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一个华夏人,柴放肆有着及其骄傲的自豪,甚至都不允许那些外国女人强女干蒋公瑾。中文 w≈w≥w≥.≈
连一个被当作工具的蒋公瑾在受到外国女人羞辱时,柴放肆都了那么大的脾气,现在他看到自己的亲弟弟正在遭受同样的羞辱时,他心里会是什么样的感受、又会做出什么样的疯狂举动,恐怕就是用脚丫子也可以想出来的。
看到亲弟弟被那些混身赤果的外国女人肆意****后,浑身顿时散出强烈暴戾杀意的柴放肆,并没有立时动手,而是向另外一张床上望去:一个正在抱着两个女人猛干的亚洲男人,在门板被踹开后,忽地抬起埋在女人两腿之间的脑袋,用韩语喝道:“什么人!?”
虽说不认识这个韩国人,但柴放肆还是从他的体格上,一眼就认出他就是冒充顾明闯劫走柴跃然的那个男人,于是就阴阴的笑了笑后,转身飞起两脚,直接将房门关死,然后对跟进来的蒋公瑾说:“这个男人我来对付,相信你知道该怎么解决我弟弟的问题。”
将手里的短匕紧紧的攥了一下后,蒋公瑾嘿嘿冷笑道:“这个我懂得。”
“我不喜欢看到一个肮脏的女人活着走出去!”
“这个我也懂得!”蒋公瑾在说着话的时候,就将已经快破碎了的房门反锁。
那个冒充顾明闯劫走柴跃然的韩国人,叫李勇硕,就是他在两个同伴的配合下,击退了柴名声、抗住了血鹰谢情伤,由此可见他拳脚上的功夫那不是一般的简单,所以在柴放肆大脚踹开门后,并没有露出什么惊慌之色,只是推开那个还要纠缠他的女人,赤着身子的从床上跳了下来,再次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闯进这儿来?”
“你就是来自奥林匹斯山的?”柴放肆双手下垂着,再也不忍心看被那么多女人纠缠的弟弟一眼,慢慢的向那个男人走去:“我是什么人,等你死了后,会知道的。”
柴放肆这句话,实际上就是告诉李勇硕:我是来杀你的人!
李勇硕自然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于是没有再说什么废话,只是在冷笑一声后,嘴里出一声厉叫,腾身而起的对着柴放肆就扑了过来……
柴放肆会怎么对付那个男人、在杀了这几个榨取华夏小伙的女人后会遭到什么样的报复,蒋公瑾没有考虑这些,他现在浑身都充斥着杀人的强烈**,只想用滚烫的鲜红的鲜血,来洗涤他刚才和那几个外国女人做出的肮脏。
那是他人生中真正的第一次,本来是留给他深爱的那个女孩子,可却被那些母狗用龌龊的方式所掠夺而去,他心里现在有多么的愤怒,就是任何人都能想象得出:公瑾兄,要杀人了!
那四个正在肆意品尝华夏‘童子鸡’的外国女人,当然因为柴放肆大力踹门而被惊,更是看到了手拿短匕一脸凶神恶煞样走过来的蒋公瑾,于是她们纷纷跳下床抢先向他扑来的动作,这也算是本能的‘自卫’本领吧。
蒋公瑾真的不会什么散打跆拳道柔道的,但人家孩子现在怀揣着一颗‘正义’的心,最关键的当然是手里拿着一把锋利的短匕,所以在面对这些的确有那么三五下子的外国女人时,根本没有半点的忌惮意思,不退反进的‘虎吼’一声,手中的短匕‘我横扫、我下划、我上撩’的对着那几个女人勇敢的迎了上去。
如果,假如是如果的话,如果这间其实是洞穴的屋子空间是这么小根本不利于施展拳脚、如果不是因为这些女人都光着身子、如果不是旁边还有一对上来就死命厮杀在一起的男人、如果不是蒋公瑾手中紧握着一把锋利的短匕,那么别说是四个女人打他一个了,就是随便挑出一个,公瑾兄也会在几分钟后被收拾的好像泄了货的几把那样,被人家给攥在手里、含在嘴里再踩在脚下了……
可如果就是如果,这只是一个事情生后的假设词而已,它很少有能成为现实的机会。
于是乎,在楚铮、柴放肆等人眼里不值一提的公瑾兄,只需紧握住锋利的短匕不被踢飞或抢走,就可以对那几个根本施展不开的外国女人大展淫威了!
