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熙月不过就是想知道帮助塔那里部落的巫师是叫什么,哪里想到却因此问出在太衍山下最大的祸始。[.la超多好]
与塔里那部落的恩怨便是从巫师的名字而起。
她一问完,塞西任便拧着眉头想了想,然后有些不太肯定道:“好像是叫什么勒巫师,我听他们叫过几回,不过都是离得远没有听太清楚,让我再想想啊,应该是能想起来。”
吴熙月对塔里那部落已经有了一个初步了解,便也没有太在意巫师到底叫什么;在她的眼里,尼玛的!这些巫师都不是人啊!
个个都是牛逼哄哄的,只要他们愿意去干就可以整毁一个部落,也可能兴荣一个部落。怎么都这么牛叉呢?明明……都没有跟神灵有过真正交流,都是骗族人的!
唉,靠的还是自身的努力与智慧才能带荣一方部落啊。
见塞西壬想了一会也没有想出来,吴熙月便笑道:“好了,好了。想不出来没有关系,我只要知道有这么一个人物存在就行。你下去休息一会,再带一些食物回去吧。我这里还有一些事情需要跟各首领们商量,到了晚上再好好招待你。”
塞西壬哪里敢耽误巫师月的事情,站起来急急忙忙道:“不用,不用,我现在回部落里都行。食物更不用了,都有呢。有许多许多,都吃不远在哪里。”
到华夏部落里他真的是过着最舒服的日子,最开始还担心会又一次赶走,慢慢的便真正安心下来。
有不漏风雨的屋子住,有许多的食物吃,还可以想去哪里打猎便去哪里打猎,只要不做出危害华夏部落族人的事情,在这里他们是相当自由呢。
有这些他就足够了,食物没有自己可以去找回来,但要是惹得巫师月反感现在他们所拥有的一切都没有了呢。
对一个会算计得失的男人来说,塞西壬是情愿自己辛苦去找吃的,也不愿意白白地拿巫师月给的食物。
除非是在祭祀上的赐予,那他才会收下来。
吴熙月也没有强求他,塞西壬是一个很要强的男人,他说不要便不要强行给他,你要真强行给了反而是伤了他面子呢。
啼,芒,苏合,阿温,博罗特是第三天便齐骤在一起,是吴熙月让他们过来商量塔里那部落的事情。
而萨莱因为要瓦图部落找丹殊商量今年祭祀的事情,便同塞西壬一道离开部落。
“塔里那部落酋长琰翎带着族人向讷裕鲁河边缘的领地逼压过来,塞西壬跟我说,塔里那河的领地是人多地稀,食物缺乏得厉害,我担心是这支部落意图要侵占讷裕鲁河的领地,你们几个看看有没有别的想法,是先出手还是先防备?”
吴熙月说完便静静地看着五个男人,他们都是部落里的首领,在作战上面可是有着异于常人的敏锐,这种关系到战争的事情是必须要跟他们来商量。
“塞西壬是怎么知道塔里那部落朝我们这边逼近呢?”博罗特泛着苍色的嘴唇抿紧,并不太相信他的话,“他不是一直都在西部落领地上吗?我们都不知道的消息,他又如何知道呢?”
他是在怀疑塞西壬,吴熙月一眼便看了出来,便解释道:“他的女人留在塔里那河边,趁自己完全安定下来便想去接女人回来。女人还没有接到便听到塔里那河一些零星小部落族人告诉塔里那部落酋长琰翎带着族人前往与讷裕鲁河昨近的领地边来。他也担心对方可能有动作,当夜连自己的女人也没有去找便立马回到西部落再通过丹殊将消息传给我。”
“我已经在前几天见了他,才知道你们曾经说的塔里那河边已经有一只迅速壮大起来的部落联盟。这只部落联盟是许多小部落经过不停的厮杀最后活下来的部落族人而组成。也就是说,这一只部落联盟的实力是非常强大。”
“塞西壬告诉我,这只部落的实力是可以与颜乞部落,华夏部落的实力是差不多。再加上他们的族人又非常的多,所以真要打起来我们华夏部落虽然有精良铁器,可也会折损不少族人。”
他们五个听得很认真,吴熙月不得不又将关于塔里那部落的事情还有一名在背后操纵的巫师说出来,“……这样一只部落是比颜乞部落还要值得我们谨慎对待,我找你们过来就是商量接下来应该怎么办才好。”
她想过直接出战,可是……离开大本营她便担心食物救济的问题。难不成真要学古代行军做做战那般粮草马车在后面跟行着?
