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我从不在你身边玩手机,是吧!”丁洋幽默的开着玩笑。他转而说:“但我觉得吧,男生玩手机并不是导致两个人分手的真正原因,感情淡了,或者是有别的问题出现了,那才是两个人分手的真正原因。”
“我知道,可我觉得感情淡了就是因为交流的少了才导致的啊,至于你说的别的原因,那就是可能有第三者的出现了呗!”她不知道自己在争论些什么,或许只是潜意识罢了。
“嘿!我可不想因为别人的感情问题和你吵架哦,要知道我大老远从深圳飞过来和你度过周末可不是想要这样子的噢。”
她瞬间笑了,对啊,自己还要求些什么呢?
到站,下车,一起去取票,然后再一起去买吃的,买喝的。
丁洋看到她拎着的手提包,准备接过。“来,包给我拎着吧!”她一闪,只说了一句:“一个女人的包就相当于她的另一件衣服,什么样的包搭配什么样的衣服,这本该就是在女人手里的。不能给男朋友拎着,那样的话就显得不协调了。”
丁洋只感觉自己的大脑再次嘭的一声,这个女人脑子里到底都在想些什么,时时刻刻都与别的女人不一样。
看电影少不了的是爆米花,她却觉得爆米花太甜,也不适合看电影的时候吃。于是,两个人的吃的,最后变成了两杯奶茶,然后看了一场她钟爱的国外战争题材片。
在电影院她是那么认真的看着,连手里的奶茶不知不觉的变凉了自己都不知道。丁洋在黑暗中看着她,她是那么的认真,脑海里闪现过曾经的那些女朋友坐在他身边的场景。
他从未和她们来看过这样的电影,从前看的往往都是一些小清新,小浪漫。然后,出了电影院,找个旅馆,和她们住一晚。而今,她不是她们,她是萧雅,一个不一样的萧雅。
电影结束,人们渐渐散场,他在黑暗中紧紧牵着她的手。随后灯亮了,人们的眼睛还适应不了这样忽然的亮光,四五秒后就都适应了。
她不急不慢的等着差不多的人都走完了,才和他牵手慢慢走出电影院。夜幕早已降临,街上都是男男女女一起,或行色匆匆,或悄然慢行。
岑旭尧和孙诚早已从球场出来,他们各自开车回家,洗了澡,换了衣服,然后再一起出去吃饭。袁静在遥远的北方给岑旭尧打来电话,一声,两声,三声,直到她挂了又拨打了第二遍,他才接。
“喂,什么事?”
“没什么事,就是想你了。”
“哦,那我现在有点事要忙,我晚一点给你打回来好吗?”
“嗯嗯,那你先忙。”
“好。”说完他就挂断了电话,继续用毛巾擦着头发。
袁静的心里一种失落感油然而生,这是近一个多月来的不知道第几次了。
他真的在忙吗?
他是真的很忙吗?
忙到连和自己说两句话的时间都没有吗?
相对于他在忙的借口,她更相信的是他真的在忙,而不是他和其她女孩在一起。
大学时,他们是让人羡慕的一对,岑旭尧的学生会主席的身份让多少女生对他垂涎三尺。而他身边走着的袁静,不起眼,让很多女生都讨厌,其他女生无时无刻不在盼着岑旭尧和她分手。
但终究,他们还是一起走过了四年,不容易啊,他的身边总能围绕着各种各样的女孩,而他对每个人的甜言蜜语总能够四处留情。
还记得有一次,袁静收到一条陌生人的短信。
短信里面说:“我已经怀了他的孩子了,我劝你还是早点离开他吧!”看到那条短信的时候她瞬间就懵了,打过去也没有人接,后来找岑旭尧对峙时,他只是清淡的说也许是谁无聊了开个玩笑罢了。
不曾想,在后来的某一天,朋友告诉她,在医院看到岑旭尧陪着一个女孩,是陪着那个女孩去流产的。
她最终还是没找他对峙,一直她都在小心翼翼的维持着和岑旭尧来之不易的关系。
她打心底里骗着自己“岑旭尧之所以陪那个女孩去流产,可能是因为孩子不是他的,他嘛,就是一个老好人,对谁都好。但如果孩子是他的,他还陪着她去流产,那就更加说明岑旭尧根本就不爱那个女孩,她又有什么可以担心的呢!”
于是,她就这么一遍又一遍的欺骗着自己,岑旭尧也总是在各种节日的时候送她各种贴心的礼物,平时也总是对她百般的好。
每当他和她躺在一张床上时,每当他们发生关系时,她就禁不住会想起岑旭尧也曾这样和别的女孩。可她终究还是没有揭穿,终究还是在小心翼翼的维持着这段在外人看来羡慕之极的恋爱关系。
他换上衣服,带上手机,拿着车钥匙,跟家里人说了声拜拜就出门找孙诚去了。孙诚定好的餐厅,他打算跟岑旭尧聊聊有关于萧雅和丁洋。
两个男人,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兄弟,孙诚比岑旭尧大一岁,但他看许多事情却看得比岑旭尧看得透。
一些家常菜,加上一两瓶啤酒,再聊点有关于妹子,有关于感情的话题,这样的周末是美好的。
“嘿!旭尧,这里!”孙诚招手,岑旭尧看到方向走了过去。
“诚哥,你选的地方可真不错,跟着诚哥混就是有饭吃!”他说着坐到了孙诚的对面。
前不久两个人的矛盾在球场上全都自动化解了,那些因为别人而产生的矛盾,在孙诚看来未免也太不值了。
“旭尧,我有点事要告诉你。”孙诚好像说的语重心长一样。
岑旭尧一本正经的坐好“说吧,诚哥,你是不是要宣布你的终身大事啊?我已经准备好了。哈哈哈”
看到他这样,孙诚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正当他想要开口的时候,岑旭尧的电话响了,是袁静打来的。只见他皱皱眉头“等一下哈,诚哥,我接个电话。”
“喂!怎么了?什么事?”他在这边不耐烦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