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至深秋,天气逐渐转寒,素锦的身子弱,因经不得太多寒气,还是卧床静养为主。可比起上次来已经是好了很多了。李夫人也就不信了那道士的话了,依旧就医服药天天调理着。
上午,暖阳微醺,照着已微微泛黄的草木。素锦扶着浣花,沐浴着这温暖的阳光跚跚而行。一病数日,这么好的阳光都久违了,素锦趁着这么好的暖阳出来走一走散散心。
母亲那里都好久未去了,今日身子略好些,该去母亲那里去向娘问个安了。
素锦来到府邸一进中堂后的母亲卧房,见母亲在,连爹爹也早朝无事回家了,正坐着同母亲在说着话,竟然连哥哥也在,正站在爹爹边上。
素锦走向前,各向母亲爹爹深深一福道:“女儿拜见爹爹娘亲,爹爹娘亲安好!”李夫人忙起身扶起女儿慈爱地说:“快起来,仔细累着了,过来坐这儿。”拉了素锦在要在身边坐。
素锦又向锦焕稍稍一福道声:“哥哥好。”在靠母亲边上叫丫环搬个圆锦凳坐下。
“妹妹今日身子可好些了?”锦焕也有好几天未见妹妹了,今日见妹妹好些能出来走走了也为妹妹高兴起来。
素锦点点头“嗯”应一声道:“谢谢哥哥这些天劳心挂念。”
“妹妹不用客气。”锦焕说着又向母亲道:“娘,我说那道士的话竟是信不得的,妹妹如今病都好了,凭地不知什么来历尽来胡弄人的。”
“怎么了?”李老爷不解地问锦焕。
李夫人见状忙拦着锦焕抢先道:“锦焕见锦儿病着心里着急,听说不远处有一位道士能替人祛病消灾,想去求一求。我想还是叫医生再看看为好,这不,你托人请来的张太医来看过后,可喜的是锦儿吃着药慢慢好好起来了。”
李老爷看了看女儿点点头道:“嗯,看来是要谢谢人家张太医了,顺道再问他求个方子让锦儿再吃些日子,看来竟会大好了。”
李夫人也和道:“是该好好谢谢人家,毕竟是宫里的太医到底是不一样的。”说着顿了一下又微笑着对老爷子道:“让老爷操心了,你如此操劳上心也是锦儿的福分了。”
李老爷也笑了回夫人道:“当爹的自然要为儿女操劳的,这也没什么好客气的。这些年倒是你也辛苦了。”转身又对儿子女儿说道:“只要我们一家能平安顺遂,子孝幼恭,全家和乐就是莫大的欣慰了。”说着抚一下下巴看着一双儿女和贤淑的妻子颇感宽慰。
锦焕和素锦同时低首回到:“儿子(女儿)明白。”
难得一家子聚在一起,老爷夫人话了一会儿家常,老爷又对儿女谆谆教诲了一番,一起用完晚膳后也就各自回房了。
回去途中,素锦跟了锦焕来到他的东厢房,“哥哥,妹妹去你那里坐坐可好,这些日子在在房中可憋闷死了。”一边说着一边跟着进入厢房。
“好啊。”锦焕答应着给素锦让坐,又对素锦道:“今天可不许找书看啊,等身子再好些了再看,哥哥给你留着呢。”
“好吧。”素锦走到书桌边坐下问起锦焕:“哥哥,你刚才在爹爹那里说的道士是怎么回事啊?”
“什么和尚道士啊,妹妹要问的是什么事啊?”锦焕打着马虎敷衍素锦。
“哥哥,你就给小妹说说嘛,这些天我都快闷死了,有什么新鲜事说来听听有什么关系嘛。”素锦书垣这些天未过来,家中是不是来了什么道士?书垣是不是和这事有关系,见刚才哥哥欲言却被母亲拦下,素锦就更想知道了。现在见哥哥还是一副遮遮掩掩的样子,素锦就跟他急起来了。
“看来哥哥竟是不疼妹妹的,往日里竟是哄哄妹妹罢了。”说着故作生气地拉着脸不理锦焕。
锦焕本就疼着妹妹身子不好,想她开开心心的,不想被妹妹误会,就想着既然妹妹的病都好很多了,事情也过去了,告诉她也应该无妨,就将那天那道士来过的事告诉了素锦。
看来是自己错怪书垣了,书垣非但没有向她解释,却问她有没有想过分离。
素锦略有所思地问锦焕道:“哥哥,你知道贞观十七年至今有多少年了?”
锦焕掐算着沉吟一下道:“当今是天宝三载,有一百年了吧。妹妹怎么问起这个?”锦焕感到有些奇怪地问妹妹。
“哦,是我前些天在一本书上看见了这个年号,想知道一下距今远不远,今天看见你随口问一问罢了。”素锦回答道。
“不可劳神了。”锦焕拍拍素锦的头叮嘱道。
素锦点点头,过一下对锦焕道:“哥哥,你可还留着那道士的字画符,让我见识见识,什么样的竟让那老道说的别样的神奇。”
锦焕想起那天撕下来的那张符还放在书桌上,就随手拿了递给妹妹:“就这劳什子。”
素锦笑道:“这上面弯弯曲曲的象字又象画我看着挺好玩的,不如让我无事拿了照着描描。练练手劲,也不枉费了那老道的辛苦。”说着将字符装入袖袋,且朝锦焕挤挤眼。
锦焕疼爱地笑看着妹妹,妹妹素来静和温婉,也就只有在他这个哥哥这里才偶尔调皮一下。锦焕略摇一摇头想说什么却没说出来,看着妹妹叫人怜爱地样子,锦焕尽量依着妹妹也不愿多说她什么。
素锦又在锦焕这里要了一两样象南方的小珊瑚树,会发出悦耳声音的瓷烧的小小鸟等一些新鲜的小玩意儿。书是不能要来看了,自己身体还没有很好不能累着,再说也没什么心事看了。
素锦在锦焕这里略坐了一会儿也就回去了,锦焕也没有很挽留,毕竟妹妹的身子还只是略好些,还是要多养养的,也就让她回去好早些歇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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