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弘看着安雪柔那别有风情的娇嗔,心中说不出的舒畅,厚着脸皮嘿嘿笑道:“我说的都是大实话,我要是娶了你这般贤惠的夫人,绝对会乐的合不上嘴。”
“哼,大将军的嘴巴简直比蜜还甜,说出这般的话,也不知羞,真是厚脸皮。”安雪柔的心里没有一点生气,开心的瞪了杨弘一眼。
满脸通红的仿佛熟透了的樱桃,仿佛轻轻一捏就能挤出水来,低着头不再看杨弘那灼热的眼睛,一双纤细白嫩的小手轻轻的起开府中珍藏的好酒,动作优雅的给杨弘斟满。
本来她自己没打算喝酒,但一想起杨弘那蜜一般的话儿,便鬼使神差的给自己也倒了一杯,笑着敬了杨弘一杯,喝的俏丽越加红润。
几杯酒下肚,有说有笑的谈起一些趣事,杨弘偶尔的小笑话,竟把安雪柔逗得娇笑连连,花枝摇曳,仅有两人的饭桌竟然没有一点的冷清,反而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温馨。
喝了不知道多少酒,一向自诩海量的杨弘竟然醉了,醉醺醺的杨弘作了一个很美很美的梦,一个淑雅温柔的仙女轻飘飘的贴近他,依入他怀里含羞痴嗔,最后羞涩的温柔的解开他的锦袍……
美梦旖旎,快活胜仙,让杨弘不愿醒来。
当刺眼的阳光照入房间,醉酒醒来的杨弘一脸呆滞无措的看着依偎在怀中的佳人,安雪柔,这个自己时常会梦到,念念不忘的美人……
这么说来昨天那个梦是真的,自己和安雪柔,安雪柔,她,天啊,自己真的得到了这个梦寐以求的淑雅女子,得美人如此,夫复何求!
依偎在杨弘怀里的佳人正是安雪柔,此时,这个淑雅温婉,却又性格坚强的女子正睡得香甜,嘴角还残留着浓浓的春意,透着满足与疲倦。
正午艳阳高照,安雪柔容光焕发的进入芳柔阁,引得一众在店中挑选胭脂水粉的女眷惊艳连连,忍不住围上去求问安雪柔用了什么水粉胭脂,竟然这般奇妙
面对众多女眷渴望的眼神与追问,安雪柔的脸颊越发的红润动人,羞恼的落荒而逃,从那天起,冷冷清清的安府多了一个常客,一个让昌邑,乃至这个弘农议论纷纷的男人。
镇北大将军杨弘钟爱熟妻,迷恋芳柔阁的掌柜,俏寡妇安雪柔,夜夜与其私会,情意绵绵。
对于满城的风闻议论,杨弘却是毫不在意,依旧是我行我素,甘之如饴,安雪柔起初羞愧难当,频频拒绝杨弘,但随着杨弘的死缠烂打,百般追求,对已经有了夫妻之实的杨弘实在硬不起心。
再加上,随着风闻的扩散,她竟然没有受到一点儿攻击和嘲讽,反而那些前来芳柔阁购买胭脂水粉的女眷毫不掩饰的羡慕和讨好,渐渐的她也就不再遮掩羞愧。
渐渐的与杨弘如胶似漆,难舍难分,甚至时常会跟着杨弘进入槐安杨府,甚至有了一个单独的院落,出入皆有杨弘的铁骑亲兵护卫,俨然有了将军夫人的气派。
安雪柔与杨弘的关系一时间,成了弘农郡公开的秘密,心知肚明的世家,尤其是周家,一个个争相与安雪柔做买卖,稳赔不赚的买卖,短短十几日的功夫便让一蹶不振的安家成为弘农郡最红火的商家。
二牛山
镇北大将军亲率两千精兵,数员战将,杀气腾腾的屯兵杀下,旌旗招展,战鼓如雷,杀声震天,吓得二牛山匪贼争相逃跑,一众头领更是惊惧无措,遍体生寒,将大当家邢昌恨到了骨子里。
都怪这个好色如命,不知死活的家伙,找惹谁不行,招惹了镇北大将军杨弘的女人,这不是耗子舔老虎,找死吗!
如今的弘农谁不知道杨弘兵强马壮,与他们打仗,那就是死路一条,现在,除了大当家邢昌,其余的头领一点战斗的勇气都没有,满脑子里只有两个想法,一个是降,一个是逃。
“主公,下令进攻吧!这次可一定要让末将做先锋啊!”
