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安以柔跟顾韵儿坦白自己真正喜欢的男人是霍长卿的大哥霍炎彦,她们的关系才缓和了些
当然,她们的关系只是缓和了些,有那条裂缝在,她们的关系永远回不到从前,只会更糟。
果然,后来发生的那些事让她们的关系一步步恶化,以至于现在的‘恨’。
安以柔目光冰冷的看着霍长卿,“如果时光从头再来一遍,我绝不会选择去认识你。”
霍长卿在心里轻叹了一口气,很轻地,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安以柔,离开这里吧,我已经替你买好机票了。”
“霍长卿,我凭什么要听你支配,凭什么?”安以柔浑身的血液像沸腾着的开水,带着一股不能忍受的怒气,“我恨你,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我恨你……”
霍长卿眼睛里冒出能焚烧一切的火,“安以柔,你没得选择。所有云城市的人都看过你的身体了,你觉得你还有退路吗?”
“什么?!”安以柔脸上唬得改了样子,惊讶得像头顶炸了个响雷,“你说什么?”
霍长卿紧攥着拳头,“你在美国夜店里跟那些牛郎的照片跟视频,已经在网上疯传了,虽然我已经找人撤销了那些照片和视频,那些特殊的网站上还是能看见。”
“什……什么……?!”安以柔这下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已经替你买好去香港的机票了,到那边自然会有人接应你。”霍长卿叹了一口气,捂着自己的心脏,只觉得那里撕心裂肺的,“以柔,这是我能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了,答应我永远不要回来,永远都不要再回来……”
隔天下午,云城酒店最豪华的包间。
中年男人身着一件整洁干净的英式灰条纹衬衫,黑色的长裤再配上黑色的皮鞋,给人一种肃穆的气息。
不知何时,包间的门忽然被打开,清风吹拂,年轻男人额前柔顺的发丝飘起,在空中划出优雅的弧线。他那黑色的发映着漆黑的眼眸,脸上有一种莫名其妙的表情。
郝犇犇实在想不通了,霍氏集团董事长霍正勋突然找他来这种地方是要干嘛?!
洽谈生意?
鬼才相信……
他一个小小公司的总裁,和霍氏集团洽谈生意,想想都觉得很讽刺。
所以说,霍正勋到底是为了什么才找他呢?
难道是……
“你终于来了。”霍正勋正襟危坐着,眼神打量着进来的男人,有一种深深的不屑。
“你就是霍氏集团的董事长霍正勋?”郝犇犇打量着身前的男人,莫名心慌的感觉从心中升起,他也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感觉。
可能对方的表情,实在是太过严肃。搞得好像他郝犇犇欠了他一个亿外债似的。
此刻的郝犇犇,身着一件淡蓝色衬衫,黑色长裤配上黑色皮鞋,衣着方面没什么不妥,看上去倒是正儿八经一个人。
不过他的生活作风嘛……?
霍正勋皱了皱眉头,“你就是那个无名小卒——郝犇犇。”
郝犇犇:“……”
好伤人!
霍正勋看着面前的年轻男人,眼中有一股深不可测的情绪,“据说你的生活作风很不怎么样。”
经常出入酒吧、夜总会这些个地方,身边一直有女人跟着,被调出来的开房记录翻了多少页都没翻完……就是这样的男人,欺负了他霍正勋的女儿。
郝犇犇看了一眼霍正勋,觉得他的目光瘆人,又立马扭过头去,“霍老爷子,我生活作风怎么样?不关您什么事吧?”
霍正勋这个老家伙是在发什么羊癫疯,莫名其妙跟他说这些话?
“本来是不关我什么事。”霍正勋的目光扫射着他,似乎要将他看穿,“不过欺负我女儿菲菲的人,我是死都不会放过的。”
“别开玩笑了,我哪能欺负您的女儿呢!”郝犇犇笑着朝他摆了摆手,“我可从来没跟什么‘菲菲’,等等、菲菲?不会是……霍!雨!菲!吧!”
卧槽!卧槽!卧槽!
郝犇犇心里有成千上万头草泥马呼啸而过。
“想起来了?”霍正勋颈子涨大得像要爆炸的样子。
“哪能呀,我哪敢欺负您女儿?”郝犇犇咬了咬唇瓣,额头上都布满了汗滴,“就是您家小公主向我告白过一次,我自认配不上她,就给婉拒了。”
该不会就因为这事,霍雨菲恼羞成怒了吧?让她爸来教训他?
“一派胡言,我女儿怎么能看得上你这种人渣败类?”霍正勋立刻瞪起眼睛看着他,眉毛一根根竖起来,脸上暴起了一道道青筋,“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多说无益,你一定得给我女儿一个交代!”
郝犇犇嘴巴都合不上了,“事情?交代?!霍总,您在说什么啊?我怎么一点都听不懂?”
“你个无耻败类!”霍正一下就拉住了郝犇犇的衣领,对着他的脸就是一拳,“王八蛋,我女儿流产了,孩子是你的。”
“什么?!”郝犇犇的脑袋“嗡”的一声,都来不及去擦嘴上的鲜血,“流……流产了!”
就那一次,霍雨菲就怀了他的孩子?
天哪!玩他呢?
郝犇犇深吸了好几口气,还是不敢承认,“那个,霍总,不会吧?是不是你搞错了,我跟霍雨菲,怎么可能?”
“是不是我把开房记录发给你你才会死心?”霍正勋对着他的脸又是一巴掌呼了过去,“混账东西,我女儿就只有一次开房记录,就是和你!”
郝犇犇这下是真懵了,完全惊呆了,“孩子?我的?!”
“走,跟我回医院,你必须对我女儿下跪道歉。”霍正勋的声音因为愤怒都有些沙哑了。
“是是是,是是是,让我跪榴莲,跪泡面,跪键盘我都愿意!”
前提是:千万不要让他负责娶霍雨菲什么的,他会想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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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白天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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