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孙世杰去找欧阳玉峰的时候,徐玉清也整装待发。他穿上作战时专用的盔甲。一身银白色的盔甲看着与孙世杰的并无差异,只是孙世杰的盔甲色彩要暗一些。
金国国家总兵营。
国家元首廖伟清坐在首席的左侧喝着茶,周建坐在侧坐上喝茶。
“哈哈哈”徐玉清走进大厅就发出一阵笑声,对着廖伟清一抱拳:“不知国家元首到来,有失远迎,恕罪恕罪!只是甲胄之士不拜,元首见谅!”
廖伟清脸上一直保持着笑容,他的双手按住徐玉清:“徐大将军何须拘束?”
徐玉清挣脱开廖伟清的手,不卑不亢地说:“在下沙场血战之人,不宜让主席脏了袖子。”
廖伟清脸上的笑容略显尴尬,但约一秒后又恢复平常,不在自讨没趣,但依旧是笑呵呵的:“徐大将军贵为金国兵马总将军,战功显赫,是我脏了大将军的盔甲才对。”
徐玉清冷冷地说:“论战功,在下如何比得上魏闻启?魏元帅被我们元帅比作左膀右臂;更是一日之内,连克七城。无论是计谋还是勇猛,在下自愧不如。”徐玉清看着廖伟清,一字一顿地说:“可、惜、他、已、经、战、死、沙、场、了。”
廖伟清叹了口气,脸上的笑容瞬时消失。“说起魏闻启的死,我们联合党有不可开脱的责任。”
——联合党,5012年开始执掌金国国事的政党。在5011年因核辐射导致地球人类发生大量人类被辐射成鬼怪、氩星修士表示可以帮助镇压之后,金国大部分人都认同要联合氩星修士。在污染越来越严重的情况下,联合党的人受到群众支持,于是执掌金国国事。同样由联合党执政的有英国和辽国。烈国采用自己治理污染的道路。
徐玉清语气依旧冰冷:“那是自然。当初元帅就是因为这事,杀了很多联合党人。”
廖伟清知道再说些“闲事”就再也没面子了,当下直奔主题:“对于血族入侵之事,不知大将军有什么打算?”
徐玉清指着廖伟清以前做着的说:“元首请坐!”
“好、好。”廖伟清脸上又恢复了笑容。
徐玉清坐在右边的位子上说:“一切皆听元帅吩咐。”
廖伟清挤了下嘴:“可是血族入侵必是大患,这金国总兵营中还未曾派出过一兵一卒,这有些···不太合适啊!”
徐玉清依旧说:“如果元首有什么意见,直接向我们元帅说就好。”
廖伟清几乎是用恳求的语气说:“现在血族在海上横行无忌,我军根本无法阻拦;现在血族大军已经朝着金国陆地进发,我实在是担心啊!”
徐玉清喝了口茶,似乎是很惊奇地问:“这么严重?为何现在任何消息都没有传来?”
“我是担心人民会惊慌啊!”廖伟清很是伟大的说。
徐玉清好像是犹豫的摸了摸头盔,迟疑道:“可是就凭元首一句话······元首好像没有权利来用一句无法证实真假的话调动国家总兵营的兵,尤其是金鳞军吧?”
廖伟清站起来,冲着徐玉清作揖,恳求道:“廖某可以不请用金鳞军,但是请徐大将军救救金国江山吧!”
徐玉清看到廖伟清这样,也就不再为难他,况且有孙世杰口头暗示,就站起来说:“走吧,我们去见一个人。”
廖伟清看到徐玉清有了动作一喜,旋即听到这话,问道:“见谁?”
“司马轩宇!”
越过离兵营几百米处较为隐藏的山区之后,一块平整的土地展现在眼前。
徐玉清在路上已经解释了为何带他去见司马轩宇的原因:司马轩宇和徐玉清、魏闻启一样,本来是孙世杰敬佩的老对手——冷月无恒的手下,后来走到了孙世杰的旗下。此人擅长弓弩,三四百米之内凭一支普通的剑就能准确射穿敌方领袖的喉咙。X专门为他配置了钢弓,五百米内箭无虚发。只是体内有着辐射带来的法力,面目已经无法看出,所以带着一个黑绿色的面罩。三年前主管海战,取得的战功并不亚于魏闻启。
就在廖伟清从山上下来,一支箭呼啸而至,正贴着廖伟清的鞋尖插入地里,只剩下一个黑黝黝的洞。
“就是这了。”徐玉清解释道:“司马先生和你不认识,你初次到来,这才警示一下。”
“可是有你们在我身边,他就应该知道是自己人啊!”廖伟清委屈地说。
“所以啊。”跟在后面的周建刚刚从山上跳在地上,就忍不住插嘴:“要不我们就可以通知市民海选元首了!”
“走吧!”徐玉清催促道。
三人走过房子,看到一片岩石地,但是不太很平整地上有很多坑。就在这片地上,一个看不出年龄的人在练武。
那人带着一个黑绿色面罩,穿着一身黑衣,腰间、手腕、脚腕上都系者黑布,手中拿着两片闪闪发亮的“刀片”。这“刀片”有名叫十字方天画戟,其实是由四片刀刃组成,每片刀刃都在尾端带着一个手柄;手柄与手柄之间可以互相连接。现在司马轩宇手中握着的是两两组合的状态。
“司马先生!”徐玉清知道司马轩宇武功极高,没有靠近就叫他。
司马轩宇听见叫声,在空中打了个翻身,落在岩石旁边,拿起放在那的弓箭,弯弓搭箭,身上泛着红光,指着徐玉清说道:“火龙穿云!”“嗖——”的一声那支箭快速射出,红光聚集到剑上,形成一条红色的龙!
徐玉清看的清楚,一条口中含着剑的红龙冲着他飞来,当下不敢犹豫,两只手掌从丹田之处提到胸部,使两只手掌上充满了蓝色光芒,先是伸出左手当下这只箭。
红龙直接打到徐玉清手中撑起的蓝色光墙“砰!”的一声,蓝色光墙上被箭打出几道裂痕,由箭尖出慢慢延伸。徐玉清只觉得左手一阵猛烈地压力,不由向后滑去。然后右手打在左手手背上,蓝色光墙顿时加厚了几分,裂痕也补上了。只是依旧挡不住箭的攻势,一直向后退。
“司马先生何必如此?”徐玉清质问道。
“不好意思啊!”司马轩宇老远就喊道,然后补充道:“只是这离弦之箭······收不回来了呀!”
徐玉清不由的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