内伤啊,粮草马车也得要有人运送,华夏部落一只不到二千人的部落,男人们要外面做战难不成再顺便运粮草马车?
这太不现实了,想来还没有出征便已卒死。
所以,她的想法是等别人打直来再狠狠来还击,但是又要考虑到族人们的士气。明明是可以打出来你偏要等到对方打上门来,这是没有出征便是在示弱!
左右为难中,吴熙月只好请他们五个过来了主意了。
啼面容清峻地坐在椅子上,双手放在膝盖身身姿挺拨,仿若巍巍崇山那般的坐着。他是这几个首领中的首领,一般情况是先听他们说完再来发现自己的看法,意风。
清冷冷地寒眸扫过,薄唇抿直如出鞘古剑的剑锋,淡漠道:“你们说说要怎么做,让巫师月再来考虑清楚。”
目光一扫,苏合顶着发麻的头皮率先开口,道:“那我就先说说自己的看法啊,说得不好巫师月你别生气。”
在吴熙月平静的注视下,刚才还稍有拘紧的苏合眉峰悠地一冽,便像是换了一个人般沉声道:“依我的想法那就是等他们还没有摸清楚我们讷裕鲁河这边的情况,直接打过去!打到他们不敢再容易过来。”
“不行,这个办法不行。”阿温是温吞吞的开口,“那个叫琰翎酋长的人既然敢带着族人已经逼近过来,我怀疑他早就摸清楚我们讷裕鲁河这边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了。”
看了吴熙月一眼,低下头冷凛道:“毕竟,刺古,贴木儿,真阿三大部落相继灭亡,.la[棉花糖]也许他们正是因为知道了,才有胆子敢打过来。”
坐在上面的吴熙月轻轻颔首认同阿温的话,嘴角微微抿了下,冷静道:“阿温说得有道德,再来,刚才我说到塔里那部落时我发现你们脸上都很茫然。苏合是最先知道,我问他塔里那部落是一支什么样的部落,他还说自己是第一次听说。”
远目啊,消息如此闭塞也是一个重要原因,更有一个原因就是:她跟他们一直都在留意讷裕鲁河边各部落的动静,却没有想到留意外面还有哪一些部落。
卧勒个去啊!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话果然是不假!部落之外还有更强大的部落这是肯定的!说不定在远遥远的地方人家都已经走出原始社会迈入文明社会了呢。
博罗特轻地吁出口气,脸色沉沉道:“我看不如这样,先盯着颜乞部落有什么动静。毕竟他们才是最临近塔里那河,一旦塔里那部落真要的打过来,颜乞部落不可能坐在旁边看着他们吞噬他们一样想得到地领地。”
“我担心的是颜乞部落会假装乞降,先与塔里那部落联手一起攻打我们华夏部落。”是芒声色温敛地开口,如玉一般的眸子里沉敛许多抹不散的冷意,眸光闪动见才会发现冷意中带隐透着杀气,“我们华夏部落已经遇到一个非常大的难题,不想见到我刚才说的结果就必须先要让颜乞部落与塔里那部落先打起来才对。”
闻言,吴熙月便微微地眯了眯眼睛,似想到了什么一般。
坐在她下面仅隔一位的啼见此,薄唇弯了弯目光温柔地看着她,开口道:“你想到了什么?0”女人眼里闪过的笑意他太熟悉了,只有算计别人的时候才会有像狐狸那般的眸光。
吴熙月没有想到自己的男人一直盯着她,不自地清了下嗓子,道:“刚才芒的话提醒了我,想要颜乞部落不要跟塔里那部落联系,我想要不要……让颜乞部落误会陶布夫巫师的死亡其实就是塔里那部落陷害过去的呢?以阿颜骨的骄傲,斯钦的盛气,……他们不会平白吃亏呢。”
这两个人都是那种眦睚必报,宁他负天下人,而天下人不可负他的性格,当知道陶布夫巫师的死亡就是塔里那部落搞得鬼,……应该不会有些动静吧。
丫的!就算没有,尼玛心里也膈应着!就算是真联手了这就是膈应他们之间的一根刺,迟早都会被刺挑出血来。
啼单手在膝盖上面轻轻一动,便问道:“怎样才能让颜乞部落相信呢?这也是件难题。阿颜骨是一个多疑的人,就算是知道只怕也会去查清楚。”
“那就让他去查,说不定还真能弄明白一些什么事情出现来呢。只要他真有去查,那个琰翎酋长心里一样会不舒服,我的目地就是要让他们两个心里都不舒服!这人都不舒服,心里就存在芥蒂,他们啊,嗤,想做一对能放心将后背交给对方的同伴那就是不可能了!”
