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歌在屋里医治着过了很久很久离歌擦了擦汗看着水霖沫笑着说:“沒事了孩子暂时保住了”
离歌这话说完水霖沫才觉得自己是站在地上的心终于放下了还好孩子还在可能是因为自己以前流掉过孩子所以水霖沫在南宫晚儿的孩子保住那一刻无比的感谢上苍
“让她好好休息吧”离歌起身带着水霖沫一同走出了屋子
水霖沫为南宫晚儿掖好被角这才离开
看着在外面无措的站着的岳无涯离歌走上前尽可能的温和的说:“孩子福厚万幸”
岳无涯抬起头的那一刻离歌抬起的手愣在半空久久未能放下
眼珠通红满脸的憔悴一瞬间像是沧桑了许多听见这句话的时候岳无涯才觉得自己原來还活着一滴泪滑落在沧桑的脸颊上绕过离歌來到水霖沫跟前沙哑的声音说了声:“对不起”绕过水霖沫径直上了二楼來到屋子里看着躺在床上的南宫晚儿
那一声对不起话音落水霖沫的泪也随之滑落
孩子这一声迟到的对不起你可还能听见
抹了一把眼泪水霖沫看向离歌“玦儿还好吧”
离歌看着这样的水霖沫有些心疼“我们也好久沒聚了要不要出去走走”离歌提议
水霖沫点了点头出去散散步也好今天这一场景瞬间将那段不想记起的记忆给勾了出來那段记忆深处自己始终不愿意去想起的记忆那么真实的重现在她的眼前说心里不难受那是假的虽然那孩子是水霖沫本尊的但是那孩子掉的时候她已经來了这种丧子之痛她还是亲身经历了
如果那孩子还在现在也两岁多快三岁了
还是那孩子福薄水霖沫看着黑漆漆的夜空这种感觉很不好整个人都是冷的冷到了心窝窝
“小红谢谢你”这声谢谢是为南宫晚儿肚子里的孩子说的
那个可爱的小生命此刻还在她的肚子里真是万幸
离歌笑笑两人在漆黑的庭院里走着夜风吹着很是萧索
再过五天就是大年三十了真是个团圆的好日子
“小红大年夜你打算在哪儿过”
离歌想了想本想说回山庄陪着妻儿一起但是想着水霖沫开口问:“玦儿成天嚷着要见干娘要不和我回山庄一起过这个节日”
闭上眼睛想着玦儿那小孩儿也有些日子沒见着他了挺想念的
她还能去哪儿就像一个无家可归的小孩
水霖沫叹了一口气“我考虑一下”
离歌自然是知晓水霖沫的想法心里也是微微叹息她本不该过成这般的
“你沒有想过去找他吗”离歌问这也是离歌第一次问关于水霖沫的感情生活他很难理解为什么他在那边那般煎熬她在这边同样是煎熬为什么
“谁”水霖沫挑眉看着离歌反问
“你知道我说的是谁的不是吗”
她当然清楚无比的清楚想起他心里更加的郁结长吁一口气“小红不提他可以吗”
有很多时候不是机会不再眼前而是你选择逃避
若今日水霖沫和离歌谈论下去了那也不用等到以后那般的纠葛误会
离歌看着水霖沫不想继续这个话題很是绅士的沒有再继续下去
两人在这夜风中就这么吹着风闲聊直到天破晓
离歌知道水霖沫心里今夜肯定睡不着也沒有催促水霖沫去休息就陪着水霖沫一起待到了天亮
凤无极等人依旧在寻找东阳堇辰但是时间却一日复一日的过去始终找寻不到东阳堇辰的身影
凤无极每每得到的消息都是无果无果“真是一帮废物”
话音站在一旁并不说话虚谷子坐在椅子上有些垂头丧气他回去哪儿呢
能将他们所有人迷晕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在雪窑这个活也只有他自己能做
但是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师弟你到底是如何想的
虚谷子完全猜不透
远在海岛上的一处别院一个打扮奇异的女子面上蒙着面纱忽然看见床上的人眨了眨眼睛的时候整个人都兴奋了兴奋的喊着:“阿爹他要醒了”
门外一个中年男人赶忙走了进來这时床上的人已经睁开了双眼光线有点强烈刺眼“把帘子拉一下”中年男人对这那个女子喊了声
随后走上前在床边的凳子上坐下看着床上的人“小伙子你是哪儿的人为什么会在这水里飘着”
床上的人微微一愣抬手挡住阳光看着眼前的人开口却发现声音沙哑得难听
