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修习就能预知危险让胡前辈化险为夷,这天机术岂不是能让人料事如神?”小天震惊地道,同时他的心里更加奇怪为什么对于自己父亲的事他却说不具体了。
“料事如神?“听到小天的用词,胡宣认同地点了下头道,“嗯!用这词来形容天机术还真一点都不为过。”
说完这句,胡宣却是露出了惆怅之色,摇头叹息道,“可惜,天机术何其玄奥,想要修习到那种程度又岂是那么容易的!”说罢,胡宣又是一阵摇头叹息。
“您不是已经做到料事如神了吗?”小天不解地道,“否则怎能躲过那些危险?”
“呵呵……”胡宣自嘲地道,“那哪是我料事如神的结果!那纯粹是天机术本身的神奇罢了,只要修习天机术,它就能在修习者有危险时提前示警!换句话说,哪怕是一只猴子一但开始修习天机术,天机术也会让它逢凶化吉的!”
“呃……”
小天哪想到胡宣会做出这样的比喻,乍听之下都有点想笑,不过胡宣言语明显感伤,小天又哪能笑得起来。
他有心安慰几句,却根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反倒是一旁的何自在劝慰道:“胡老,您不必自责。您为我玄天门付出的已经够多了。若非有您,我玄天门又岂会发展到今天!”
“别安慰我了,“胡老摆手道,”我自己的事我自己知道。如果我的天机术能更上一层的话,十前年的那场变故又岂会给我玄天门造成那么大的损失?可笑!别人还赞我天赋绝顶,可修习起这天机术来我却是愚钝至极,百十年的工夫也不过才学了个皮毛罢了!”说罢,胡老的脸上尽是后悔痛苦与自嘲之色。
“那……”何自在还想安慰胡老,可话到嘴边他却什么也说不出口了。
显然,他对胡老说的十年前的那件事一清二楚,也是难以忘怀,不知该如何劝说才好。
“唉!”到后来,何自在长叹了一口气,把小天拉到一边低声道,“小天,你应该也听出来了。天机术的确神奇,可要修习到最高境界却是极其艰难的。胡老穷百年之力修习也才达到初窥门径的地步,料事并不能做到准确无误。正因为如此,胡老才在十年前留下了遗憾,让胡老耿耿于怀至今。所以我才说不要让胡老为难。这下你知道了吗?”
“嗯!”小天点点头,虽然很是好奇十年前胡老留下了什么遗憾,但他知道那是别人的隐私不宜多问。
刚才胡宣的比喻已经让小天大致知道天机术是怎么回事了。
天机术就相当于一扇神奇的门,进了门的人必定会受到它的庇佑,从此再无半点危险。
但入门之人的修习却是只能靠自己,并不会受到天机术的半分好处,想把天机术修习到料事如神的境界只能靠自己的悟性和努力!
正因为这样,以胡宣目前的能力,把事情推测出个大概就已经很不错了,并不能做到十拿九稳。
明白了这些,小天立刻知道自己之前让胡宣把父亲的消息说得更确切点还真是在为难胡宣了。
不过,随即小天就想到了另一件事:既然胡老能推测出父亲的消息,那母亲的消息他应该也能推测出个大概。
“胡老,”小天有些激动地请求道,“能不能请您再帮我推测一下我母亲的消息?”
“咳咳……”闻听此言,胡老像是被呛了一般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小天啊,”一看这情形,何自在歉疚地看了眼胡宣,赶忙拉过小天道,“我知道你很担心你母亲的安危,急于知道她的消息。不过,你能改天再问吗?”
“改天?”小天眼中充满了不解:都知道自己担心母亲的安危了,却还劝自己改天再问,这是什么道理?是在怀疑自己不是亲生的没有一颗迫切的心吗?
“呃……”一看小天神色,何自在就知道被误会了,赶忙尴尬地解释道,“是这样的。胡老每天能使用天机术的次数是有限制的,只有一次,多了无用!”
“一天一次!”小天看了眼何自在,又看了看胡宣,哪想到天机术还有种限制!
他有点难以置信,可是两人的神色却告诉他这就是事实!
过了一会,小天有些可惜地道:“这也太少了吧!”
“谁说不是呢!”已停止了咳嗽的胡宣一脸遗憾地长叹道,“也不知道我有生之年还有没有机会突破通灵境,达到天机术的第二层:通神境。到哪时既没有一天一次的限制,也无须任何凭借就可推测该多好!”
说罢,胡宣抬头向天,一脸的憧憬之色。
“会的,胡老!”何自在也满是向往地附和道,“您肯定能突破到通神境的!”
“呵呵……”胡宣知道这是何自在安慰的话罢了,所以他只是摇了摇苦笑了下,没再多说什么。
事已至此,小天和何自在也无需多留,告辞了胡宣二人回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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