其实,这件事情不用吴熙月再放出风声,阿颜骨自上回回去后便与斯钦一提起,没有一会,斯钦就怀疑到了旭勒身上。
心里那个气啊,恨不得要将旭勒给撕成碎片呢。
所以,情况没有吴熙月与各首领想得那么糟糕,一匹有野心的狼,一只有野心的虎,这狼虎之间注定就是天敌,根本不可能联手对付猎物。
就算是真联手了迟早有一天也会反目,仇恨本来就已经结下来,岂会轻易联手呢。
再说到萨莱随塞西壬一道出了城门口,他便悠哉哉地招来黑豹,在塞西壬惊恐的表情里老神在在的骑上黑豹。
……
神灵啊,这这这这……这是什么人啊!黑豹,他他……这个萨莱巫师竟然还还还……还能骑黑豹!
他怎么能骑黑豹呢?黑豹可是吃人的凶兽啊,他他他……他怎么就能让黑豹乖乖听他的话呢?还还……还老实让他骑着。
塞西壬都快坚持不住了,在华夏部落所看到让他不是傻眼就是震惊,现在就是惊吓。再这么下去,他都怀疑自己会不会疯掉。
“你自己慢慢走回去,出了城门手上最好拿个东西。”萨莱坐在黑豹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身上的血腥味太重,连我的黑豹都想吃掉你,……这野外的野狼你就要小心了,它们可是最喜欢吃身上血腥味重的猎物。”
塞西壬咽了咽口水,老一会才缓过神来,再眨眼时那人骑着黑豹早就跑过了。凉爽爽的风一吹过来,硬是打了个寒碜。
再来就是突然间跪在地上对着前方念念有词拜起来,大概意思就是感谢神灵庇佑他,让他当时没有杀掉巫师月,真要杀掉巫师月就没有他现在的塞西壬……,等等诸如此类的话。
也亏得这么一吓,打了个激灵后心里本来一直在想着塔里那部落巫师叫什么的塞西壬这回是奇迹般的被吓到记起来。
转身立马跑过付出拍打一出来便紧紧关上的城门,“开门,开门!快开门!”
负责守卫城门的男人是不会轻易开口,而是让城楼上放楼的族人在上面大声:“有什么事情直接说,是重要的事情我要告诉苏合才能开门,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就直接说!”
只不过是想起巫师叫什么名字罢了,塞西壬便扯着嗓子吆喝了回去,“我知道塔里那部落的巫师叫什么名字了,他叫旭勒巫师!你们派个族人去告诉一下巫师月,她有问过我,当时我没有想起来!”
……就是一个巫师的名字而已,放哨的族人记在心里却也没有认为是件很重要的事情,谁会以为一个人名就是很重要的事情呢?
等萨莱与丹殊两个从西部落里折回来,塞西壬还没有回到西部落里呢。两个就在一个水源遇上,也不是碰巧,而是黑豹闻到了血腥味直接将塞西壬给叨回来……。
苦逼的塞西壬几乎吓到失禁,要不是瞧出来黑豹是萨莱巫师,塞西壬那颗贯来大的胆子都要吓破。
“你这是怎么跟它碰上了?”萨莱都是很惊讶地挑高了眉头,还真怕黑豹不知轻重咬伤了他快了几步走过去,“有没有被它咬伤了?我不是说你要快一点回部落里吗?一身血腥味最容易招豹类,狼类这些猛兽。”
塞西壬都要哭了,再大胆也不经这么吓啊,“我就在上面喝水,一抬头就见它在对面两兽眼盯着,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它嗷呜一声给扑倒……。”
还好是扑倒他,没有咬死他,不然这条小命是真交待完了。
“肯定是它先在水边喝水,你突是蹲下去喝水让黑豹误会是你先要来攻击它。”萨莱很了解自己的黑豹,一般下是不会轻易攻击族人。
浑身发抖的塞西壬只能是自认倒霉,一脸后悸道:“下回我真不敢再来华夏部落里了,野猪养在部落里,黑豹用来坐……,这这……”这究竟是一什么样的部落!
