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眸含清波流盼,头上倭堕髻斜插碧玉龙凤钗。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一颦一笑动人心魂。
可惜,再好的美人遇到了不懂欣赏之人也是无用,更何况本就是女子的鱼姜与东君两人。
“哟,我们的烟儿怎么来了,两位公子子有福了,烟儿可是我们风雅楼红极一时的前任花魁,一般人很难有机会共度良宵哦~”
说着,被称为烟儿的女子只有在她说“前任”之时脸色稍稍变了变,随机又很快恢复正常,笑得温柔可人。
“前任?莫非还有新任花魁?”鱼姜倒是注意到了所说的,好奇心驱使之下她便问了出来。
“那当然啦,公子真是赶巧了,今晚就是我们楼里新花魁出场拍卖之夜,二位感兴趣可留下一睹美人风采,或许还能……”
“容奴家为二位公子准备厢房,请移步。”不待鱼姜回拒,一旁的柳如烟已顺着的话开口带路。
东君随即跟着柳如烟走,身后的鱼姜见她一脸兴致勃勃,叹了口气也只能硬着头皮跟上去。
这时,一个中年男子走了过来,柳如烟脸色一僵,极快的掩饰住眼底的厌恶,然而这些都被跟着身旁的两人看得一清二楚。
阎老狠对此并不介意,他嘻嘻一笑,拍了她的一下:“烟儿,听说你们楼里出来了个新花魁,这新花魁有你美吗?嘻嘻,你放心,我不是那种喜新厌旧的人,以后来还是会找你的。”阎老狠说着又拍了拍文珏的。
柳如烟仍然无动于衷,阎老狠也不生气。在中很少会遇到像柳如烟这种到现在还有着一股冷冰冰的执拗劲的了。百依百顺,唯命是从,柳如烟不是那样的,她永远有她自己的那股犟劲。
说实话,就凭这股劲,阎老狠还真有点喜欢上她了,不仅阎老狠,就是有些也喜欢柳如烟这冷冰冰的劲。背后都叫柳如烟“冷美人”。
只是不知今晚新花魁出场后还能有几个人记得她这个上一任的花魁。
阎老狠还想说什么,柳如烟突然整个人像后退了一步,说:“爷,小女子先把这两位公子带去厢房。
下次有机会再服侍爷。”说着阎老狠那张瘦脸堆下笑来:“烟儿这是找到了好?这两个小白脸你看上哪个了?啧啧,怎么看得跟个娘们似的。在能满足你吗。”
一句话就把东君那暴脾气点燃,“劝你最好嘴巴放干净点不然……连怎么死都不知道。”
漆黑不见底的眼眸,如一潭深水直淹没得人无处。阎老狠只感觉像被一条毒蛇盯着,后背的凉意让他浑身起鸡皮疙瘩,欺软怕硬的,唯有悻悻地走去别处。
柳如烟慢慢转过身,面对二人微微福身,轻声道:“谢过两位公子。”
“无碍。”两人见她这般,反倒觉得不好意思。
绿檀挽着一个男人的胳膊上楼,在楼梯的拐角处,看到了柳如烟,身旁那两位气质出众的俊美公子她自是一眼看中,手段真行,不愧是之前花魁,头牌啊。
见到绿檀,柳如烟心里一凉,担心今天好不容易钓到的大鱼被她给抢了。既然当得了花魁那美貌自然是极好的,可她性格使然无法做到像别的姑娘那样迎合恩客。
这些年渐渐没落,加上楼里推出新花魁,更是新人笑旧人哭。她没得选。
再清高,身在就也没必要自力牌坊。她挽上了鱼姜的胳膊,手上的力道微微加重一些。
柳如烟的突然的动作不止让鱼姜一惊也吓懵了东君。鱼姜可以很清楚地感觉地到胳膊上的力道,也大致能猜到其内心所想。
本来平日就看不惯柳如烟,尤其是在看到她身边那一看就不是一般人的鱼姜和东君,再看看自己身旁这个,绿檀很是不屑,撇撇嘴,冷哼说道“别挡着本姑娘的路!”
柳如烟缓过神来,侧身给绿檀等人让路,没有过多的表情,然而手臂上的力道明白的告诉鱼姜,她只是在忍,要不然绿檀稍微在光妈妈那里上点眼药,就够她喝一壶的了。
鱼姜没想到这之间还会有矛盾,本以为都是苦命女子,想来她们之间应该没有矛盾。
想来在里待的日子已经把她们的心腐蚀了,一次次的绝望到最后的平淡,她们只想着到人老珠黄之前攒多些银两傍身,养老。像她们这样女子,晚年也只能独自长伴青灯。
绿檀等人下去之后,柳如烟松开了鱼姜的胳膊再次带着人上楼,到了房间里,她就听到鱼姜问道“刚才那是什么人啊?”
绿檀见他语气平常,便觉得眼前的公子没有被迷住了眼睛,生意没跑,放下心来。说道:“那是绿檀,算是楼里的抢手货,很多客人就喜欢她这样**辣的美人儿,有味道,懂得体贴人!”正说着,也来到了厢房。
“有什么美味都拿上来,好酒好菜的伺候着,本公子高兴了,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东君很满意这个房间,掏出一张百两银票,放在桌角。
纱幔低垂,营造出朦朦胧胧的气氛,四周石壁全用锦缎遮住,就连室顶也用绣花毛毡隔起,既温暖又温馨。陈设之物也都是少女闺房所用,极尽奢华,精雕细琢的镶玉牙床,锦被绣衾,帘钩上还挂着小小的香囊,散着淡淡的幽香。从房内看下去恰好能把下面所发生的一切尽放眼中,视线简直妙极。
喜滋滋的拿起银票,眼里闪烁财迷,狗腿道:“那姑娘呢?还是说二位要留下烟儿?”
东君看了一眼,笑着说:“姑娘一会儿再说,你先照本公子说的办。”
她就是想热闹热闹,欣赏一下新花魁的美貌,至于嘛?当然是无福享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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