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一举,无疑更加地刺激了月时锋,他一把捏住孟颖的手,用力一捏,她手中的刀随之脱手,他接过刀,用力扔到深处,恶狠狠地压了下去:“你居然宁愿死也不要跟本少在一起?好!很好!本少现在就让你深切地体会一下是怎么成为本少的女人的。”
“不要……”孟颖惊恐万分,声嘶力竭地求饶:“时锋,快放开我,不要……”
月时锋全然不顾孟颖的惊叫,一意孤行。
孟颖绝望地闭上眼睛:锋儿,你可知自己在做什么?
“啧啧,真是精彩呀!”月如霜与夜墨琛双双落下,一脸冷厉。
闻声抬眸,孟颖本就毫无血色的脸更是白到透明,仿若一个易碎的玻璃娃娃,轻轻一碰,便会支离破碎。
心下顿时升起一股快意,月如霜道:“怎么样了?与自己的儿子在一起,感觉一定非常美妙吧?本小姐看你之前很是享受呢。”
一语出,抱在一起的两人同时僵住,孟颖面如死灰,只想立刻死去,她甚至不敢去看月时锋的脸,她也怕看到他的表情,她怕自己承受不起。
时光静止,四下无声。
好一会儿,月时锋才僵硬地扭头看向月如霜,不敢相信地问道:“你方才说什么?”
他一定是听错了,身下之人分明就是他一直讨厌的女人,怎么会是……
撕拉……
“唔……”
伴着一声撕裂的响声,以及熟悉而又陌生的闷哼之声,他下意识地回头,当看到母亲那张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脸时,浑身一个激灵,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滚了下来,然后,就像发了疯似的转身就跑。
然而,才刚站起身,还未跑,身子便被什么东西给罩住了,紧接着,身子便僵住了。
他,被点了穴,身子动弹不得。
早在他有所动的时候,夜墨琛便抄起了地上的衣服,他一动,他便将衣服给罩了过去,虽然他不介意看他狼狈至极的模样,但是,他很介意他的如霜看到除他以外的男人的身子。
而月如霜的想法与他不谋而合,他在抄起衣服罩住月时锋的同时,她也抓起衣服往孟颖身上一丢,将其身子给遮了个严实。
就她那样的身材,不配让墨琛看到。
不得不说,两人的扭曲度其实是差不多的。
“你还想做什么?”孟颖咬牙切齿地瞪着月如霜,一脸愤恨:“时锋不过是j污了水绫烟一次,你居然用出如此阴损的招……”
“一次?”月如霜眸光一冷,浑身都散发出骇人的杀气,她欺近孟颖,道:“你是记性太过不好了吗?要不要本小姐来给你好好地回忆一下?自从我娘亲撞破你与人私会,而与你私会之人却看中我娘亲,从而弃了你之后,你是怎么对待我娘亲的吗?”
“直到我娘亲死前,你找去污辱我娘亲的人,不下于十个,哪一次我娘亲不是九死一生?现在,不过是让你和月时锋做了一次,你就如此表情,方才,你不是也很享受的吗?”
“你个阴险歹毒的女人,你不得好死!”孟颖恶狠狠地诅咒。
“本小姐阴险歹毒?与你比起来,本小姐那是自愧不如,本小姐也只不过是向你学了几招罢了。”月如霜突然勾起唇角,一脸胜利者的姿态:“当然,本小姐得不得好死,你是永远也看不到了,倒是你,必定是不得好死。”
“我再是阴险歹毒,也不曾让水绫烟与自己的儿子乱~伦。”这简直比杀了她更令她难受。
“那也得我娘亲有儿子呀!”月如霜毫不怀疑:“若然我娘亲有儿子的话,想来,方才本小姐用在你和月时锋身上的招,必然会出现在我娘亲上。”
“可即便是如此,你的儿子也在我娘亲死前,肆无忌惮地污辱,令她连死都是满身耻辱。”
话到这里,月如霜脑子里又一次浮现水绫烟的尸首,她那满身的伤痕,以及被污辱过的下体……
那般清晰,那般凄惨。
再抬眸,她眸光里满满的杀气,完全就是一个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修罗,阴狠毒辣,嗜杀成瘾。
手中不知何时多出来的手术刀毫不迟疑地划上孟颖的身子,引得孟颖尖叫出声。
“你,还有你儿子,万死不能赎罪。”月如霜握着还在滴血的手术刀,冷笑:“今日,你们就好好地在地狱中沉浮吧!”
不只孟颖和月时锋,便是夜墨琛也被她此时的模样给吓了一大跳。
她满身恨意,除了那张脸,就没有半点他所熟悉的,她在将孟颖母子推入地狱前,自己先置身于地狱了。
这会儿的她,十分扭曲,令人心疼。
忆及以往的月如霜,总是潇洒恣意的,虽然她对他也是几番动手,但是,与现在对待孟颖母子比起来,简直就是一个天,一个地。<igsrc='/iage/3464/2058532webp'width='9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