丹殊不怕黑豹,但也不会走近跟黑豹亲近亲近。
站得远一点对塞西壬道:“你走得太慢了,我们都已经折返回来,你倒是还在路上没有回部落里。”
顿了下又道:“不打算再接你的女人过来了?”
塞西壬到现在还是脚软,身上还稠乎稠乎的大多是黑豹嘴里唾液,他有气无力地回答,“不过去了,那女人早不知道跟着哪个男人走了,我瞧着还不如就在真阿部落里找个女人踏实过日子算了。”
看了眼萨莱,想到他是巫师月的男人,便多说了一句,“巫师月当时问我塔里那部落里的巫师叫什么,我当时没有想起来,出来被黑豹一下倒是想起来那巫师叫什么名字了。”
他抹着额头上的汗,稳好心神一边站起来,一边随意地道:“萨莱巫师,你回去后请转告一下巫师月,那个巫师叫旭勒巫……”
最后一个字眼还没有从嘴里说出来,还未站稳的他突然间就被掀翻在地,整个后背都要摔到生痛生痛,连续倒抽了好几口冷气,盛怒的他抬眼瞪去,“你……”被对方那狰狞地表情给唬到。
萨莱双手紧紧按住他肩膀,细目赤红赤红如同充血了般,整脸杀气腾腾,“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不止是他一脸杀气腾腾,就连丹殊也是杀气腾腾走过来,“给我说清楚一点!”
他这几天是不是太倒霉了一点,老是被吓着!
完全搞不清状况的塞西壬结结巴巴道:“说说……说清楚什么?塔里那部落的事情说清楚?”……不已经跟巫师月说清楚了吗?
“你刚才说塔里那部落的巫师叫什么!”两道戾气相同,只是声质不一样的声音同时响起来,每一个字眼都是杀气腾腾的,从嘴里是一字一字地挤出来。
塞西壬更是摸不着头脑了,这……这又怎么了!他怎么就弄不明白巫师们到底是在想什么,又在想些什么呢?
便拨高声时重复了一遍,“那个巫师就叫旭勒啊!据说是一个挺年轻的巫师,长得一样是比女人还要漂亮呢。不过我都是听说的,没有见过他。可他叫旭勒巫师我肯定是没有记错!”
是旭勒,……竟然是旭勒!他竟然没有死!一样生活太衍山一带,还成了一个部落里的巫师!他……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央殊拉起脸色阴气沉沉的萨莱,对连续受到惊吓,脸色都发白的塞西壬道:“这里没你的事情了,快回部落里不要总停留当心再被野狼给咬到。下回可未必有今天这么好的运气是碰到黑豹,你早点回部落去。”
不用他说……他也知道要早点回部落里去!外面太危险了,他还是乖乖呆在屋子里,跟着族人们一起出去打猎才对。
等他离开,盛怒的萨莱连续挥起拳头打在草地上,目光阴森阴寒仿佛是从地狱里走来,“他还在!该死的!他竟然没有死!”
“上回你不就跟我说不相信旭勒真如老巫师那样说死了么?你这张臭嘴!还真被说中了。他不但没有死,反而成了部落巫师,一个让部落酋长事事听他的巫师!”丹殊的声音是说不出来的味道,像是自嘲笑,又像是冷讥。
手背都揍到流血的萨莱缓缓地坐着,过了好一会才对丹殊道:“我要亲手杀了他!我要亲手杀了他!不杀死他,……我会连做梦都想着以前的事情!”
“害我们两个这么惨,只是轻易杀死他我还不甘心。”丹殊坐在他身边,冷淋淋的目光看向前方,“不是说他很厉害吗?不是说在他的帮助下塔里那部落才会这么强大吗?那我们……就将他骄傲踩到脚底下,再狠狠地打击他!再挖开他的心看看到底是红还是黑。”
在他说话的时候,萨莱猛地扭过头,脸上的凶狠还没有退去,细长细长的眼里更多了许许多多的疯狂,“你敢不敢跟我干一件事情!你敢不敢!”
“什……什……什么事情?”被他眼里疯狂愣到了丹殊一时气短,结舌道:“你想要干什么!”
