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倍元晶是多少?”张根留突然问道,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张根留自己都莫名其妙。
张根留心中暗道,自己为什么对钱财越来越感兴趣。这已经不是见钱眼开可以形容的了,完全是钻到钱眼里了。
“这么说,你是答应了?”邓院长眯着眼睛问道。
“谁说我答应了?我只是问问而已!再说了,邓茜娜不是已经定过娃娃亲了吗?您自己之前也说了,悔婚是背信弃义的事,做不得!”张根留依然反对。
“什么跟什么啊?怎么扯上那丫头了?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邓院长一阵莫名其妙,尔后仿佛想到了什么。
张根留也反应过来了。对啊,邓院长并没有说要将邓茜娜嫁给自己啊,难道不是这事?
“咳咳,好像是我误会了!那个,倒底是什么事要我答应呢?”张根留尴尬的挠挠头,不好意思的说道。
“当今皇上有儿女一百零六人,其中大部分都已成年,并且有了不错的成就!最小的两人,倒是与你的年纪相仿。你修成元体的事,皇上已经知晓。皇上的意思,是让两个皇家子女跟着你一起修行。毕竟有句话叫做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皇上虽说是让我问问你的意见,但我能直接说你不愿意吗?”邓院长将事情说了一遍。
“不对,不对啊!虽说我修成了元体,修行速度也很快,但是帝都不是没有天才!为何偏偏找上我呢?您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张根留疑惑的问道,说完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邓院长的反应。
“嗯,这个问题老夫也考虑过,但是始终猜不到什么原因。依我看,唯一的可能便是与环志有关,除此猜想之外我也一头雾水。不过,这些都不足为虑。皇上说过,你只需像对待那两个丫头一样对待他们就行了,无需顾忌皇室礼节。”邓院长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好吧,要我答应也可以,但是有条件的。您得帮我跟皇上请来一道令牌,证明我是可以管教他们的。否则,他们端起亲王和公主的架子,那我的洞府还不乱了套?还有,记得让他们多带些元晶来!”张根留开出了条件。
“哈哈哈......,果然被皇上说中了,你小子真是钻到钱眼里去了!”邓院长听了张根留的条件,顿时哈哈大笑。
只见邓院长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一只令牌,上书‘如朕亲临’四个字。
“皇上说了,倘若你提到钱,就让你将镇北军的五百亿元晶上缴国库。”邓院长笑嘻嘻的说道。
“呃,什么五百亿元晶,哪有?嗨,什么钱不钱的,提那个多伤感情!我还有事,就不打扰您老休息了,小子告辞了!”张根留打了个哈哈,拿起御赐令牌一溜烟跑了个没影。
张根留走后,邓院长笑容收敛,陷入了沉思。张根留之前提出的问题,确实值得玩味。
皇家什么时候缺过修炼资源和教育精英了,为何要将两个孩子安插到张根留身边。是不是这小子身上有什么大秘密,难道环志有事瞒着自己?
不得不说,人老成精这句话是有道理的。只是简单思考一下,这位邓院长便猜出了事情的大概。
张根留匆忙出了邓院长的宅院后,也不急着回去。自己的基础战技离开战场已经不实用了,就想找个地方买战技。军队群体厮杀,与这里的单打独斗有很大区别。
在战场上,需要不停的释放基础战技,以此阻断敌人的进攻。而这里的单打独斗,就需要邓茜娜这种高阶战技,否则很难取胜。上次赢了邓茜娜,完全是因为对手的元气耗尽。如果邓茜娜的元气量与张根留相仿,那么张根留必败无疑。
想到此处,张根留便按照路牌,向着商业街走去。在商业街逛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找到一家卖功法与战技的店铺。
走进店铺,发现里面一名中年妇人坐在柜台后面打瞌睡。张根留走近柜台,敲了敲柜台桌面。妇人一个激灵弹起来,吓了张根留一跳。
“呵呵呵,不好意思,睡着了!小客官,您是打算买战技还是功法?咦?这么小的娃娃,难道你就是张根留?”中年妇人先是擦着口水打了招呼,尔后惊疑的问道。
“你认识我?”张根留疑惑不解。
“哼!不光我认识你,整个南海学院乃至整个帝都的人都认识你了!你勒索海家小姑娘的事,外面已经传的沸沸扬扬了!你个不要脸的小色狼,听说你现在还把海家小姑娘关在自己洞府了,就连邓院长家的玄孙女也着了你的道!你说,你现在是不是打算把老娘也关进去?”中年妇人说起话来如同连环炮,根本停不下来。
“我......”张根留看她差不多说完了,就想解释几句,哪知‘我’字刚出口就被打断了。
“嘿,你个小色狼!你还真打算这么干啊?快来人啊,有人要敲诈勒索啦,这日子没发过啦,我滴个亲娘啊,我滴个老天啊,这世间还有没有王法啊......”妇人不等张根留说话,自顾自的跑到大街上嚎叫起来,顿时引来大批围观者。
张根留一脑门的黑线,自己真的只说了一个‘我’字。从头到尾都是这中年妇人在说话,这中间一定有人在搞鬼。否则自己第一次来商业街,根本与此人无冤无仇,为何她会针对自己?
