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跑?你给我站住。/。//”赵括钻进暗道就看到前面的韩庚又不见了,只能听到沉重的脚步声,再往前追了一段时间,就连脚步声都消失了,周围静的让人心里发毛。
就在赵括苦寻韩庚无果的时候,突然响起了韩庚的声音,韩庚语带嘲讽道:“赵括,听说你神力过人,在大梁的时候被一万多斤的大铁球砸的遍体鳞伤都没丢掉性命,我还真是有些好奇呢!今天就想亲眼看看你有多厉害……。”
赵括听着这声音,觉得自己好像落入了韩庚的圈套之中,成了韩庚的玩物,赵括坚信韩庚离他并不远,因为来时的道路只有一条,韩庚既然还在,说明这条暗道并没有其他的出口,否则韩庚还会赖在这里不走吗!
“嗷……呜……。”
赵括正想着的时候,通道前方响起了野兽的吼叫声,没过多久,赵括的身前出现了一只浑身散发着腥味的老虎,老虎似乎被饿了几天,两只眼睛发散着幽绿色的光芒,盯着赵括直舔嘴巴。
赵括哈哈一笑道:“黔驴技穷了?弄了一只老虎出来我就会怕吗?没想到今晚真的是打老虎啊!”赵括想到和毛遂戏称今晚的行动是打老虎,没想到还真出现了活生生的老虎,真是有趣至极。
韩庚似乎能看见赵括,听了赵括的话嘿嘿笑道:“你就笑吧!总有笑不出来的时候,这只老虎可怕的地方不是老虎本身,而是老虎的爪子上都有毒,真正的见血封喉,你有一身神力不假,总不见得比得上神农氏吧!我等着为你收尸……。”
赵括听了之后暗骂,心说你家爷爷我还真的是百毒不侵,今天就给你表演一下宰虎的本事,没等赵括细想,那是饿的瘪了肚子的老虎嗷呜一声朝赵括扑来,赵括这才知道韩庚所言不假,因为老虎的前爪上的腥味更浓了一些。
地道狭窄,赵括再怎么灵活也比不上动物的天性,尤其是猫科动物的灵敏程度,他的军刀几次都是贴着老虎划过,却无法伤害到老虎,而老虎则被激发出了野性,越发的难以对付。
赵括虽然自持百毒不侵,可也不想拿自己的身体实验老虎利爪上的毒药的厉害程度,同时他还想给韩庚表演一出好戏,因此和老虎戏耍的程度居多,每到万不得已和老虎硬抗的时候,右手上的钢铁手套就派上了大用场。
时间过去了将近一刻钟,赵括觉得火候差不多了,他以右手为饵诱使老虎前去撕咬,左手的军刀飞快的捅向老虎的咽喉要害,就在老虎咬住钢铁手套,觉得滋味不对的时候,赵括的军刀已经划过的老虎的脖子,硕大的虎头被割了下来。
“哎呀……不好……。”
赵括佯装被老虎抓伤,躺在地上痛苦的翻滚起来,一边翻滚一边咒骂着韩庚,只是咒骂的力度和声音越来越小,直到了无声息。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赵括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他都快失去耐心了,难道说他的计策没有奏效,韩庚谨慎的连看都不过来看一眼?按照人的心理才猜度,韩庚应该过来看看自己的杰作才是啊!
就在赵括犹豫这要不要起来的时候,脚步声由远及近,最后一个人停在了赵括的身边,啧啧有声道:“我早就说过,对付你不能用蛮力,用毒是最保险的,可惜这是给韩召善准备的虎爪大餐,先被你享用了,等到秋天狩猎的时候再给韩召善准备新的老虎大餐吧!赵括呀赵括,你没有想到会死在我的手里吧……!”
“你高兴的太早了,我如果不表演一下,你怎么会出来呢!”赵括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站起来,手中的军刀已然抵在了韩庚的脖子上,戏虐道:“怎么样?我的表演还到家吧?”
韩庚脸色变了又变,千算万算他都没有料到赵括是诈死,也在于他太过自信于毒药的厉害,那毒药是真正的见血封喉,赵括怎么可能没事呢?“不可能,毒药难道失效了?”
赵括嘿嘿笑道:“你自己尝尝不就知道了。”赵括说着踩断老虎的虎爪,踢起来用手接住,轻轻的在韩庚的脸上划出一道血槽来。
没过三秒钟,韩庚痛苦的抓着自己的咽喉,气息越来越急促,啊啊了几声后倒地身亡,用自己的实践证明了毒药并没有失效。
赵括可不想被韩庚骗过,提刀将韩庚的首级斩下来,拎着脑袋从原路返回,当他来到跳落的地方,就听见头顶人声嘈杂,说什么的都有,重点是要不要下来一探究竟,而难题是韩庚吩咐过,没有韩庚的允许任何人不得下来。
赵括在下面犹豫了一下,随手将自己的一摆割下来一块蒙在脸上,这个时候还是别让人认出来比较好,杀韩庚的人找不出凶手才最有价值,想到这,赵括用军刀扎入墙面当梯子,慢慢的朝上面爬去,向上翻跃。
“啊!”
上面的人没想到会突然蹦出一个人来,起初还以为是韩庚,等人跑掉了才知道出了大事,有几个剑手抬腿就追,韩庚府上顿时鸡飞狗跳。
赵括拎着韩庚的脑袋飞快的朝来时的地方跑去,等他跑到地方看见那个接应的人还在,那人看到赵括回来,长出了一口气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二爷出了什么事呢!”
