看全老大,但全老大正面无表情地看向别处,看得出来,那段历史并不光彩,但他又迫于我的淫威,不敢明目张胆的反对,便采取这种策略。[显然嘛,被人打断肋骨,更没面子的是对方根本就不记得,说明自己根本就不在对方眼里,自己一个老大被一个小子三番两次的摆平,还要回顾那段光荣历史,是个人也会很没面子啊]
但是我并不体谅他,我又扭了他一把,说:“让他说!”
他无奈的看了那个打手一眼,说:“说吧。”
那打手又犹豫了一下,看到我凌厉的眼神,终于说:“一个多月前也是在这条街,妈的当时有一个不长眼的学生小子插手全哥、成哥和小达的一笔生意。”
他说到这里,看我瞪了他一眼,便改了改语气道:“后来应该是你来了,然后……然后……”他似乎很艰难,既要维护全老大的面子,又要考虑我能够接受。
我问道:“什么生意?”奇怪,他们做生意我怎么会管?
“嘿嘿,也就是向别人借点钱花,不是什么要紧生意。”他陪笑着说,这一举动又遭到了全老大的怒目相向。[哎,小弟也难做啊]
经过了一番烦人的盘问,我终于弄清楚,他们原来是一个多月前打梁烽的那伙人。我真想不通,他们居然这么快就被放出来了,也难怪,我不懂法律,不知道有的人犯了小错却要被枪毙,有的人无恶不作却活得潇洒是为什么,我真的不懂。
当然,我虽然不认为他们能把我怎么样,却还是担心他们骚扰我的家人朋友,所以我决定化解一下。
我说:“各位大哥,这样好不好,我帮全哥和另两位大哥治好伤,以后大家见了面有事好商量,怎么样?”
全老大迟疑了一下,他并不甘心,但是现在被我抓住,由不得自己反对,正要说话时忽然迎面刮来一阵阴风。
一个黑影突然从人圈外迅捷无伦的闪到我面前,对我展开了*般的攻击,好家伙,只见他挥手间掌影化作千万,气浪翻滚,招招指向我的要害,我毫无防备,但还是下意识的后退一大步,躲开了刚才那人的一记掌风,一边运气按照神龙心法双龙取水诀也幻化出重重掌影对他进行还击,不过我万万没想到,那只是他的一式虚招,而登我发现时全老大已经被那人从我手中抢走了。
此人背对着我,让我看不到他的相貌,但是我看得出他的年龄不会很大,因为看他的手便知道了,白皙细嫩,手指修长,如果不是他说了一句话,我还以为刚才偷袭我的是个少女,因为他的头发并不是很短,我见过某些女生也留这种头发。
他对全老大说:“我要你们办的事怎么样了?”声音呈中性,语气十分淡漠,但我却看到走为这些人的双腿都瑟瑟发抖,似乎十分害怕这个人的样子。我不解,刚才一招我已经知道眼前这个人的武功应该和我差不多[其实包括这里以及很多地方可以用带有文言性质的词语,比如这里可以用“在伯仲之间”或者“不相上下”等,但是考虑到语言的通俗化,还是算了,以后与此同]但是为什么他们不怎么怕我,却这样的敬畏他呢?
全老大有些哆嗦的回答:“很……很快……就……就找到——啊~~~!”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全老大便忽然倒在地上打起滚来,一边痛苦的呻吟着。我敢肯定,一定是那个人搞的鬼,可是我自始至终也没有看到他的身体动一下,这让我费解。
那人说:“多嘴!没办好就干自己的事了?哼!这次就饶你不死,如果再办事不力你就等着噬心而死吧!”没有怒斥,语气平缓,但这样的话从他口中一说出来,却有一种说不出的阴冷,一种凉透骨髓的冷。
登时,全老大便不再呻吟,如同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恭敬的爬了起来,目光根本就不敢放在那人身上,只是不断的点头说是。
那人又说:“你们走吧。”那些人便急急忙忙的捡了各自的吃饭的家伙走了,连回头看一眼的都没有,而且少有的安静,不似正常的时候一边骂骂咧咧一边离开。
他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身体始终一动不动,而这时他忽然动了,虽然我已经有了准备,但还是被他吓了一跳。不过他并没有发动突然袭击,只是转过身来看着我。
他面容俊朗,眼睛很有神,行家一看就知道是习武之人,只见抱拳说:“刚才多有得罪,还望见谅。”很武林的道歉,幸而我听的懂。
我见他如此礼貌,连忙也抱拳说道:“没关系,他们没把我怎么样,到是我不好意思,打伤了他们,以后还望你……”
我正想劝他管教一下那些打手不要再干坏事,谁知道异变陡起,那人突然发难向我攻来。我此时正双手抱拳行礼,不但没有丝毫警惕,毫无防备,更由于距离太近,根本来不及退让。我刚退一步,便已被他欺近身来。手臂一抬,已经被他点中胸口穴道,不能动弹。哎,自从学武以来,这是头一遭。
虽然不能够动,说话却还可以,可以看出他并不急于杀我,或许不会杀我,于是我问道:“为什么?”
“哈哈哈哈,看不出来,你武功很好,就是没脑子,你以为我真会向你道歉么?”他收手侧立一旁,冷笑着说道。
我愤怒不已,但是却也毫无办法,因为确实是我自己太大意了,但我仍然怒视他说道:“卑鄙!”
他双眼凝视着远处,脸色冷冷的说:“呵呵,我卑鄙,我也是没有办法,我不卑鄙就没办法在这世界上生存,我也是被逼的!”
居然说了这么多话了,看来我的话刺激了他某根神经,不好,他不会忍不住杀了我吧~~~?我不敢想,这种人完全敢于藐视法律的存在的,而我又根本没办法做到视死如归,因为我才这么大,不想就这么死掉,而且是不明不白的。
但是显然,他已经被我激怒了,我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一丝杀机。我有些慌了,连忙大叫:“救命啊!快来人哪!杀人哪!”
“哈哈哈哈,”又是一阵大笑,他说,“没用的,我已经在周围布了一个阵,普通人别说进来,就连看到听到里面的事都是不可能的。哼,你说吧,是要死,还是要活?”
这句话问的莫名其妙,但说明还是有希望。“当然是要活了!”我答道。
“那就吃下这个。”他不知从哪里摸出一个墨绿色的小药丸,放到我嘴边,说道。
他其实完全可以强迫我吃下去,但他居然让我自己选择。这里边有什么玄机呢?
我犹豫了一下,并没有立即张口。他忽然将药丸收起来,眼睛看向一侧喝道:“什么人!”
ps:这是我最后的存稿了,下次发可能要到下星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