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暖暖的一通乱抓,又撕不开他的衣服,最后倒是撩拨的他深吸了一口气。
她都不知道此刻根本就是在玩火,身体的燥热使得她完全失去了理智,呼吸是越来越急促,身体的空虚迫切地需要得到释放。
苏暖暖现在犹如是一个中了毒的人,她急切地需要解药,而眼前的男人,就是能解她身上燥热的良药。
被她撩拨得理智也要慢慢消失的炎承天,黑着脸捉住了她不安分的小手,冷漠而别扭地说道:“我自己来。”
冷漠是他原本的性子,可是对上她的时候,总想着对她不那么冷漠,就变成了他的别扭。
“好热,我好热。”苏暖暖无意识地呢喃着,伸出舌头再次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被他松开了手后,她立刻就伸手去脱自己身上的衣服,当上衣被脱掉的时候,她感觉到舒服了许多,那一瞬间呻/吟出声。
可也只是那一刹那而已,片刻后便又觉得热得不行,她的细眉微凝,烦躁地解开了上身的最后防线。
意识已经陷入了迷糊的她,根本就没有察觉到,她那得到释放的防线,晃得眼前的男人欲/火急升。
炎承天看到她此刻的模样,残存的理智被她给瓦解了,心里又生气她竟然如此之笨,万一碰到她的不是自己……
他无法再想象下去,想到了给她下药的男人,他深邃的眸子里一抹杀意乍现。
苏暖暖像是被体内的燥热折磨得很难受,眉头都要拧在了一起,迷离的双眸,在锁定了目标人物后,没有犹豫地出手。
两人的唇碰在了一起,原本就被点燃的两把火,此刻烧得更加旺盛了,他们双双倒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当干柴碰到了烈火,结果就是熊熊燃烧起来,一直到柴净火灭。
这一夜春光乍泄,两具寂寞的身躯,在黑夜里拥抱相互取暖,一次次地给予对方最快乐的感受,每一次都到达愉悦的巅峰。
炎承天也不知道要了她多少次,每次都是在炙热中醒来,仿佛只要她在身旁,就能够轻易地挑动他的欲/火,不要到精疲力尽就誓不罢休。
最后两人终于沉沉睡去,相拥一夜到天亮。
阳光透过窗帘,洒进了房间里,躺在柔软大床的苏暖暖,舒服地翻了个身,本以为是在家里,想要继续睡觉的,但无奈的是翻身时,感觉到下身胀痛,让她细眉又皱起。
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当她看到完全陌生的房间后,立刻吓得花容失色。
这个宽大豪华的房间,哪里是她的房间,她的房间恐怕也只有这两张床的位置。
苏暖暖瞪大了眼睛,微张着嘴巴,烦躁地用双手胡乱地揉着自己鸟窝般的头发。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她怎么会在这里?
想到了下身的胀痛,她立刻就伸出手,掀起了被子,当她看到自己没有穿衣服后,顿时就石化了。
昨晚不是抢了一个男人的车吗?而且他也放自己下车了,还开走了车,然后她见到了谁?
爸爸吗?头怎么那么痛。
苏暖暖痛苦地用双手压着自己的头,她记得,好像那个男人又回来了?
脑子里的片段在慢慢地拼凑回去,她想到自己主动吻上了他的唇后,脸上是羞愧的表情,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然后呢?
苏暖暖继续努力想着,然后她好像被他抱起了,当时的他真像是一个王子,完美得让所有女人怦然心动。
呃……这好像不是重点,重点是她怎么会出现在这个房间里。
狂躁地胡乱再抓着自己的鸟窝头,她终于是想到了,记忆力他抱着她到这张床,放下了她想要离开的,是她猛地用双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更让她羞人的是,她又主动吻上了他,还想要扒光他的衣服!
记忆到这里就断片了,她只清楚地记得自己想要扒了衣服,被药性控制迷失了理智的她,迫切的想要睡了他。
苏暖暖现在是恨不得想要挖个洞把自己给埋了。现在是她睡了别人,不是别人睡了她,报警的话,不知道还占不占理。
对方那么有钱,就算告他也一定是她输的,而且输了还得付庞大的律师费,想想还是算了,她就当不花钱睡了一只——鸭,对,就是免费又帅气有型的鸭!
慌乱下了床的苏暖暖,捡起了地上自己的衣服,想要到浴室梳洗下的,却看到浴室的门关着,貌似里面还有人。
第六感告诉她,浴室里面的一定是昨晚那个男人,她不能在被吃干净了后,还要等着被嘲笑。
她要赶紧跑路才是,如果他真的是传说中奢华版的‘鸭’,那她就算卖一辈子的身都付不起啊。
手脚利落的苏暖暖,以平生最快的速度,穿好了她的衣服,还顺带着将自己的包包给带上,她也不顾身体上的难受,以脚底抹油之势,迅速地打开了房间门。
苏暖暖忐忑地走出了房间,轻声轻脚地关上了房门,看到迎面走来一个服务员,忙将头垂低下去。
这一年来,她在酒吧里摸爬滚打,处处小心谨慎,却没有想到还是功亏于溃,她的防线再次失守,将原本就脏污的身体,又给染上了一层洗不掉的墨。
她在经历过了一次后,再遇到这样的情况,心情虽没有以前那样起伏了,但还是让她觉得羞愧难当。
走进了电梯后的苏暖暖,开始有些恨自己了,两次都不是她心甘情愿的,可又都是她自作自受,没有任何的人逼迫她。
第一次是因为那脆弱不堪的亲情,从此将她的一生断送,为她已经的人生都蒙上了污点。
第二次有一大半要归咎到亲情去,而剩下的就是她没能坚持住自己的底线,屈服在药性下。
她当时要能够理智地想到打电话到医院去,也不至于落到现在这样的境地,这不是她咎由自取是什么?
电梯门打开的时候,也将她从伤感中给拉了回来,她依旧是低垂下头部,遮遮掩掩地往外快步走去,生怕被人记住她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