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琦见我不想多谈什么,便也没有和我多说什么,只是对我说:“好好照顾自己吧,你别折磨我了,我可没你想的那么闲,我现在完全成了你的私人管家,给你当跑腿的了。?? ?中文 w≈w=w≤.=8=1≈z=w≠.”
我说:“怎么?还不愿意?”
李琦耸耸肩说:“行行行,谁叫我跟了个好老板呢?”
我想了想,突然笑着说:“李琦,你还记得我们最后一次喝酒是在什么地方吗?”
想到这件事情,他笑了,他说:“那和合欢树下。”
我说:“多少年了?”
李琦想了想,笑着说:“六年了?”
我说:“没有吧?五年半吧。”
他有些无语说:“五年半和六年有什么差别?”
我大笑了出来,然后伸出打吊针的手在他肩头上拍了拍说:“下次再一次喝个酒。”
李琦一脸求饶说:“大哥,你放过吧,本来你这次酒精住院,老板那边已经不太开心了,更何况在这里喝酒,我是不要命了吗?”
我懒得理会他,只是小声说:“李琦,我想结婚了。”
李琦愣了几秒,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他说:“你说什么?”
我说:“和我结婚吧,我替你生个孩子。”
李琦当时就疯了,他捂着头大叫说:“大姐?您千万别逗我,我可不想英年早逝。”
我认真无比看向他说:“我说的是真的,如果你不想让我生孩子,我是不会干涉你去外面找女人的,我不会干扰你的生活,你觉得怎么样?”
李琦没想到我来真的,白眼都快翻不过来了,他说:“大姐?您和我说真的呢?”
他仔细瞧着我脸,现我脸上一点笑颜也没有,本来还算表现轻松的脸,一点一点变得有些僵硬了,好半晌他才理解出我话内的意思,他满头大汗问:“真的?”
我说:“真的。”
李琦知道我是为了什么,他说:“你用不着这样,你这样折磨的只是自己。”
我笑着说:“我为什么要折磨自己,和你结婚我也不亏啊,咱们这么好的关系,以后老了,还有个相互扶持的人,你变成老头了,我还可以摇摇晃晃来照顾你,你不觉得很好吗?”
李琦看着我良久,没有从我眼睛内看出一丝退缩,他知道我的决心。
半晌他才说:“你跟着他会很危险,舒尔,别挤进来了。”
我说:“我不怕,大不了死路一条,怕什么。”
我又说:“李琦,我求你了,和我结婚吧。”
我知道他这个人,最大的软肋在哪里,最怕的是女人哀求和撒娇,他这个杀手当的还真是不够格了。
李琦被我满含期待的双眸看得一阵不自然,扭捏了好久,他犹犹豫豫说:“好吧,谁叫我是那种为朋友两肋插刀的人呢?只不过我先说明了,老板要剁我的时候,你可要保我。”
我笑着说:“行,咱们生死相随,他要是拿你怎么了,我必定也不独活。”
李琦看到我眼眸里闪着恶趣味的光芒,扶额摇着脑袋说:“行行行,随便你说什么。”
李琦离开后,我心情算得上是挺好,这时乔秘书从门外敲门进来,对我说:“秦姐,新泰的老板金瑞打电话来了,说要和您谈谈。”
我突然想起今天就是决定新泰成败的问题了,我笑了,我说:“把手机给我。”
乔秘书刚忙将手机递了过来,我刚喂了一声,前几天还气势汹汹地金瑞此时在电话那端,温顺的跟孙子似的,他说:“秦总,是我,我是金瑞。”
我装傻问:“怎么,金总今天找我,是有何指教?”
金瑞在电话那端笑得谦逊说:“是这样,我想和您谈谈。”
我低头打量着修剪整齐的指甲,懒洋洋问:“谈什么。”
金瑞说:“关于新泰的事情。”
我说:“你拿什么和我谈。”
金瑞说:“求您放我一马,我愿意拿手上所有富中的股份和您交换。”
听到他这话,我笑了,我说:“金总,当初我也和您这样说过,可是难道您忘记您给我的回答是什么吗?您说让我陪您睡一晚。”
那边传来巴掌声,似乎是金瑞在给自己耳光,他说:“那天是我糊涂,受了那个贱妇的蛊惑和怂恿,才会对您大不敬,您千万别和我计较!求您放过新泰,无论您要什么我都答应。”
听着那边一下一下的耳光声,连我自己都挺了觉得脸痛,好半晌我才笑着说:“金总,您千万别这样,怎么说您都是我的长辈,您这样让我情何以堪啊。”
金瑞还在低声哀求说:“秦总,您就可怜可怜我吧。我真的从来没想过要对富中出手,如果不是受那个毒妇唆使,我真的不敢与您为敌。”
乔秘书似乎听到了金瑞在那端说什么,捂着唇在那里偷笑,我和乔秘书交换了一个眼神后。
我继续笑着说:“好了,金总,您也别为难您的脸了,我也不是这么不通情达理的人,您要保住新泰也不是没办法,我要的很简单,把肖杉交给我。”
金瑞有些没听明白,他再次问了一句:“您说什么?”
我再次重复了一句:“把肖杉交给我。”
新泰犹豫了,毕竟肖杉是宋家的媳妇,虽然宋勉现在痴痴傻傻,可怎么说,也不只是那么容易说送就送的。
我看出了他的顾虑,只有笑着说:“金总好好考虑吧,如果觉得这个交易可行,再来找我也不迟。”我抬脸看了一眼病房内的表,好心提醒了一句:“不过您别忘记了,现在已经进入了倒计时时间,到时候生了什么,我可不保证。”
我没等他回答,直接便将电话给挂断了,然后将手机递给秘书。
秘书问我:“怎么样了?”
我笑着说:“让他好好考虑。”
秘书说:“您觉得金瑞会怎么选择?”
我喝了一口水,淡声说:“女人永远都是利益之下的牺牲品,舍弃掉肖杉,能保自己一条命,对于他来说很值当,而且这么多年,肖杉在他背后为他出谋划策这么多年,现在却导致他成了这样,他能不怪她吗?”
我想了想,突然又想起一件事情,重新拿起手机给李琦打了一通电话,电话接通后,我说:“李琦,我们可是说好了的,你要是食言,咱们这个朋友做不做得下去,就看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