想到此处,还真被张根留发现了端倪。只见在远处小巷子里,邓茜娜带着海凝香,正鬼鬼祟祟的看着这边。
张根留正想过去将她二人揪出来,可此时呼呼啦啦又来了一队人。
“何事喧哗?这位店主,是谁欺负了你,说出来,我安保队为你做主!”来人领头的说话了,一副铁面无私,公正严明的做派。
“啊,是安保队高队长,您可算来了!这个张根留平日到处勒索,今天又勒索到我头上来了!您一向公正严明、铁面无私,可要为我做主啊!呜呜呜......”妇人越哭越凄凉,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惹的围观人群指指点点。
“来人,给我拿下!”高队长根本不问张根留,直接下令抓人。
张根留见此,只好摇头苦笑。看来邓茜娜对自己的意见是真大啊,竟然串通这么多人来整自己。好吧,既然她想玩,干脆将计就计。
张根留也不反抗,伸手让安保队的人用铁链锁住手脚。那位高队长见张根留不反抗,笑得更开心了。当下一挥手,带着张根留去了安保队办公楼。
“堂下何人,还不速速报上名来?”高队长坐在高堂之上,冷声喝问道。
“在下镇北军张根留!”张根留不卑不亢的说道。
“哼!身为国家军人,竟然知法犯法,在大街上肆意勒索民众,你该当何罪?”高队长一下就将张根留的罪名坐实了。
“你看见我勒索了?还是听见我勒索了?还是说,你也是诬告方的同谋?”张根留反问道。
“一派胡言!大街上众人都是人证,你还不认罪吗?”高队长很是意气风发,这是在南海双姝面前表现的绝好机会。
“好!就算我认罪,你就不打算问问我的同伙吗?抓住我的同伙,又是大功一件,说不定你就能一亲芳泽了!”张根留笑眯眯的说道。
“什么,你还有同伙?还不快速速招来,免得受皮肉之苦!”高队长完全没注意张根留话里的陷阱,变相的承认是邓茜娜指使他这么做的。
“我的储物袋里有我们头儿给我的信物,不知高队长你敢不敢看呢?”张根留依然笑眯眯的说道。
“你别想拿军士身份牌说事儿,告诉你,军人犯法罪加一等!”看到张根留笑的贱兮兮的,高队长突然想到了什么,当下吼道。
“不不不,不是军士身份牌!是一块令牌,看着很值钱的样子!”张根留看高队长想岔了,立刻纠正道。
“难道,你是敌国奸细?快说,你们最近有什么行动?”高队长表面严肃,可心里却乐开了花,抓到敌国奸细那可是了不得的大功。
张根留很无语,怎么他对令牌这么不关心呢?不行,自己得提醒他,不然这场戏没法演下去。
“行动嘛,是有的!不过需要那块令牌对接暗号,这样才能完成任务!”张根留淡淡的说道。
“那还不将令牌交上来?”高队长明显不耐烦了。
张根留听到这句,立刻开心的笑了。只见张根留举起皇上御赐的令牌,将写有‘如朕亲临’这面朝前。
“如,朕,亲,临。这写的什......”高队长慢慢读完四个字。刚想说‘写的什么’,‘么’字没说出口,吓的整个身体滑下椅子。
尔后高队长也不起来,在地上爬到张根留面前。只见他不断的磕头,嘴唇哆嗦,牙齿打颤,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两旁安保队员看到这一幕,个个不知所措。一个个都凑近了看看,直到都看清了,众人才齐齐跪下,口中高呼‘吾帝万福金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