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这话,主教只是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兰轲所说的一切他又怎么不明白呢,但这必然是事出有因,对于这个教会,也有些非凡的意义。
“如果你是为了这件事而来的,那么我可以解释给你这一切的缘由。”
可是在这时,主教却听到了他最不想要听到的话,这也是他一直在的等待着的一句话:
“我不需要听你的解释!如果你还把我当做可以信任的人的话,将冥灵石交给我看!”
主教听罢,只是无奈的将头看了看那皎洁的明月,月辉如清水一般洒落,他静静的看着它,忽然有些怀念着从前的时光,教会创立之初那种和睦融洽的时光啊!
“你果然是为了冥灵石而来的。。。”
主教的脸色忽然有了一些的变化,其实他早就明白兰轲当时出走的真正原因,传言是因为不满总督,其实还是因为冥灵石的缘故。
当初他们自然也有派人进入死亡谷,而最后却仅仅是带出来了这么一块东西,教会创立的时候除了兰轲之外其实还有一张“王牌”,但那次却是折在了死亡谷之中。
上一任的总督,在临死之前最后的一句话是:
“这是去往冥域唯一的钥匙——冥灵石。”
主教并没有继续探索什么冥域,他只是将冥灵石封存了起来,而后将它交给了现在的总督保管。
当时的兰轲并没有和主教或是总督发生什么冲突,只是默默的离开了这里,但以主教的眼光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呢?
兰轲是去外面找帮手了,是的,无论他实力再如何强大,也不可能同时击败总督和主教,而这两个人毫无疑问会站到一起。
两年的时间,当兰轲回来的时候主教就有了教中决裂的准备,但他还抱有着一丝的侥幸,希望兰轲能够不再过问冥灵石的事情,继续发展教会。
但现在看来,这只能是一种美好的愿望了。
兰轲听完主教的话语并没有开口,他只是冷冷的看着高台之上的人,现场的气氛一度沉闷到了极致。
“长生。长生。。。对于修士而言这两个字的吸引力就有这么大吗?能让你不顾往日的情分来背叛我吗?”
而兰轲此刻只是冷笑一声:
“往日的情分?小子,你别忘了你能一步一步走到今天是谁在后面鞍前马后的奔波,他一死我就是当初和你一同创业时唯一的同伴,但在你眼中可信度甚至还不如一个新来的小子。你也配提这种东西?!”
主教眼神一凝,他知道这样子做必然会凉了兰轲的心,无论从什么方面来讲这种东西都应该由兰轲保存,但他深知兰轲的性子,不可能把这种东西交与他。
“如果我把冥灵石交给你,以你的性子一定会去探寻冥域,会死的。。。”
“这么说,冥灵石不交给我,还是为了我的安全考虑咯?”
兰轲讽刺了一声,他能清楚的感受到主教此刻就在那个高台之上,一动一动,宛若一尊雕像一般。
“冥域,就是一个骗局。。。什么永生?什么长存?都是世人散步出来的谣言,那就是一个有去无回的必死之地啊。。。”
却不料,兰轲此刻竟然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主教的面色一沉,看起来自己的劝解,兰轲已经是听不进去了。
“你说了这么多废话还是在告诉我放弃冥灵石吧。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要不交出冥灵石,要不就死吧!”
兰轲的声音显得无比的怨毒,主教自然是一阵的心痛,发展到现在的这个状况,皆因于他当初一个命令,探索死亡谷的命令!
既然事已至此,主教自然是无法继续再退,也唯有应战了!
但兰轲回应给他的,只有一声无情的冷笑。
主教当即准备跨出一步,却发现自己已经抽动不了自己的魂力了,他险些摔下了台阶,但还是立住了身形。
但他并没有慌张,相反,他的面色竟然平静了下来,转而问道:
“你是什么时候对我用的封印术的?”
“你每日翻看的那些书籍,我做了点手脚。封印液会被一种孢子裹起来而后进入你的身体。只要我想,引爆这些孢子,你就无处可逃。”
“原来如此。”
主教没有多少的不甘,现在的局面完全呈现了一边倒的局势,既然他早就被算计了,有了今天的局面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冥灵石在哪?!”
宛若一只凶兽从囚笼之中刚刚挣脱,兰轲对着主教吼道,但他的面色已经没有任何的变化。
“我不是说过把这个交给总督保管了吗?怎么可能在我这里。”
他露出了淡淡的微笑,似乎早就预料到了现在的情况,他早就让总督带走了冥灵石。
但兰轲并没有多少的愤怒,相反,一抹掌控着一切的那种笑意浮现在了他的面颊之上。
“我就猜到你一定会让那个小子保管。不过你放心,我已经派出人去将他抓回了。”
“虾兵蟹将怎么可能会是他的对手?”
兰轲冷笑一声,而后讲到:
“这是自然,所以我也花了大代价去找了可靠的组织。派出去的人全都是残忍的杀手,我倒要看看你的总督到底能不能在这些杀手之下存活下来!”
这时,从门外进来了两个人,而后将主教制住,他没有反抗,这没有意义。
“至于你,当我的人把总督的头颅提回来的时候,希望你到时候可不要情绪失控,那也是你的死期!”
“押下去!”
做完这一切的兰轲,心中不知为何总有一种怪异之感,他默默的走上了高台去做到了主教的位置之上。
。。。。。。
主教被扔入了教会的一个隐秘的地牢之中,本来这是他准备用来关押秘密囚犯的地方,没想到现在竟然变成关押自己的囚笼了。
但他依旧不见有任何慌张的神色,他相信总督,相信自己的手下人,既然已经预料到兰轲将会反叛,以他的能力,又怎么可能不做任何准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