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怎么不说话？”张灵英走到他面前，伸手戳了戳他的脸。
陆镜抓住她的手，回过神，轻笑一声：“事情都处理完了，我请你出去吃饭，就当庆祝。”
“那不行。”张灵英神秘兮兮的伸出一根手指头，冲着他摇了摇，“别高兴的太早，这事还没完，陆啸肯定不会束手就擒，说什么也得垂死挣扎一下。”
“……”陆镜眉心微蹙。
张灵英也不解释，摆摆手又坐回沙发上，继续吃水果。
当天下午，处在舆论中心的陆啸再次在媒体面前露面。
他先是承认了自己的所作所为，诚恳的跟公众道歉，承认不该雇用水军引导舆论，利用大家的同情心，来达到个人目的……前面说的话还好，但是说到后面，话锋一转，他又提到陆镜出院搬进张灵英家的那段视频。
“视频和照片都是真的，不管话题是谁带起来的，至少有一点我没有欺骗大家，那就是陆镜跟秦氏科技集团高级技术员，的确有非比寻常的关系。”
陆啸只说到这里，又诚挚的跟大家道歉，再深深的鞠躬。
全程看起来都郑重又诚恳，而且非常有心机。
他知道他现在的信用已经破产，如果一直揪着陆镜跟张灵英的关系说个没完，反而会让人觉得他别有所图。
但他只是提了那么一句，听起来，不像是故意带节奏，而是用来解释自己行为的初衷。
再加上那些流传甚广的视频和照片，看过那些视频和照片的人，多少都能从两人的互动里，看出一些端倪。
于是，风向又开始变了。
——那段视频和照片我看了，别的不说，两个人同框的画面真好看，郎才女貌。
——有一说一，陆啸不是什么好人，但是陆镜也未必干净，父子俩就是半斤八两。
——这一出呀，这一出是狗咬狗，一嘴毛。
——我给大家科普一下，视频里那个女的，是秦氏科技集团高级技术员，叫张灵英，听说是直接负责实验的核心人员，要是她真的跟陆镜关系不一般，我觉得这事不简单。
——Re集团的总裁VS秦氏科技集团高级技术员，我怎么品出了相爱相杀的味道？
——我看更像无间道。
——张灵英跟竞争对手密切交往，应该是违反秦氏科技集团相关要求的吧？
——等一个秦氏科技集团的声明。
一时间，外界对两人关系的猜测，又开始变得扑朔迷离。
陆镜是Re集团的总裁，会为了一个女人出卖公司机密这种事情，可能性太低。
倒是张灵英一个年轻的女孩子，处境尴尬。
不管是被爱情迷晕了头脑，还是被竞争对手收买，对她而言，都不是什么好的评价。
“我现在就让他们以Re集团名义帮你澄清，这件事跟你没关系。”
陆镜看见那些评论，脸色冷了下来，刚要打电话，眼角的余光却瞥见张灵英进了书房。
很快，她从书房里拿出一份文件，拿起手机就咔咔拍了好几张照片，马赛克了一些关键字眼，又编辑了一小段文字，迎着陆镜错愕的目光，用自己的社交账号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