典韦虎目放光,急切难耐地请战,随即诸将也纷纷请命出战,许久未曾厮杀过的李逵、石秀更是争的眼睛都红了。
杨弘并未立即表态,而是看向身边的一个身穿蓝色锦袍,白面无须,双眸狭长,文质彬彬的中年文士,此人可不是从系统中召唤来的英魂,而是杨弘与安雪柔蜜里调油的期间,主动投效过来的弘农名士。
号称智谋百出,精通韬略的弘农良臣程循程仓舒。
“仓舒,你有什么想法?”
听到杨弘的话,一干好战的武将纷纷将目光聚焦到可程循的身上,就等着程循来一句:“可遣将士进攻!”
程循自信笑道:“如今,我虎狼之师,携必胜之威而来,二牛山匪贼必已胆寒心惧,如惊弓之鸟,火中焦炭,于其派兵强攻,损耗士卒,不如派遣使者劝其缴械归降。”
杨弘爱兵如子,这计策实在符合他的心意,刚要点头应诺,李逵便红着眼睛焦急吼道:“仓舒先生,何必这般麻烦,让俺铁牛直接杀进去,劈了邢昌那贼鸟不就成了!”
程循笑道:“李将军勇猛无敌,要杀上这二牛山当然不在话下,但李将军可想过没有,咱们军中的寻常士卒可没有将军的好本领,二牛山匪寨居高临下,地势险要,士卒强行攻山,对方只需一阵箭矢,便可射杀大量士卒。”
程循说完,李逵一干武将顿时闭上了嘴巴不再说话,毕竟,谁也不想军中的袍泽士卒为了自己的一时冲动而丧命。
杨弘对于程循的理智感到满意,冲着垂着脑袋,闭嘴不言的李逵吩咐道:“仓舒先生的计策最为稳妥,你现在就去山上劝降。”
李逵闻言顿时一阵惊喜,当即便拍着胸口憨声道:“主公放心,谁不敢不降,俺铁牛一斧子劈了他。”
说完,也不理会欲言又止的程循,一催战马便迫不及待的向着二牛山匪寨冲去。
二牛山的匪贼们紧张地注视着山下军容肃整,杀气腾腾的镇北军,突然只见一个战将骑着战马从森严的军阵中飞驰而出,直往山上而来,吓得所有匪贼一阵心慌,弓箭手纷纷神情紧张的张弓搭箭,瞄向了纵马狂奔的李逵。
战马奔驰如风,须臾就到了山寨外五六百米的位置,这时山寨上的贼匪们才看清来人的相貌。
只见来人皮肤黝黑,络腮钢髯,魁梧壮硕,身着锁子甲,手握两板斧,杀气腾腾,凶神恶煞,骇人至极。
“俺是镇北大将军麾下都尉黑旋风李逵,让邢昌那个贼鸟出来受死!”李逵勒住战马,没有豪言招降,反倒是扬起两板斧张嘴就指名点姓的让邢昌出来受死。
片刻后,寨门突然大开,只见一身高八尺,古铜皮肤,肥头大耳,穿着铁叶黄花甲的恶汉提着一柄金背折铁刀冲了出来,怒气冲天的冲着李逵大骂道:“不知死活的黑鬼,看老子一刀劈了你的黑炭头!”
李逵咧嘴狞笑道:“你是邢昌那贼鸟?”
恶汉金背折铁刀一扬,怒喝道:“老子就是邢昌,黑炭鬼受死!”
一声暴喝,邢昌双眼圆睁,也不再废话,催动战马,手舞金背折铁刀,杀气腾腾的朝着李逵冲杀过去。
邢昌怒催战马,迅疾狂奔,眨眼便到了李逵面前,双手紧握刀柄,冲着李逵就是一招力劈华山,竟想要将李逵这个嚣张可恨的无名小卒一刀劈成两半。
李逵面对呼啸而来的大刀,一阵狞笑,一斧子骤然横挥而出,同时怒目圆瞪,暴喝如雷“贼鸟受死!”
“噗!”
血如泉喷,占据二牛山数载的山大王邢昌竟是连惨叫的机会都没有便被一斧子斩断了脖子,一颗头颅还带着惊恐的表情。
“大当家死了!”
顿时一阵寒风席卷山寨,所有的匪贼都是目瞪口呆,整个大寨静得好似空无一人。
“邢昌这贼鸟已经被俺一斧子劈了,尔等贼斯若是不想死立刻滚出来投降,否者,待俺杀将进去,一个不留!”一斧子杀了邢昌,李逵凶神恶煞的一阵大吼,吓得一干匪贼遍体生寒,胆颤心惧。
“镇北军兵强马壮,我等绝不是对手。”
“大当家都死了,咱们投降保命吧。”
“我投降,我投降,将军饶命啊!”
邢昌一死,李逵威吓,再加上镇北军威名赫赫,这些匪贼当场便开了寨门手无寸铁的跪地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