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儿,经过这次,你娘亲或许会被那些如狼似虎的男人拐走哦。”坐在围栏边的冷天澈煞有其事的说。
“管好你自己就行。”跃下椅子,重的踩上冷天澈的脚。
冷天澈动了动被踩地有些麻的左脚,冷天澈的表情別提多苦了。:有其母必有其子,其理果真不假。他这个皇帝在这母子面前别提多窝囊了。
站在月烙后面的残夜,抱起月烙放其坐在椅子上,又站回了月烙身后。
而月烙则是抱着布熊,冰冷的眸子冷冷的看着莲花台。
原来被木板盖住的莲花台,因一年一次的天音楼艺会而暴露在了众人的眼前,翠绿见底的水面上点缀着各色莲花,其中更是有金色的莲花夹在其中,看上去,让人不由得感到一件心神悦目。
衬着置于其中象牙色莲花台,更是添上了几分清灵之感和神圣。一至三楼的围栏边坐满了人,不过也有很多站着的人。
每层楼的围栏边只有五十个座位,能进天音楼的大多是达官贵人或商业之人。天音楼没有百姓出入并不是天音楼的针对或歧视。
而是进出天音楼或居住于天音楼的所用花销并不是百姓之家所能支付的起的,只因进入天音楼就得支付一千两,而这一千两只是进入费而已。
要知道一千两按百姓的开销,过十年已经绰绰有余了。
而这一晚更是意义非凡,所以单是进入费就翻了一倍,位置还得另外付钱才行,而花销也会因为楼层的原因而翻倍。
只听阵阵清脆的铃铛声响起。
粉红色的纱帐扑籁而下,将约20米长宽的圆形莲花台笼罩在內。在这一刻,水里浮起了七朵银制的莲花,水中的银莲花被银色的茎托起,在升到比各种莲花距离20厘米高的时候,银制莲花仿佛拥有了生命般似缓缓绽开了,一种荧白色的光芒从微绽的银莲心处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