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瞬间恍然大悟,老梦问地点在哪里,刘毅称没有具体的地点,爆料人在上报事情后就离奇的消失了,这次的消失根本不是我们军方策划的,我们怀疑是民科。
“民科,也就是说现在有人在插手这件事情了。”老梦震惊的问道。
刘亚点了点头。
关于民科就是民间自发组织的一个团队,由社会不同人士组成,他们存在的主要目的和我们一样,也是寻找未解之谜,只不过我们属于官方行动,他们的行动却是隐秘的。
这支组织的成立也促使了我们工作的提高,有很多的任务也曾经依靠过民科完成过,但是更多的时候也是互不两立的,毕竟一山不能容二虎。
教授叹了一口气说道:“既然这样,那事不宜迟就赶快行动吧!”
“没那么简单,至少我们需要找到真正的入口。”刘亚瞪大了眼睛无奈的说。
教授像是被逼疯了一样,他皱着眉头焦急的问道:“爆料人都说什么。”
“没说什么,只留下了一副神秘图案和一张写着这里有地下国库的字条,当时我们想要继续追问他,后来他就匆匆的消失了,再后来我们追查到了这个人,他家里人说已经消失了好多天了没回家了,临走的时候说是要执行重大任务。”他说完就从衣服口袋中掏出了一副奇异图案。
“肖肖你看看能不能破译。”教授将图案递给了我,我接过后看到整个图面全是杂乱的线条。
“给我点时间。”我拿着图案找了一块安静的地方坐了下来,并且掏出了手中的玉陵洛书与这张图案对比,从整体的感觉上没有任何的联系,我看了半天都没看出半点端倪。
图上所画出的线路断断续续的出现,那线条看起来像是人在匆忙之中画下来的,这些线条上有三个不规则的黑点,我的眼微闭着再去看,恰好形成的就是个三角形,这三个点中间所围困得是个大山区,三个地方要突出的就是这座山区。
我拿出了地图将本地的山脉一条一条的画了出来,与图案上的线条对比上看,虽然少了很多条,但是这些山脉与图案上的线条基本上都是一个位置存在着。
我对比着图案上的点在地图上点出了这几个位置,然后又在地图上圈画出了这个三角形,我们现在就处在这个三角形的点上,如果这地下国库入口存在于某个点上的话,那么其他的点也是多余的了,这说明了爆料者很有意识的在告诉我们什么信息。
我不停的挠着头想不出到底这三个点有什么意思,不可能一座国库连着三个通道的。不,有可能就是三个通道能够连到地下国库中。我的心里不停的预想着各类方案,却始终想不出答案。
就在我纠结的时候教授走了过来,他笑容满面的看着我说:“怎么样了肖肖。”从教授的话中仿佛能够感觉到他对整件事的成与败,有很大的把握性。
我摇了摇头继续看着这纸上的地图。
教授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没关系,不要急。”
我抬起头凝重的说道:“我怕这是一场策划好的事件,这爆料人神秘始终就说明他开始了某种行动,如果说他是有预谋的话,他预示我们的唯一目的就是要和我们组织挑衅,当然这个爆料过程也不排除他被人给控制了。”我将自己的逻辑讲给了教授听,教授听完点了点头表示很同意我的想法。
就在我们继续要进行讨论的时候,老梦他们几个慌张的跑了过来。
“不好了,听说旁边的村子有人被蜻蜓袭击了。”
我们听到这个消息紧张的站了起来,对于那种不怕死的蜻蜓我们早已体会到威力了,如果遭遇袭击岂不是会有生命危险。
我们几个人赶紧的跑向了村子里,起初几个村民欲要拦住我们,他们很忌讳陌生人无辜进入村子,后来我们亮出了身份证明,说是上级派我们来消灭灾虫的他们才同意我们进村。
进入村子后,那天那几个欲要追打我们的壮汉冲着我们翻露着白眼,我们也顾不得和他们计较。
在来回的询问之下,我们找到了袭击的村民家,在村民家里我们见到了被袭击的人,他的身体上有着很多的脓包,看起来折磨的他很难受,全身红斑遍布全身,身体也臃肿了许多,一按就会陷下去一个窝。
懂点医术的老梦赶紧的下手,他摸了摸被袭击的村民脉搏,看了看他的眼,就呆在了哪里一动不动了。
