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一辈子。
周阳不理不顾那个焦明、小罗，却是径直来到了大厅另一侧，一个正在打杂复印资料的姑娘面前，笑着问道：“美女你好，你敢为我服务吗？”
这姑娘一愣，但仍然一脸甜美笑容地道：“先生您好，请问有什么需要，我将竭诚为您服务！”
“我要你帮我开户！”周阳笑着看向她。
“好的呀，好的呀……”这个姑娘一脸意外的惊喜，忙不迭地道：“请先生跟我来，我为你详细介绍一下我们的开户流程。嘿嘿，这一个月在我们西川证券开户，不管初始资金多少，都享有万分之七的佣金优惠哟！”
“万分之七啊，感觉还是有点高了，你能不能再给我优惠一些呢？”周阳嘴上说着话，大脑后台却是消耗电量1，对这个姑娘‘摇一摇’。
姓名：苏可可
年龄：22岁
好感度：65/100（好感）
好感系数：42/100
星座：水瓶座
身高：
体重：48kg
胸围：34c
唔，虽然未施半点粉黛，穿着也是证券公司的西衬、短裙、高跟的职业三件套，但是从面容、肤色、身材来看，这苏可可却是一个潜力十足的美人胚子。最主要的是，同样是职业化的笑容，焦明笑得是是那么的假，而这苏可可笑得却是如此真诚。
周阳之前就通过观察发现，这姑娘是这家证券公司的实习新人，所做之事，就是为她的同事前辈们跑腿、打杂，连单独接待新客户的机会都没有。但是当她每见到一个大厅里的顾客，不管是有钱没钱的大爷、大叔、大娘、大婶，他都是真心诚意的一个甜美微笑，让人感觉如沐春风。
要的就是她。
“那么请问，先生您是准备用多少钱来炒股呢？”苏可可甜甜一笑：“根据公司的相关规定。资金越高，享有的佣金优惠折扣越高。”
“万儿八千吧。”周阳还是开上这么一个小小玩笑。
“这样呀？”苏可可有些为难地道：“10万以下的初始资金，万分之七的佣金率已经是最低了。不过先生您是我的第一个开户顾客，我。我，我就给公司说您是我的亲戚，帮您拿到一个万分之六的内部员工折扣，您看可以咩？”
“能不能再便宜一点？”周阳竟然还不满足。
“这个，可就真不好办了。”苏可可并没有埋怨或是责怪，只是将心比心地分析道：“先生，这个佣金率这几年已经降到非常低的水平了。前几年别说是万分之六、七、八，那就是十万以上的开户资金，最低佣金折扣也才千分之一。因为这个佣金并不全是我们证券公司所得，还要上交一部分到证监会。所以说除非大额频繁交易，否则归属我们证券的利润非常低……”
但就当苏可可向周阳耐心解释之时，旁边却是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苏可可，你够了！”
“焦哥，怎么啦？”苏可可一懵。还不知道这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哼，你说怎么了？”焦明没好气地道：“这是我的客户，你是想要抢？”
“不是，焦哥我真不知道呀……”苏可可连忙解释道：“是这位先生主动找到我咨询，我向他解答的。他既然是焦哥你的客户，那么这个开户名额自然是焦哥你的，我先去做其它事情。不打搅你们了。”
“等等……”周阳却是叫住苏可可，笑问道：“我在你们西川证券开户炒股，难道没有选择自己投资经理人的权利？”
“有的，选择哪位是投资经理人，是先生您的个人权利。但焦哥是我们这里最资深的投资经理人之一，在股票咨询、行情趋势、投资理财方面拥有非常丰富的经验。而且他是第一个接待您的投资经理人。除非特殊情况，所以理应让他引导您开户的相关事宜。不过先生您今后如果有什么其它需要帮助的，我还是很高兴为您服务……”
这话说得，不卑不亢，不肥不腻。可谓是恰到好处。
周阳还真就是打破砂锅问到底了：“那你倒是说说，除非是什么特殊情况，可以让我放弃他，选择你？”
“这个……”苏可可俏脸一红：“我，我，我……”
“我看要不这样吧，”周阳看到周围的人越围越多，这下转向到焦明那里道：“焦经理是吧？这样，既然你是第一个接待我的投资经理人，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现在给我万分之五的佣金率，我现在就找你开户，要不然，我就找这位姑娘开户了。”
“哈哈，笑话！”焦明冷冷一笑：“就凭你这样的小小散户，也配拿到万分之五的超低佣金率？”
“那焦经理的意思是不是说，你主动放弃我了？”
“放弃就是放弃，你以为我很稀罕你们啊？”
焦明还真没把周阳、吴胖子两个人看在眼里，他之所以要跟过来呵斥一下苏可可，不过是为了自己在公司里的权威和面子而已：“哼，你们也太把自己当一回事儿，带个一两万进来炒股，还想要万分之五的低佣金率，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想得美！”
