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被酒神一脚踹回车内后,楚金环当时心中的恐惧,根本无法用语言文字来表达。中文?网w8w8w.
眼看着同伴就要被人侮辱,可她却因为浑身多处受伤无法制止,这比杀了她,还要让她感到难受。
就在楚金环很难受却很无奈时,叶初晴带着俩男人来了。
听谢妖瞳说这两个人,就是华夏传说中最牛叉的前龙腾中人后,楚金环肯定是很高兴了,但她却仍然不看好己方这边。
在以前的时候,楚金环就总是听说奥林匹斯山上的人有多么厉害,胡灭唐和那个秦玉关能抵挡得住吗?
但当秦老七一刺刺穿酒神的脖子后,楚金环才知道:奥林匹斯山上的人,也许根本不是最厉害的,他们的最厉害只是针对她这样的小角色,假如遇上前龙腾这些猛人,被办掉才是唯一的结果。
坐在车里安心看戏的楚金环,呆呆的望着到背着手,很有一股‘我欲乘风而去’装比感的秦玉关,忽然很为自己曾经号称‘杀手之王’而惭愧。
“金环,你没事吧?”就在楚金环望着秦玉关的背影,轻轻摇头时,蒋公瑾悄悄的握住了她的手。
楚金环心中一暖,紧紧的反握了他的手一下,柔声说:“我没事。”
顿了顿,楚金环又自内心的说:“你们华夏人,真厉害。”
“那是!”蒋公瑾看到自己所在乎的女人这样说后,一股子身为华夏人的自豪感,再次油然而生,刚想说‘我以后也要做这样的人’时,却听到车外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吓得他赶紧的抬头,就见和胡灭唐对掐的那个火神,手中的钢钉四下乱舞着,好像一只没了头的苍蝇。
而胡灭唐,就静静的站在他不远的地方,右手食中二指有血迹淌下。
这时候,秦玉关说话了:“那个人的小命是保住了,就是不知道奥林匹斯山上有没有导盲犬?假如胡老二以后多做几件这样的缺德事,那么我可以考虑一下,是不是投资展养狗业了,估计到时候肯定大火。”
一举将火神俩眼珠子戳瞎了的胡灭唐,很随意的甩了甩手,再也不管他,转身向这边走了过来。
……
说实话,在看到赫拉喷血瘫软在地上时,楚铮心中是不忍的:不管她多么的脑残可恶,但毕竟只是个在强压下可怜的女人罢了。
真正的男人,哪怕是恶魔,也不会和一个可怜女人一般见识的。
所以呢,楚铮在觉得赫拉可怜时,刚想弯腰去把她搀扶起来,却现她脸上带着倔犟的恨意,顿时就明白她心里是怎么想的了:流氓,你得到我的人,却得不到我的心!我可以暂时屈服在你的淫威下,可你摧残不了奥林匹斯山人民那悍不畏死的精神……
真是个傻比娘们,不过这样也好,也避免我对你有什么愧疚了。
猜出赫拉心中在想什么的楚铮,冷冷的看了她一眼,随后就走到璧镜下的沙前,拽着沙猛地向后一拖,沉重的实木沙就在地毯上滑到了赫拉前面,将她挡在了后面。
既然儿子已经脱险,楚铮接下来所做的第二件事,就是要找到柴放肆和花残雨,哪怕这俩人都是他大舅子,可有些事怎么着也得算算才行:帐目清,才是好弟兄的。
至于那个神秘的宙斯王,楚铮一点也不担心见不到,他还不信了,他把宙斯王的赫拉天后给办了,那个家伙就能咽的下这口气。
当然了,在见到宙斯王后,自己的这条小命还能不能留下,楚铮还真没有多少把握,毕竟他现在龙潭虎穴中,他的生死可以说是掌握在别人手中。
就像是在2o12的地下城那次,有商离歌的帮助,假如柴紫烟不是‘心太软’,楚铮俩人早就被冻成冰棍了。
在墨西哥地下城时,柴紫烟可以放楚铮一马,但人家宙斯王会放过他吗?
大家又不怎么熟悉。
不过楚铮却不在乎这些,他一直固执的认为:人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
该死的终究会死,哪怕你躲在家里,也有可能在吃饭时噎死。
不该死的呢,应该怎么着也死不了……陈怡情曾经说过,他楚老人家是女娲娘娘座前的一条小白蛇,是永远都不会死的。
连楚铮自己都不知道,自从陈怡情告诉了他那个荒唐的神话故事后,他的自信心膨胀了至少一万倍,以为他就是不死之身的代表,潜意识中还想找个机会试试,他究竟能不能死得了,这也算是一种大无畏的勇气吧?
现在,心底深处以为自己是永远不会死的楚铮,在将赫拉天后狠狠的办了一顿后,觉得是该他亮出真面目的时候了。
反正又死不了,怕了个13吗?