“阿莎玛端热茶來”
“好的阿爹”
床上的人喝了热茶之后声音还是沙哑想必是在水中声带受到了伤害所造成的
“你叫什么名字从什么地方來的”
“我我不知道”
沒错此人正是大家找不到人的东阳堇辰只见东阳堇辰一手扶额想不起來他到底是谁完全想不起來
中年男人见东阳堇辰面露痛苦的神情“沒事沒事别勉强了你就叫我阿叔吧”
指着一旁的女子说“这是我的女儿阿莎玛”
东阳堇辰看着阿莎玛点了点头示意
“你身上种了蛇毒我们帮你清理了一下这段时间你记得多出來晒晒太阳”
东阳堇辰点点头却实在想不起來一点都想不起來
“你是我们在海里捞起來的你现在想不起來沒事我们暂且叫你阿水你看行吗”
“多谢阿叔”
阿水想到这个脑海里莫名的会出现的是一个身影很模糊模糊的完全看不清是男是女只是觉得那个背影好萧索的感觉一时间心口有些疼那种刺痛让东阳堇辰一阵抽气
“你沒事吧”那个叫阿莎玛的女人赶忙跑过來问
东阳堇辰抬头看向阿莎玛的那一刻四目相对阿莎玛的脸立刻变红了
东阳堇辰也是有些尴尬的别开脸去此时又进屋來的中年男人看到这一幕嘴角带着笑看來女儿很是中意这个男人呢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身份但是这周身的贵气却告诉他这个失忆的男人不简单但是女儿既然喜欢上这个男人那他怎么样也要成全女儿这桩事情
东阳堇辰不清楚的是已经有人打他的注意了沒想到这么快就成为东床快婿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东阳堇辰的身子也渐渐有了好转这不后天就是大年夜了东阳堇辰此时跟着阿莎玛还有阿叔一起赶集买些年货好过年
东阳堇辰也还上了这个地方的服饰和五国的服饰都不一样
东阳堇辰和阿莎玛还有阿叔一人背着一个背篓三人就像是一家三口一样旁边有熟人总会问一句这是你家女婿吗每每如此阿莎玛脸都红红的而东阳堇辰则是尴尬
不知道为什么他潜意识里很排斥别人将阿莎玛说成是他妻子说不出的排斥着
却又不知道是为什么排斥东阳堇辰也觉得自己有病问价阿莎玛也是这个地方有名的美人这个美人的眼光有些高普通的男人还看不上为什么就对他在意上了呢
肯定是想多了东阳堇辰不由得这样想着
三人卖完年货回到家后就开始打扫屋子了
东阳堇辰在自己的屋里看着铜镜里面的自己问自己你到底是谁你到底來自哪儿但是却始终想不起自己是谁
还是想不起來自从醒了之后一直都想不起來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这种感觉真的很糟糕
闭上眼躺在床上让自己身体放空这样有利于想起事情但是就算身子放空了也沒办法脑海中有的依然只是一个模糊的身影连男女都分不清
这身影到底又是谁为什么什么都忘记了却唯独记得这个身影
东阳堇辰翻身从床上爬了下來拿着桌上的绒毛笔开始画像就算这个身影很模糊但是他还是要把这个模糊的背影记录下來说不定是很重要的人的身影
而此时的水霖沫一个人坐在食神语阁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该去哪儿
想來想去好像也就只有來食神语阁比较像个归宿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心神总归不太好也不知道是不是沒有睡好
这段时间岳无涯每日都在菡玥楼照顾南宫晚儿其实那个地方本來也不方便长待她留了封书信在秋水阁就來到了食神语阁
离歌坐在她对面但是却好像在她眼前成了空气一般
“后天便是大年夜你真打算在食神语阁一个人过年”离歌再次确认道
“是啊这里赶紧挺好的小红你赶紧回山庄去替我像你娘子问好还有就是玦儿跟他说干娘想他有空就去山庄看他”
水霖沫看着窗外的景象轻轻地呡了一口茶嘴角是微微的笑意
...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