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阿骨朵听到了范蔓这般说。
却也不敢反驳,范蔓的话。见范蔓眼神流露出愤怒之色,倒也只能硬着头皮再次冲到前线打算指挥战象部队再次加入战斗,发起对刘争大军的进攻。
一场大战在这个时候再次爆发,阿骨朵将手下数千战象部队再次投入战斗。
而前线部队此时正和刘争的大军激烈交战。
刘争本以为范蔓的大军会在自己援军出现的时候选择撤退。
但这个时候刘争却看见范蔓居然加大了攻击力度,让后方所有部队在此时都冲前线发起冲锋。
如此一来,反倒是正和刘争的心思。
刘争也想要在这个地方和范蔓的大军决一死战,做最后的对决。
彻底将范蔓留在这个地方。
周仓所率领的五万大军,其中三万是在交州各地组织起来的郡兵,战斗力只能属于二线,算不得多么的强大,而周仓本部的人马,才是其中的精锐,是刘争手下为数不多的强大军团。
其中特别是步兵,算的上是刘争麾下最为突出的一些人,在周仓的快速支援之下,很快就到了刘争的身边。
并且毫不犹豫的冲上前线,接替了孙坚等人的战斗。
浴血奋战的孙坚,在见到了周仓等人的到来之后,终于松了一口气,他一刀干掉了身前的两个敌人之后,这才从战场上撤了下去。
他的使命已经完成了,不必继续在这里拼命了。
率领自己的几个手下撤回来之后,刘争见到满身是血的孙坚,也是极为敬佩。
孙坚这人,始终还是刘争十分敬佩的一个武将,抛开三国演义不说,在三国历史上,孙坚真当的上三国第一人的称呼。
甚至比之吕布,都有过而无不及。
三国演义里的著名名场面关公温酒斩华雄,其实不过是小说虚构的,真正的华雄,是死于孙坚之手,甚至攻打虎牢关,也是孙坚身先士卒,第一波率军击败吕布。
就连大名鼎鼎的董卓,对于十八路诸侯,全然不惧,唯独对孙坚颇有忌惮之意。
孙坚也不愧江东猛虎之称,刘争每每看到如此勇猛作战的孙坚,想到当初自己的人和孙坚交战之时,居然能够取得胜利,也是不仅自豪。
如此厉害的孙坚,也只能是他的手下败将。
当然,现在孙坚已经成为了他的人,这也就谈不上什么手下败将之说了。
战场上,孙坚的人虽然退了,但是先出现的周仓军,却是比孙坚大军更为勇猛的一波。
虽然范蔓已经开始让自己手下的战象大军继续冲锋,但是架不住此时周仓的兵马,结成战阵,训练有素,进退自如,而那些大象行动缓慢,居然无法在这个时候冲垮周仓手下这些步兵的阵型。
阿骨朵坐在战象上面,指挥着战象对周仓的兵马发起进攻,周仓也在这个时候,配合几万大军,牵制,防御,进攻,一场大战就在这个时候爆发。
因为人数太多,加上双方的差距其实并不大,刘争这边的人,胜在有援军,士气高涨,还是有极大的优势的。
尽管范蔓的人也有很高昂的士气,可奈何在这种孤立无援的情况之下,还是不敌周仓的大军。
在周仓的援军到来之后,范蔓手下的这些人,除了那些战象部队还能够打出一些优势之外,剩下的步兵,因为没有什么余力,加之装备过于差劲,根本不是周仓的对手。
一个时辰的血战,战场上,除了数千战象还在这里来回穿梭交战之外,其他的扶南国将士已经死光了。
而这些战象部队,也都是强弩之末了,有不少已经被射杀,剩下的一些,虽然也是在坚持,可是已经行动越发缓慢,周仓的人马并不主动进攻,而是牵制,然后利用射手,远程射击。
只要射杀了战象背上的那些士卒,这些象兵也就失去了能力。
就这样,僵持了许久之后,战场上,终于趋于平息。
阿骨朵身边的大象已经不多,他想要继续厮杀,可是已经心有余而力不从心了,想要撤退,又没有得到范蔓的命令,在这个时候扭头冲着后方看了一眼。
却是脸色大变。
不知道什么时候,之前还信誓旦旦,想要死战的范蔓,却早已不见了踪影。
原来范蔓在考虑是战是撤的时候,确实考虑了一番,留下来继续交战。
可是当他见到刘争这些援军居然如此勇猛的时候,心中就已经有了一些后悔。
想要下令撤军,却见自己手下的人都已经冲了上去,再喊撤军也来不及了。
他知道大势已去,无法和刘争抗衡的他,最后只能灰溜溜的保留自己的性命,不顾一切将士的性命,自己带着一些亲兵逃走。
也正是因为之前范蔓下令进攻,有费力吉,阿骨朵这些亲信武将的冲锋,吸引了刘争的眼球,让刘争一时间也没有注意到范蔓,这才让范蔓给逃走了。
本来就有一些贪生怕死的阿骨朵,在见到自己的老大范蔓都逃了,只空留下他这些战象大军,没有办法,阿骨朵也不想在这里继续做无谓的抵抗。
在见到求生无望之后,果断选择了投降。
随着阿骨朵的投降,这战斗就很快平息了。
刘争本来不打算接受这些扶南人的投降,毕竟在刘争看来,这些异族人,都是一些未开化之人,没有什么作用。
可是在见识了这些人的战象兵马之后,刘争倒是觉得这些扶南人,别的不行,训练大象还是有一手的,若是刘争能够将这些大象训练的办法偷学过来,日后,用这些战象大军去对付骑兵,倒是一个不错的办法。
所以在看见阿骨朵这个战象部队的统帅投降之后,刘争还是同意了他的投降,只要这个家伙愿意将训练战象的方法叫出来,刘争这林邑郡里也有不少大象,到时候完全可以训练出一支厉害的象兵部队。
阿骨朵的投降,让刘争的大军很快就重新将林邑郡夺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