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道阳光照进了阳台,直射倒谷忆柔的脸上,她缓缓地睁开眼睛,头痛痛的,晕乎乎的感觉,昨晚,她又梦见了宁向泽,那些美好的过去。她转了一下身子,碰到了旁边正在熟睡的陈怜雨。
陈怜雨挪了一下身子,继续睡觉。
谷忆柔起了床,梳洗干净后,换上了一件格子衬衫和一条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她起床为陈怜雨煮了粥,蒸了包子,煮熟后她胃口不好就随便吃了一点粥,见陈怜雨还没起床,她也就没有叫醒她,她去摸了一下易之轩的西装,还没有干,想着放假三天,还有两天时间才上班,所以不急着拿走了。
她给陈怜雨写了一张纸条贴到桌子上,然后拎着包包出门了。
准确的来说,陈怜雨的窝是她疗伤的地方,伤平复了,便可离开。
她回到宁家的时候才九点。宁家不用上班的人一般都睡到过十点后才醒来,所以宁家大厅没人,只见佣人在厨房和饭厅忙里忙外的。
她缓缓地往二楼走去,感觉脚很沉,一步一步地走向房间,而刚经过宁向泽房门前的时候,他的门开了,宁向泽走了出来。
谷忆柔没想到会这么巧碰正了,她抬头看他,突然发现他也正看向自己,眼光碰触那一刻,她立刻垂眼,心里漏着拍子打动着。
宁向泽扫视着她全身上下,眉头紧蹙,眼神冷得很可怕。她昨晚上的衣服全换了一套,那个套在她身上宁愿下车淋雨也不肯丢掉的西装没了。整夜不归,希希话外之意她还和别人睡觉?
谷忆柔不敢停止太久,感觉到他的气息不正常,空气弥漫着浓浓的杀气。她怯怯地继续往前走。
冷不防,宁向泽一手拖住了她的手腕,用力一扯,狠狠地将她拽了回来,她吃痛的喊着“痛,好痛。”
感觉手腕处快要被他拧碎,痛得她眼眸泛起泪光,看上他的眼,那如魔鬼般冷冽嗜血。
宁向泽冷冷地盯着她,突然拖着她打开房门,拖了她进去,反手门一关,狠狠地把她甩到了墙上。
谷忆柔本来就晕沉的头痛,被宁向泽这样粗暴的对待,身子撞到了墙上,感觉更晕了,整个身体都酸痛起来。手腕传来隐隐的痛。她无助地扶着墙,她委屈地眨着泪光,不知道自己那里又惹到他了,要这样对待她!
她背贴着墙,不敢抬头去看他,被突然拉进房间,她除了害怕还是害怕,宁向泽一向都是个带着狼性的男人,具有很强的攻击性,
很安静,安静得只听到他气愤的喘气声。
“西装呢?”他突然怒吼。
谷忆柔吓得抖了一下,身子微微缩紧,靠着墙试图找到一点安全感:“洗,洗了。”
“你昨天的衣服呢?”他气势霸道,怒火熊熊然烧着。
“我换了。”谷忆柔忍不住泪水滴了下来,现在的宁向泽很可怕,她颤抖着肩膀。
“所以,你到他家过夜,还陪他睡?”宁向泽咬牙切齿地问道,连语气都带着浓烈的杀气,身上那股寒气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