“狗——眼——看——人——低！”周阳却是丝毫不恃，针锋相对道。
“好，你行，你有种！”周阳当着这么多同事、客户的面打他的脸，焦明一下子就气急败坏了起来，对周遭所有同事们道：“记住了，就是这个人，你们谁要是敢给他开户，不管多高的佣金率，我焦明今后和他铁定没完！”
“你这是要封杀我？”周阳笑了。
“封杀你又怎么了？”焦明有恃无恐地道。要知道西川证券在大望路的这家营业部里，他的业务水平要是排在了老二，没有人敢称老大。哪怕就是管理层的那几个头头，谁人不卖他这个业务骨干一个面子？谁人会为了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小散户，和他焦明玩情绪，闹别扭？
“那你呢？”周阳却是指定了苏可可：“你们焦经理不帮我开户，苏小姐你可以帮我开一下户吗？”
“我，我。我……”苏可可的脸红到了脖子，纠结犹豫了半晌，但是良好的职业操守，以及周阳是她在证券公司上班以来的第一个客户的因素。还是让她硬着头皮道：“我帮你开！”
周阳满意地点点头，然后有心再给苏可可出最后一道考题：“佣金率万分之五？”
“哈哈哈……”原本对苏可可愤恨不已的焦明，听闻周阳竟然还非常菜鸟的要求‘万分之五’的佣金率，这下肚皮都快要笑破了：“看看，看看，就是这种得寸进尺的小人，你竟然还给他开户，真是笑我了。”
“有那么可笑么？”周阳也是好笑地看着他。
“好笑，好笑，非常好笑！”焦明不无得意。不无骄傲地道：“万分之五的佣金率，只有十万以上的客户，同时要资深投资经理人才有一定的权限名额。苏可可她一个实习生，不够格！”
“是吗？”周阳看向苏可可。
“恩，我现在最大的权限就是万分之六……”苏可可非常不好意思地道。
“那假如我非要万分之五的佣金率呢？”周阳却是寸步不让。
“我。我，我……”苏可可尴尬极了，但哪怕是这个时候，她竟然没有嘲讽周阳，只是弱弱低声地道：“先生要不你改天再来，我回头帮你想想其它办法？”
这妹子的人品，果然是不错。
但周阳和苏可可。一个炒股菜鸟，一个职场菜鸟，两个菜鸟的对话，却是让以焦明为首，小罗为跟班的几个西川证券的同事们哄堂大笑了起来。这么两个人，真是幼稚得可以啊。
就连其它围观的大小散户们。闻言也是会心一笑，想这个年轻人还真初生牛犊不怕虎，对股市佣金率的了解，未免也太过门外汉了一些。倒是这漂漂亮亮、可可爱爱的姑娘，跟着周阳一起当众出糗。还真有些不落忍呢。
这里面唯有吴胖子坚信自己的偶像周阳，偶像自有偶像的道理。这下选择无条件的站出来维护声援道：“万分之五的佣金，苏小姐你要是有办法，我们哥俩都在你这里开户！”
“算我一个！”人群中又站出来一个少|妇：“我手里有三万块，你们工作人员说最低只能是万分之八的佣金率，现在正在犹豫要不要开户。要是你能有办法帮我弄到万分之五的佣金，我也找你！”
“还有我！”又有一个老头站了起来：“我的养老钱虽然不多，但是退休了天天盯着股票，交易会很频繁……”
随着一个又一个小小散户的声援，苏可可的脸上没有惊喜，反倒是越来越多的冷汗。焦明、小罗他们，却开始是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焦明更是在一个同事身旁耳语了一句，这个同事马上就小跑向了办公室。
很快，这家营业部的副总经理，一个大腹便便地中年人走了出来。
焦明马上迎了上去，大声状告道：“孙总，苏可可说是私底下想办法，要给这些1、2万的散户开万分之五低佣金率的先河。你老人家倒是评评理，要是这些1、2万的散户都是万分之五的佣金率，那我们手里10、20万以上初始资金，才享有万分之六、七的客户们怎么办？还有那些上百万的超级贵宾，又该是怎么想？”
这个孙总的脸色，闻言一下子就阴沉了起来：“不像话，万分之五的低佣金率，对20万以下的客户绝绝不可能！大家都散了吧，苏可可你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苏可可低垂着头，一脸懊恼。
周阳看到陈大年已经出了电梯门，这下却是淡定地向那个孙副总道：“等一等……”
“干什么？”孙副总转过身，对于像这种手里一两万，却是假装自己好像有一两百万、就是为了骗得低佣金率的年轻人，他可是没有什么好脸色。
“我——要——开——户！”
周阳接过陈大年的箱子，随手打开，露出满满一箱子的百元大钞。
全场震惊。
吴胖子他，一个没忍住……
又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