“杀掉他!现在就杀掉他!”萨莱盯紧丹殊,凶戾道:“敢不敢现在跟我过去杀掉他!敢不敢!”
丹殊吓到就是一弹,惊道:“你疯了!这种时候跑到过去杀掉他!反正都会杀死他,不急着现在这么了吧。”
“你以为……我真就是后背受到火烧吗?”没有征兆地突然来一句,充满的恨意好似比大海还要深,完全没有办法破解开来。
丹殊神情一冽,“你什么意思?……后来是不是还发生了许多事情?”还发生了许多他不知道的事情!
“我关在黑屋里,每晚上受到的折磨真就是被火烧吗?”萨莱脱下衣服,背对着丹殊,“你看看这上面还有什么!”
这样的后背……简单是惨不忍睹,沆沆洼洼不说,许多地方好像没有了肉一样,上面还有许多撕裂过后的伤痕。
瞧得丹殊倒抽数口冷气,骇然道:“怎么会这么严重!”
“呵,看得出来很严重是吧。哈哈哈,没有好之前你要是看到只会吓晕过去。知道上面为什么少肉了吗?”萨莱已经将怒火渐渐敛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身冷冰,他冷冷道:“是因为新肉长出来就被他们咬下来生吃掉!为什么要用火去烫呢?哪是因为不会让伤口轻易腐烂!糜烂的肉可就不好吃了,血也不吸呢。”
丹殊痛苦地低吼了一起,“一群疯子,他们就是一群疯子!全部相信喝人血,吃人肉可以提高巫力!巫师的巫力是什么谁又见过,谁有拥有过!”
“我们相信没有用,他们只相信自己。那血池里的血就一直没有干涸过,不知道多少半巫人死在他们手里,就连老巫师……他们也没有放过。”萨莱对旭勒的恨意是达到了极点,不将他杀死萨莱会被自己的仇恨活活折磨死。
他不杀掉旭勒是永远也没有办法消除心里恨意,他那段恨不得一下子死去的日子过得有多惨,哪怕这么久过去他依旧会做梦惊醒过来。
可恨的是,他一直以为旭勒也是死在族长们的手里,还一度为他的死亡还哭泣,伤心。
结果到头来才发现,原来自己哭泣地,伤心的人才是直正害到想死死不了,想活活不成的凶手。这样的结果……若不是萨莱心智坚强只怕是真的疯了。
丹殊的恨意是比萨莱要少,但也少不了多少。
吴熙月也就在这个时候收到了消息,惊到下巴都要脱臼了。尼玛的,这算什么跟什么啊啊啊!
都认为已经挂了的人又还活着,还活得相当地潇洒,混得相当不错。这种人果然是小强中的小强,怎么拍也是拍不死的。
然后世道也是好奇妙,三个小伙伴都还活着。
吴熙月对同样很惊讶的啼道:“这回好了,陈年老帐得有人来算,萨莱这家伙的仇恨终于有地方可报。报了仇,心里最后一点阴影总算是可以消失了喽。”
却见啼拧着眉头似是很伤神,吴熙月斜着脑袋问过去,“怎么了,不对劲?怀疑那个旭勒巫师是个假的?”
“月,你有没有想过……萨莱是不是已经知道丹殊还活着了?毕竟他可是跟塞西壬一起离开的啊。塞西壬既然想起告诉了族人,难保萨莱不知道。”啼轻轻地说着,还生怕刺激到吴熙月。
还是刺激到了,吴熙月大惊了声,“尼玛的!这货知道肯定是单枪匹马要去结了旭勒啊!卧槽!你看好小娃,我出去把他给揪回来。”
屋子里只有啼跟她,芒同狼王带着小娃在外面玩着,吴熙月是说冲出去便已经冲了出去,快到连啼都没有反应过来阻止。
他当然不放心她一个人追出去,一路飞快跑来便是朝马厩方向去;在路上随便挡了个族人,匆匆吩咐道:“去告诉首领芒,就说我跟巫师月离开部落要去找个人回来。”
只来得交待这么一句话便急急跑开,也不知道族人有没有听懂。
吴熙月的爆发力一向是很强,啼才跑到马厩边她已经翻身上马了,一见他跟过来便扬声道:“我先追一步,你在后面跟过来!”
丫的啊,既然知道仇人在哪里更应该是蛰伏不动,伺机出击才会。绝对不能打草惊蛇让对方有逃跑的机会啊。
万一旭勒就是那么无情无义的家伙,知道有仇人追过去,轻轻松松撂下担子跑路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再说,这货本来就是个无情无义的家伙,还有什么事情是他干不出来的呢?