“先出去再说。”赵括抓着对方的衣服将对方抛过墙,随后他也跳了出来,看到韩端正牵马过来,他把韩庚的人头交给韩端,道:“将人头悬挂在新郑的城门处,另外这个人送到邯郸去,这里已经不适合他呆着了。”
韩端点头道:“二爷放心,一切都准备好了。”
赵括把两匹马都留给韩端,他则跑步如飞奔向观香楼,等他回到观香楼的后院,发现第一间房子里***通明,隐隐有女人的啜泣声,不禁满是疑惑。
毛遂觉得事情大条了,当那个容貌绝色的少女主动撩拨他的时候,他怎么会客气,当场就把少女给拿下了,事后看到少女胯下那几朵鲜红的小花,心中有说不出的满足感,见那少女也累的昏睡过去,两个人便赤条条的搂抱在一起睡着了。
睡了没多长时间,毛遂就听到一阵哭泣声,惊醒后发现身边的少女哭的稀里哗啦,安慰了几句之后才知道事情不妙,因为那少女竟然说自己是韩国相邦张芳的女儿,不知道为何出现在这里,还被毛遂这个丑鬼给那个了。
毛遂仔细的询问了少女的名字,以及事情的经过,觉得自己或者说是赵括被人给算计了,这件事恐怕连按韩闯都不知道,因为毛遂觉得韩闯胆子再大,也不敢去掳张芳的女儿张敏敏。
不幸中的万幸是张敏敏清醒后只是哭泣,并没有大吵大闹,但是毛遂知道这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一旦张芳知道张敏敏被人掳来而且还被人给奸污了,事情会善了吗?
就在毛遂着急上火的时候,外面响起了敲门声以及赵括的声音,“先生吗!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毛遂听到赵括的声音,赶紧整理了一下衣服,下床开门,将赵括迎进屋中后将事情的经过讲述了一遍,道:“二公子,现在就算是把人藏起来也晚了,我猜张芳那里肯定得到了消息,说不定人正走往这里赶呢……!”似乎是为了印证毛遂的判断,院子里突然吵闹起来。
“敏敏?敏敏?”张芳脚步轻颤推开房门,看到张敏敏抱着衣衫在床榻上哭泣,险些昏厥过去,伸手点指赵括,道:“好哇!枉我张芳那么善待你,惊竟然把主意打到了我女儿的身上,吾定叫你生不如死。”
“父亲……。”张敏敏看到张芳,总算见到亲人了,半裸着身体扑到张芳的怀里,随即昏死过去,这更让张芳恼怒,大叫道:“快来人,把赵括这个混账东西给我拿下。”
赵括心里这个气呀!这可真是没吃到鲍鱼倒惹了一身腥,可这个时候显然不能再提毛遂的事情了,即使说了也没人相信,人们只会认为是他赵括奸污了张敏敏,浑身是嘴都说不清楚。
“慢,哪个敢动我三弟。”经过张芳这么一闹,观香楼的后院早就提前天亮了,熊完和黄歇过来看热闹,才知道是赵括出了事,也听了一个大概,这会见张芳要擒拿赵括,熊完马上站了出来,道:“张相邦,这件事可能是有些误会,我们谁也不知道这是张相邦的宝贝女儿啊!再说了,张相邦的女儿怎么会出现在观香楼呢?难道张小姐喜欢玩这个调调吗?”
面对楚国的太子,张芳不敢气焰太盛,但是也没给熊完好脸色,道:“这件事我自有决断,赵括奸污我的女儿就是不对,砍了他的脑袋也不为过,事实有目共睹,我想赵括也不会抵赖吧!”说着冷眼看了看赵括。
赵括咳嗽一声道:“当然……那个……确实有点误会……不过我会负责的……。”赵括觉得还是别把事情闹大为好,真要是在这个节骨眼上跟张芳闹僵了,与他这次任务非常不利。
“负责?你怎么负责?我的脸面都丢光了,明天全韩国的人都会知道我张芳的女儿被你小子奸污了,我这张老脸往哪里放?”张芳真正恼怒的是这个,他的脸面就是张氏的门面,如今这张门面被张忌和张敏敏的事情给弄的乌七八糟,他怎麽能受得了。
赵括心说,你那张老脸早就因为张忌而丢光了,多这一件事也不多嘛!当然这些能气张芳吐血的话他没有说,而是冲熊完使了使颜色,在场的人估计也只有熊完的话比较有份量了。
熊完决定无赖一下,和张芳正经的说肯定是不行了,“张相邦,这件事责任不能全在我三弟身上,谁知道张小姐是怎么跑到观香楼来的,我看还不如顺水推舟成全了我三弟和张小姐的好事,有些事传出去好说不好听,谁知道张小姐会不会因为这一次而珠胎暗结,到时候张小姐挺着大肚子还在家做老姑娘,张相邦就觉得有面子?那时候可就说不清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喽?万一再传出一个不像样子的谣言,某父某女什么的,岂不糟糕了。”
“你……。”张芳只觉得头晕目眩,嗓子眼一阵腥甜后喷出了一口鲜血,软绵绵的倒在了地上,父女二人双双卧倒,就在这个时候,张弥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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