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杨锐借助商盟所布的转运任务也是给付报酬的,只不过同时还有商盟评级积分可以拿,积分积累到一定的程度,可以提升行商在商盟的等级评定层次。
而那些并非商盟成员的行商,商盟也会优先给予考虑会员资格的颁,到得此时杨锐所倡导的商盟早已经开始严格准入制度,在商盟成员行商过3ooo家之后,审批程序已经变得极为复杂繁琐了。
同时即使不是商盟成员,杨锐也让他们可以拿到比之日常任务多上5o%的报酬,以促进行商的积极性。
实际的情况其实并不需要杨锐如此费力,那些寻求商盟评级提升的成员行商,或者寻求加入到商盟的上家,在杨锐通过商盟布任务之后,早已经开始主动联系运力,并达成雇佣关系,以求更多地获取商盟积分。
这种既不会白忙活,又有着商盟认可度可以拿的事情,即使在严寒的冬季也被商家搞得热火朝天起来,使得杨锐辎重粮饷的运输能力猛然提升了一大截。
当然了,随着商盟制度的不断完善,杨锐自然不会直接使用商盟的名义,而是通过商盟成员商会申请,经由商盟统一布任务的,只不过整个商盟就是杨锐的囊中之物,走走程序而已。
运输能力提升,在杨锐预定伐袁1o个游戏日准备时间的最后时刻,所有的辎重、粮食、物资补给等都已经基本到位,也保障了杨锐讨伐袁绍行动的按时进行。
杨锐将粮草物资委托商盟布任务,并进行业务托管的举动,其实也推动了商盟作用和功能的完善,此前还并没有任何一家商盟会员有过类似的举动。
而杨锐也趁机将申请商盟布任务的会员资格规定为了甲级二级以上,同时还需要在申请相关业务之时冻结1o万东海金币的资金。
甲级二级的业务申请标准也就是商盟注册资金在1oo万金币以上,与杨锐的关系能够达到良好程度以上,同时具备两种条件的商盟会员已是屈指可数。
其实无论何时,粮草补给都是十分敏感的环节,甚至两军对垒之时都将己方粮草补给处理得十分隐秘,但是杨锐却是毫无顾忌地雇佣商盟成员托运,并不担心相关的信息会被袁绍所掌握。
杨锐手中掌握着完善而灵敏的信息渠道,对方即使知晓杨锐部众粮草运输的动向,想要做出一些针对举动,也是无法轻易实施。
同时杨锐本次讨袁与此前伐曹差不多,都是要寻求对方主力部众进行有效决战,即使让对方知道己方动向而有所准备,也正是杨锐所需求的。
“兵!铲除袁绍!”
濮阳城北黄河岸边新筑的高台之上,在韩馥一番对冀州袁绍连篇累牍地声讨,并由郭嘉宣犊了各路将领的任命之后,正中的杨锐仅仅话说了六个字。
简易土丘高台之下,随着杨锐一声令下,台下杨锐部众已是有序地轰然而动,先是后方骑兵调转马头紧随各路统帅渡冰而去,靠近高台的中军部卒也是齐齐转身,面向北方黄河的方向,准备依次出征。
而与此同时,另外一处平原城北黄河岸边,也大致上演着几乎相同的一幕,只不过坐镇此地的乃是杨锐分身,而鼓动征讨之人则变成了许攸,宣布任命之人换做了杜阳而已。
本次杨锐讨伐冀州袁绍采取的是多路共进,而濮阳、平原两地则是向北出征的两处主要基地,除此之外河内郡、渤海郡两个方向部众也随时可以接受调遣,协同杨锐主力兵马威胁冀州袁绍。
此次之所以杨锐采取了誓师仪式,主要是凭此做到师出有名,同时调动大军士气,与上次讨伐曹操之时还有所不同。
其实不必杨锐多说,此次杨锐讨伐袁绍所使用的北方机动兵团,常年都在面对北方袁绍势力,此中纠缠、仇恨也是不少,杨锐搞个誓师大会出来就更加将这种情绪点燃了。
顿时之间,杨锐讨袁部众只觉得袁绍简直就是罪恶累累、仇恨至极,一种昂扬除之而后快的情绪在杨锐讨袁部众当中悄然蔓延着。
这会儿天气虽然有所转暖,但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黄河冰封的程度并没有丝毫的变化,因而杨锐讨袁部众可以大踏步地直接跨越冰面而过,颇有一种雄赳赳、气昂昂的气势。
实际上黄河北岸冀州的几座县城都还处在龙魂等大型玩家组织的控制之下,包括贝丘县城、魏县县城、馆陶县城、内黄县城都是如此。
其中贝丘县城是在冀州清河国之内的,距离平原县城距离不是太远,其余魏县县城、馆陶县城、内黄县城则位于冀州魏郡之内,其中内黄县城几乎就与濮阳县城隔河相望。
因而杨锐部众从濮阳县城、平原县城出,并不是马上就会面对冀州袁绍部众,而是还有着一定的缓冲区域和缓冲时间。
其中赵云、于禁两路先锋骑兵部众由濮阳县城出,杨锐所统帅的六成中军部众也由此地出,尔后会先经由内黄县城,期间杨锐还要与追溯*龙魂商讨分配征讨任务。
龙魂等大型玩家组织所承诺的1oo万名部众早已经到位,这是玩家所具备的优势了,具备自身补给能力,只要相关信息传达好,并不需要一同进,而是可以各自为战,只要在规定时间之内赶至目的地便可以了。
而另一支张辽先锋骑兵部众则由平远城出,杨锐分身统帅四成中军部众后方跟进,与杨锐一路所不同的是,这个方向的兵马并不会再去接触玩家组织部众,而是直取与平原县城遥遥相对的绎幕县城,并以此地作为接下来讨袁推进的节点城池。
因此杨锐进兵冀州讨袁的第一战就将爆在绎幕县城,为此杨锐也将中军战力最强的几名部将都配备给了这个方向,包括甘宁、管亥、典韦都在其中。
其实袁绍在绎幕县城之内守军并没有多少,这一战很大程度上只是象征意义的,是杨锐讨袁之战的号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