吴熙月是真担心萨莱会单身一个人跑过去找他算帐,况且,丹殊也是一个不省心的家伙,他可是能劝一劝倒还好,劝不倒反而一样义愤填膺,尼玛的!铁定是找过去鸟!
越想心里就是越着心,狠不得身上有什么仙术转眼就能找到萨莱。
“月,他们真要跑过去你现在追也追不上了!”一路狂策马过来的啼总算是追到自己的女人,清峻面容冷沉沉的,沉道:“真要追不上,你难道也打算追到塔里那部落里?”
吴熙月放慢策马速度,迎着风回答,“我最少也要追到西部落问问才行,就算是追不到,我也要知道他们是不是去找旭勒算帐!”
“如果真是找过去,难道你准备带着族人攻打过去,再救回萨莱?”啼心里腾起无名火出来,更有些难过。
吴熙月听出他口气里的异样,与他并肩而道:“你这是在怀疑我什么?我就是这么冲动的人吗?我现在冲动是因为想着能不能挡回萨莱,而不是说不计后果要救回萨莱。”
“再来,啼,你凭什么说是去”救“?你以为萨莱会笨到自己被旭勒抓住吗?他虽然用脾气是不好一点,可脑子没有坏掉!”
口气亦是重了许多,心里的难过不比啼少。
现在的滋味就是被自己最重要最信任的人误会,……太tm难受了!她一点都不喜欢被误会!更不喜欢啼那种怀疑她的口气。
这边变了脸,啼心里已经是慌了起来,他急急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没有怀疑你什么!只是担心你太过担心萨莱,会一时慌神做了什么不应该去做的事情。”
“我再担心萨莱也知道自己什么事情不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反而是你,啼,你刚才真是仅仅担心我会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吗?”吴熙月冷冷地哼了一声,双腿夹了下马腹,喝了声,“踏雪,跑快一点!”
便是面寒如霜飞快跟啼拉开一段距离。
不知道有多久没有跟女人拌过嘴的啼是慌到鼻尖都在冒冷汗,刚才……,他真的就是这么说了。
他是真担心女人会做出些没有好好考虑清楚的事情出来,更担心……更担心要是萨莱遭到不测,她会一直活在内疚同思念里,抛下另外三个男人不管不顾。
这就是他的担心啊,怕她为了萨莱可以不顾后果做出任何事情出来。
可是他不能说出来,说了就是怕成真。那样的后果是他不敢想,不敢去说出来的后果。唉,这回是惹怒了女人……。
吴熙月是心里着急着萨莱,又被啼这么给刺激下口气瞬间各种硬梆梆了。不过,说过的话她是不会后悔,真觉得自己没有说错!
她本来就比啼擅骑马,真心想要甩掉他不过是一会儿功夫的事情便可以做得到。等到啼翻过一个坡道,眼前就没有了女人的身影。
啼心里都凉了半截,早知道……他就把话说清楚了!
吴熙月从部落里出来正好是萨莱,丹殊两人商量要怎么对付旭勒,又在纠结着到底要不要现在就去找旭勒算帐。
若是换成以前不用说,肯定直接杀过去。
现在,他们真得要好掂量掂量才行。为毛呢?现在是一个有自己的女人,一个有自己的族人!