村民的家人见老梦停止了检查便嚎啕大哭起来。
“你行不行啊!”刘毅见到这些人哭了也着急的问老梦。
刘亚和教授也纷纷投来了期待的目光,我们都在等待着老梦的下一步进展。
老梦耷拉着脸说道:“可能没救了。”
被袭击的村民家人一听就倒地跪了下来,其中一名年长的人说道:“小兄弟,你无论如何也要救救我兄弟,他从小命苦,好不容易过上好日子了,现在有成了这样。我们村子也没有医生,这要赶到大城市里,也耽误时间了,恐怕他会撑不住的。”
老梦弱弱的说道:“并不是不能救,只不过太过危险了。如果没记错的话,在《本草纲目》中曾记载过这种病,这是一种寄生病毒,现在这种情况也只能以毒攻毒了。”
袭击者家属哭着又扑倒的跪在老梦面前,老梦不好意思的说道:“快起啊!你们告诉一下我,大叔是怎么伤到的。”
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抽噎的讲道:“今天下午我和爹去田里干活,本来村子里就忌讳经过彩色水潭的,可是最近这种天气炎热,河里的水也并不多了,我爹非要去水潭打水。”
我中断了他的讲话,“什么那个水潭?果然那里有猫腻。”想起那天晚上大群的蜻蜓聚集就觉得后怕。
他点了点头又继续讲道:“那里经常会漂浮出奇特的尸体,有时候还是人的,反正每次都是莫名其妙的浮出来,随后有消失的无影无奈,所有村民基本上都不敢去,今天我目睹了我爹被攻击的画面,当时我怎么劝他都不听,他硬说活了这么大了没见过被这水吃掉的,其实村子里经常有小孩子掉下去,所以村子里的人都很厌烦这里,这水潭也曾经填过几次土却都意外的被水冲开,这水就是源源不断的循环着。我爹提着木桶走到河边,我跟在他后面,当时过去的时候的确没事,后来我脚一滑就掉落了下去,我爹为了救我也掉了下去,就在我们哭喊着向岸边游去的时候,这水潭上空出现了一群蜻蜓,我想,这次大事不好了,就赶紧让我爹快跑,我爹死活不愿意,说就算他死了也要让我逃回去。”
说到这里他抽噎的更厉害了,我给他抵了一瓶水,他摇了摇手又开始继续讲。
“这群蜻蜓像是疯了一样向我们扑了过来,但是离奇的是它们并没有攻击我,而是都冲着我爹去了,我当时立马将木桶套在了我爹的头上,包着他向回跑,到了村口那群蜻蜓才没有追赶过来。然后回家后我爹就发烧生病,身体上的脓包都是咬伤,这放的时间越长也越严重,现在身体浮肿了许多。”
我再次去看了看病人,他咬着牙挣扎在土炕上,那副样子让人很心疼。
他讲完后我才意识到一个问题,这伤口难道不一样吗?我立马问到教授:“教授和你上次的伤口有很大的差距啊!”
教授没说话,老梦讲道。“那肯定不一样,上次教授那伤口基本上就是被蛰了一下,被及时的发现制止了,而这人分明就是被咬了,毒刺都可能遗留在身体中,你说没有事情吗?”
“你们看,这里还有这个蜻蜓的尸体,当时这只蜻蜓被我给拍死了,它的头上有个针管似的东西,就这东西插在皮肉下很痛苦。”
我接过一看的确有根很长的东西,我用手一摸很长很坚硬,和那晚发现的蜻蜓一模一样。
我递给了老梦问道:“神医,赶紧快去开出药方吧!”
老梦心事重重的讲道:“我不能保证这类方法是否能管用,但是这以毒攻毒的方式自古就有的。”
“什么?以毒攻毒。”刘毅疑惑的问道。
老梦嗯了一声又点了点头。
“怎么个攻法,敌敌畏,百草枯?”刘毅开着玩笑说道。
“不是,是我们要去捕捉这群蜻蜓然后以毒攻毒。”
“不要开玩笑了,我可是没有能力去抵抗一群疯蜻蜓。”刘毅说。
刘毅说我我们齐刷刷的看向了他,他随后不好意思的改口说道:“但这见义勇为的事情,我老梦是最喜欢干的。”
我们经过研讨制定出了详细的方案,由刘亚带领人吸引毒蜻蜓,我们分队负责抓捕,这个方案一拍即合。为了尽快的救人,我们决定在晚上就前去捕捉毒蜻蜓,经过这件事情的折腾,那张图案的事情被我完全抛在了脑后,也没有人再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