用沙遮住赫拉后,楚铮打开了贵宾室的门,立即,如潮的欢呼声,就从外面大厅下鼓荡着漂了进来。
他走到门口下意识的向右边走廊看去,就看到带他来的那个侍女,仍然敬业的站在那儿,正观看下面的比赛。
楚铮刚想喊她,却犹豫了一下,随即转身走进了屋子。
快步走到那两个小沙前的茶几前,楚铮伸手拿了大约十几万美元的钞票,再将刺在墙上的军刺收起,转身向门口走去时,却见赫拉倚在沙背面,正屈膝坐在那儿,眼神躲闪的望着别处,哑声问道:“你是不是想逃走?”
“男人的事情,娘们少管。”楚铮淡淡的回了一句,顺势摸起一旁沙上那件被撕碎了的纱衣,一摆手,纱衣轻飘飘的落在了赫拉身上。
在赫拉那将仇恨深深隐藏着的目光中,楚铮再次来到门口,抬手在门板上使劲敲打了几下。
那个正在观看下面比赛的侍女,听到敲门声后扭头看了一眼,见楚铮正对着她风。骚的勾手指头,于是赶紧的快步走了过来,右手抚胸的问道:“尊敬的普利策先生,请问我能帮您做什么?”
“我叫楚铮,不叫普利策。这些是赏给你的小费,别嫌少。”楚铮说着,把手中十几捆崭新的美钞,都放在了那个侍女的胸前。
用别人的钞票当小费时,楚铮从来都是很大方的,他觉得这些侍女很可能就是从外面临时雇佣来的,不一定就是奥林匹斯山的人,所以才在人家替他办事之前,先用金钱开道。
果然,那个鼻尖上有着淡淡雀斑的侍女,看到怀里突然多了十几万美钞后,湛蓝色的双眼里,立马就充满了不可思议的狂喜,根本不在意这厮是叫普利策,还是叫楚铮了,只是嘴唇哆嗦着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尊敬的普、不,尊敬的楚铮先生,我、我能为您做什么吗?”
别看格鲁吉亚比华夏要早一年加入to,可国内人民的生活水平,却没有外人想象的那样好,一般人家每年挣个三四万拉里,就算不错的了。
楚铮的这十几万美元一砸出去,绝对可以改变一个普通家庭的命运。
如果这时候楚铮对这个侍女说‘你脱了衣服,咱俩在,门口这儿乐呵乐呵’,这个侍女也会毫不犹豫脱掉。
重赏之下,不但有敢拼命的勇夫,而且肯定也有敢这样做的勇女。
不过人家楚铮是个思想纯洁的好孩子,肯定不会卑鄙到让侍女做这些,只是矜持的笑了笑说:“麻烦你让组委会的负责人过来一趟,顺便让他把嘎拉玛带来,我有话要和他们说。”
“是,是,楚先生您请稍等,我马上就去做!”侍女知道今天是撞大运了,怀着对楚某人无比的崇敬,深深的弯腰施了一礼后,脚步有些踉跄的转身向二楼跑去,背影都带着一股子欢乐。
能够用金钱给别人带去这样的开心,楚铮这个吝啬鬼觉得还是很值得的,就倚在门框上,悠哉悠哉的吸着烟等。
楚铮这颗烟还有一指长的时候,两个大胡子带着脸色苍白的嘎拉玛,快步走到了门口。
组委会这些人,在奥林匹斯山只是些小人物,他们甚至不知道楚铮是哪头,但能够入住在整个九号监狱唯一贵宾室的人,那是一个需要他们尽力招待的存在。
所以那俩大胡子来到门口后,话还没说一句,就先给楚铮弯腰施礼了。
“不用和我太客气,我让你们来,是有三件事要麻烦你们。”
楚铮也没有墨迹,用夹着香烟的左手点了点那俩大胡子:“第一,请你们告诉你们的上级领导,就说有个叫楚铮的人,要代替嘎拉玛打剩下来的比赛。第二,去告诉宙斯王,让他来见我。第三,让嘎拉玛马上离开这儿。”
楚铮此时的表现,用一个词来诠释是最恰当不过的了,那就是狂妄。
可那俩大胡子却不敢有丝毫的不满,甚至连犹豫都没有犹豫一下,点点头转身就去照做了。
至于上面会不会答应这个楚铮的三个要求,他们根本不介意,他们只是些小人物,所扮演的角色只是一个传话筒罢了。
不过,那个站在门口的那个嘎拉玛,却是一脸的诧异,不知道楚某人究竟是何方神圣,竟然找上了他。
当初雇佣嘎拉玛来格鲁吉亚打比赛的事情,都是李孝敏一手操办的,他根本就不知道代替的人就是楚铮。
楚铮现在也没心情和嘎拉玛仔细解释什么,只是对他招了招手,然后当先向屋子里面走去。
犹豫了一下,嘎拉玛跟着走进贵宾室时,听到楚铮说:“嘎拉玛,我知道你心里现在是怎么想的,就是我让人找你来这儿打比赛的,你就是我的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