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一手托着她的玉臀,一手揽着她的纤腰,急巴巴地就向床上走去,当然,这一次他没有忘记关门,两人并肩躺在床上以后,唐睿明**就想帮她宽衣,柳霏霏忙抓住他的手低声说道:“你先等一下。”
^H“为什么?”唐睿明不解地问道。
“我想问问你,难道我们睡在一起就非那样不可吗?”柳霏霏抬头望着他问道。
“那也不是,”唐睿明停住手讪讪地说道,“只是我们刚刚在一起,所以我忍不住……”
“噢,这还差不多,”柳霏霏瞟了他一眼道,“我还以为只要我们在一起,你就非得那样不可呢,如果是那样的话,我以后也就不敢经常来陪你了。”
“啊?”唐睿明大吃一惊道,“你为什么会这样说?”
“实话对你说吧,其实对那件事我并不怎么反感,但我是要跟你过一辈子的,所以有些事我今天就想跟你说清楚。”柳霏霏正色道。
“什么事?”唐睿明见她说得一本正经,不由微微一怔道。
“虽然你昨天说,经常做那种事对我们双方都有好处,但我现在还不能完全相信,”柳霏霏抚着他的脸柔声说道,“我总是认为,如果男人在那方面太不节制,一定会有损身体,我们现在本来姐妹就多,如果由着你的性子去闹的话,只怕你一天弄上个十次八次的,也不会厌倦。”
“如果真是这样,就算你是铁打的人儿,到最后也受不住,所以我不管别的姐妹怎么对你,至少我首先得跟你约法三章,如果你做得到,我自然天天都来陪你,如果你做不到,那我只好约束我自己,偶尔才来陪你了。”
“你说,要跟我约定什么?我都依你。”唐睿明急道。
“一个星期之内,我们最多只能有两天做那种事,其余的时间,我们就搂着说说话,或是安安静静地睡觉,你说这样行吗?”柳霏霏望着他说道。
“啊?一个星期才两天?”唐睿明吃惊地问道,“那也太少了吧?”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在一起只有那一件事可做了?”柳霏霏叹了口气道,“这样说来,你喜欢其实也就是我的**而已。”
“霏儿,我,我不是那意思,真的不是那意思……”唐睿明听她这么说,不由大急道。
“我知道两个人相爱,需要灵与肉的双重结合,”柳霏霏正色道,“但我刚才也并没有让你完全放弃**,只是让你稍微节制一点,你就显得这么为难,那你让我该怎么去想呢?”
“你别说了,”唐睿明见她不象说笑,马上举起了白旗,“你刚才说我能做到。”
“说话可要算话噢,”柳霏霏瞟了他一眼道,然后搂着他的脖子柔声说道,“如果你说了话不算数,我可是真的要生气的。”
“一定算数,一定算数。”唐睿明连连点头道。
“这样就好,”柳霏霏趴在他耳边悄声道,“既然你表现这么好,昨天晚上的事不算,今天晚上也算我送你的,咱们这个星期的事,从明天晚上开始算,你说这样可好?”
“霏儿,我真是爱死你了。”唐睿明搂着她连连亲了两口道。
“夜也深了,我们早点睡吧。”柳霏霏红着脸低声道。
唐睿明听她这么说,知道她是暗示自己可以行动了,不由心中大喜,忙坐起来替她宽衣,又火急火燎地把自己的衣服脱掉,然后轻轻地压在她身上,对她肆意轻薄起来,于是温馨的一刻就从这里开始了……
第二天早上,经过一夜**的唐睿明正在做着美梦,忽然感觉有人在轻轻捅着自己的胸口,他睁开眼一看,只见柳霏霏正睁着大眼睛望着他呢,唐睿明大喜,忙一把将她箍在怀里道:“我还以为你今天又回去了呢。”
“傻瓜,我以后都陪着你,还能去哪里?”柳霏霏望着他柔声道。
“真的吗?”唐睿明大喜道,“你不会骗我吧?”
“我骗你干什么?难道我就是这样的人?”柳霏霏白了他一眼,然后推了推他道,“好了,你也该起床了,不然开会来不及了。”
唐睿明玉人在抱,真恨不得睡到十二点才好,最好是趁着早上兴致好,再跟她做个早操,可是他知道自己如果今天这么做了,以后只怕就得天天睡空房了,于是他装出从善如流的样子坐起身来道:“是啊,也该起床了。”
吃过早餐以后,他还是开车去了长城饭店,和覃医师他们汇齐了再去3301医院,因为他觉得自己在外面住,就已经够异类了,不想再单独行动引得别人注目,而且他毕竟是一个年轻人,总觉得人多比较热闹,一个人独来独往也没什么意思。
因为有了昨天的经验,所以他今天的节奏控制比较好,等他赶到长城饭店的时候,大家刚刚准备上车,于是他跟覃医师他们打过招呼之后,也随着一起上车。
一路无话,等到众人都入场以后,唐睿明惊奇地发现,今天不但场面不象昨天那么乱,而且到九点半时会议也准时开始了,他有些好奇地对覃医师低声问道:“今天怎么开场这么早?”
“本来就应该九点半开始嘛,”覃医师笑道,“昨天那是为了等主席台上的人,这都是开会的惯例,因为你总不能让台上的人等台下的人吧?”
“那倒也是。”唐睿明点头笑道,于是他不再说话,而是象昨天一样认真听台上的演讲。
转眼之间,上午的会议时间就结束了,中间也没什么值得记述的事情,但是到了下午会议开始后不久,却突然发生了一个意外,这个意外不但改变了后面的会议进程,而且造就了医学界一个传奇般的新星人物,这是任谁也想不到的事。
原来下午的会议开到一半的时候,请了七十多岁的崔老院士上来做演讲,他是心脑神经官能科的泰山北斗,我国近年以来接受国际上的医学经验,提倡以脑死亡来判定病人的最终死亡,取代以心脏停止跳动来判定病人最终死亡的做法,就是由他发起并推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