就仅凭这一点便让他们顾虑颇深。
萨莱是很恼怒地捶闷拳头,浑身散发的戾气让丹殊都不敢轻易靠近过去。等到天都黑下来,两个还在水源处半步也没有挪动。
“饿了。”过了许久,萨莱抿着嘴角轻飘飘地说了两字眼。
早就饿到肚子都在咕噜咕噜响的丹殊默默地白了他一眼,“你不要指望我给你去找吃的,上回都是巫师月给我找吃的回来。”
“揍死你这个浑蛋!我都舍得让她出去给我找吃的回来!”萨莱怒起,翻个身站起来抓起水边的小卵石时他身上掷过去。
丹殊灵活地躲开,咧着嘴笑道:“你的女人挺不错啊,我说饿了她便很主动去打猎呢。一会功夫就拧回兔子,野雉,身手相当不错。”
这么一闹倒是将两人心里面的愤怒给冲散许多。
吴熙月压根就没有走他们这边,直接错过朝西部落奔去。萨莱是去找丹殊商量祭祀的事情,要去的话是直接去西部落,而不会在唐古部落停留。
等她到了西部落一问,塞西壬没有回来,但萨莱与丹殊是一起离开回华夏部落里。两个也没有折返回来,族人们更是没有听到什么不一样的动静。
吴熙月这才是放心下来,便庆幸地想:应该是不知道,应该是不知道……。
她是没有碰上萨莱,丹殊,却是让啼给碰上了。不是先碰上他们,而是先碰上夜见出来觅食的黑豹。
见着黑豹就是等着见着萨莱,在黑暗里冷不丁地看到一双绿莹莹的兽瞳,啼是被唬了跳。
“你们两个在这里呆了一天?你们没有见到月骑马过去?”啼寒星一般的眸子稍地瞪圆了点,情绪有丝外露倒也很快掩饰过去。
萨莱的脸色是直接拉下来,“你都是跟着月出来的,都是骑着马你也能把她跟丢?”
“还不是为了你。”啼抿起薄唇,看了下丹殊,又看了下萨莱,“你们不回部落里,呆在这地方做什么?”
萨莱挑了块烤肉给啼,闷声道:“塔里那部落里的巫师我们认识,商量着要不要直接过去杀杀了他。”
这么说他们两个明明知道,可还是忍住没有找过去。
啼是松了口气,“月知道后心里急得不行,生怕你们两个真会杀过去。得了消息后连小娃都丢下出来找你们两个。……”
三个又是说了好一会话才连夜赶回部落里,他们没有再去西部落,为的就是怕在路上再错过。不如回城门口等,总会等到她回来。
吴熙月是急匆匆出来,安安心心回部落。
在城门口几人总算是碰上,一路是有说有笑回到部落里,似乎是把旭勒这口人给遗忘掉。谁也没有再提起来,而是等着时机到来。
吴熙月早就派了族人前去散布些小谣言,真阿,贴木儿部落虽已灭亡,但他们留下来的窝棚是惹眼那些居无定所的小部落。
而瓦图部落的茅草屋更是抢手,华夏部落的几个族人赶过去还险些被赶出来,忙说自己本来就是瓦图部落族人,这次是回来取个东西才化险为夷。
当晚上,便流传出来真阿部落的陶布夫巫师其实是被塔里那部落的琰翎酋长,同他的巫师所害死。
阿颜骨没有多久便也得到了消息,他惊讶地问斯钦,“怎么都这么说呢?我们也不过是怀疑而已。”
“事情有人做就有人说,看样子还真是旭勒那个浑蛋在暗中陷害我们颜乞部落!”斯钦是一巴掌拍在放陶碗之灰的板面上,盛着水的陶碗一下子掉地,水是晒了一地。
他也没有去捡,而是沉道:“他们已经欺压过来,阿颜骨我们要准备还击了。”
“华夏部落至今没有动静,他们只怕是等着我们两只部落打起来。”阿颜骨只要想到那双有着淡淡笑意的双眸,整个人都是绷紧起来。
女巫师的眼睛很漂亮但也充满着危险,他现在可不能像是对付真阿,贴木儿这些部落的手段来对付华夏部落。
哪怕是走错一步也会给颜乞部落带来灾难。
斯钦是轻地叹口气,“越到越后是越难,现在只剩下一个华夏部落是比其他几个部落更要伤神。”
“不如这样吧,如果你胆量够大不如先假装与塔里那部落联系,灭掉华夏部落再来对付塔里那部落?”
阿颜骨则是冷笑道:“斯钦大人为何不说先与华夏部落联手灭掉塔里那部落呢?”
最终两个在最后跟谁联手一事上意见分岐由大,说了好几天也没有说成。直到入夏旭勒得知华夏部落又丰收了许多食物,他是主动派人前去颜乞部落商量事情。
而在瓦图部落里没有走的两个华夏部落族人在众多小部落的帮助下很快知道了这边的动静,二十天后吴熙月便已经知道塔里那部落琰翎与阿颜骨亲谈一事。
整个华夏部落族人已经做好准备,随时等着他们攻打过来。好久没有打战一场的苍措部落族人可是兴奋了,嗷嗷地做狼叫。
狼王派出了野狼监视外面动静,只要有风吹草动便可得知。一切群雄争雄的大战似乎很快便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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