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开除的与余竹回来了,在徐氏门口骂骂咧咧,嚷嚷着要见徐宛秋。
也对,她是被徐宛秋开除的,来找她报仇也算正常。
徐宛秋还在徐氏,看得出来,自从徐老董事长住院后,她也察觉到了危机,如果她再像以前那样只知道吃喝玩乐的话,只怕徐氏真的要落到焦峰手里。
虽说焦峰是她丈夫,俗话又说,知夫莫如妻,焦峰是个什么样的人,徐宛秋心里还是有很数。
花心也就算了,天底下,能有几个男人不花心,关键,他还有自己的小算盘。
徐宛秋听秘书说余竹在门口撒泼,本想呵斥秘书,这点小事都解决不了,还能做什么。
没想到秘书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她不耐烦了,让秘书有什么话,一次性说完。
秘书这才鼓起勇气,接着朝下说。
余竹像是知道徐宛秋不会见她,让秘书帮她带了一句话,马大妈昏迷前拉着她的手,告诉了她一点秘密。
秘书注意到,随着她这句话,徐宛秋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焦躁、生气、尴尬……很多种情绪交错着出现,最后定格在恼羞成怒上。
秘书一下子就好奇起来,徐宛秋能有什么秘密被马大妈拽在手上?
好奇,实在是太好奇了。
当然了,再好奇,再八卦,她也不敢去问徐宛秋,除非她真的不想要这份工作了。
徐宛秋让秘书把余竹带到她办公室。
秘书很快就到大门口去接余竹,被徐氏开除的员工想要进入徐氏办公区域,比外面的陌生人更难,秘书必须要亲自去接她。
看到徐宛秋的秘书亲自来接她,余竹得意的冷哼一声,对刚才拦着她的保安骂道:“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清楚了,现在是你们徐大小姐的秘书亲自来带我进去!”
保安被骂了,倒也不生气,做他们这样的,看人脸色,莫名其妙挨骂,本就是家常便饭。
余竹再次走进徐氏,和平时上班完全不一样,一路上嗓门很大,嘴也没停过,一会儿嫌徐氏待遇差,一会儿又说茶水间的咖啡差,最后实在没事什么可说了,就说卫生间的手纸差,害她每次都擦到手上。
徐宛秋的秘书可是连徐宛秋都伺候得了的人,可想有多能忍。
她自动屏蔽掉余竹的任何不满,把她带到了徐宛秋的办公室。
敲了敲门,得到徐宛秋的允许,她才推开门,站在门口,对着办公室里的人恭敬说道:“徐总,余竹来了。”
“让她进来!”徐宛秋合上手里的杂志。
她吃喝玩乐惯了,让她一下子全身心投入工作,也是不可能的,刚才手里拿的就是一本时尚杂志。
自从被徐氏夫妇带回徐家,她的名字从马月变成了徐宛秋,她所用的东西,无一不是她喜欢的,而她喜欢的都是价钱最贵的。
私人订制,那是她最基本的标配。
秘书敲门前,她正在看大衣。
余竹被开除了,反而坦坦荡荡、大大方方走进徐宛秋办公室。
她都不是徐是员工了,不靠徐是工资过日子了,还有什么好惧怕徐宛秋的。
秘书很知趣地带上门。
办公室里只剩下徐宛秋和余竹,徐宛秋打量着余竹,从鼻孔里发出一声很不屑的冷哼,“你还有脸来?!”
她眼神里、口气里那浓浓的不屑和嘲讽,让余竹看了非常不舒服,甚至可以说不爽。
在徐氏工作期间的不愉快,一下子全部蹦到脑子里,心头火烧得那个旺盛啊,直接冲到徐宛秋办公桌面前,抬起手,把她的办公桌拍得啪啪直响,“徐宛秋,谁都有资格在我面前说脸,唯独你,你太没资格在我面前说脸,我是见过很多不要脸的,但是……”
她再次拍了拍桌子,“没见过像你这么不要脸的!”
的确有人骂徐宛秋不要脸,但是,那都是在背着她,至少当面还没人敢,余竹是第一个。
徐宛秋做了这么多年大小姐,脾气可想而知有多差,拿起办公桌上的茶杯,扬起手就朝余竹脸上泼去。
还算好,余竹虽然脸上、身上都湿了,水不烫。
她狠狠甩了两下头,恶狠狠地瞪着徐宛秋,“徐宛秋,你敢拿水泼我,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徐宛秋拿出钱包,从里面抽出一沓钱,再次朝余竹脸上扔去,“你不就想要钱吗?钱给你,你拿了就给我滚蛋!”
余竹捡起钱,扔回到徐宛秋面前,满不在乎的冷笑道:“我亲爱的徐大小姐,你当自己这是在打发要饭的呢?”
徐宛秋接上话,“难道你不是个要饭的吗?”
“你!”余竹暴怒,眼珠一转,在下一秒的时候,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就不生气了,还在椅子上坐了下来,“徐大小姐,我想关于你到底是不是徐大小姐这件事,我们很有必要聊一聊。”
“你敢胡说八道!”徐宛秋脸色大变,“小心我撕烂你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