于是,屠杀开始了。
屠杀,男人对女人或者说是对赤果着的美丽的屠杀!
……
脸上戴着一个半截皮质面具的杜雅卡,是个印度女人,也正是假扮林静娴的那个女人,她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杜雅卡。
此时杜雅卡就坐在**殿的监控室屏幕前的椅子上,等蒋公瑾将第三个赤身女人的咽喉划断后,才嘴角翘起一丝冷笑的扭头,对被黑袍女人抱着的佩达雷斯说:“呵呵,当初我就不同意用这种方式来要挟柴紫烟,可大管家你却信誓旦旦的,说什么只要让那个柴跃然为华夏柴家留下后代,那么再籍此要挟柴放肆、柴紫烟兄妹尽心尽力的为宙斯王服务……可你现在应该看到你的计划有多么的愚蠢了吧?其实他们都已经服下了冰河时代,就算是翅膀再硬,也不敢高飞的,何必又多此一举激怒于他们呢?”
将柴跃然劫持到**殿,找几个长得很不错的、在排卵期的女人陪他****,使她们在怀孕后,借着随时可以将柴家后代干掉的优势,来要挟已经有了反意的柴放肆、和对2o12大主教职位好像不怎么感兴趣的柴紫烟,让他们兄妹俩从此之后踏踏实实的为宙斯王尽忠,这就是佩达雷斯提出的计划,并获得了奥林匹斯山上的宙斯王同意。
对杜雅卡的指责,下面很疼很疼比第一次被男人捣鼓还要疼的佩达雷斯,咬着牙的冷笑一声反驳道:“我曾经很用心的去研究过华夏人的本性,并得出他们可以为了所谓的爱情或者亲情置生死于不顾的结论。他们是服下了冰河时代,如果得不到解药的话也会被冻死。可谁能保证,这些有时候为了亲情和爱情根本不顾自己生死的愚蠢华夏人,会屈服于自身所中的毒药?”
不等杜雅卡说什么,佩达雷斯继续说:“如果我们的人有了柴跃然的后代,那我们就掌握了柴放肆兄妹的亲情,他们就算是不顾自己生死的去反抗宙斯王,也得被亲情所降伏。更何况,柴跃然现在是华夏柴家重新崛起唯一的希望,所以不管是柴放肆还是柴紫烟,都对他肯定要百般呵护,如果我们把他后代的成长权掌握在手中,那他们兄妹除了老老实实效忠于奥林匹斯山外,还有别的路可走吗?”
佩达雷斯在讲述她的观点时,蒋公瑾已经将最后一个女人杀死,尽管他那张小白脸已经被抓破,可他却在疯狂的大笑着。
女人,一个就算是会印度‘合欢术’的女人,如果把榨取男人当作活着的目标,那么就算她的脸蛋再漂亮、皮肤再娇嫩,也会倒在丧心病狂下的刀子面前,因为她们总是习惯了向前迎合的那种动作,继而变得愚蠢,完全忘记了蒋公瑾手中的刀子不是男人胯下的那杆‘枪’,迎上去的结果不是舒服,而是死!
看着在屏幕里被柴放肆逼到床边的李勇硕,杜雅卡嘿嘿冷笑道:“佩达雷斯,你当初想象的这个计划是如此的完美,但现在为什么却变成这样?呵呵,我真为那些女人的死而感到不值,因为你应该是她们中的一员才对。”
对杜雅卡刻薄到骨子里的讽刺,佩达雷斯沮丧的垂下眼帘,低声回答:“我怎么知道这个男人会这样变态,丝毫不被**殿的香气、以及我们的魅力……杜雅卡,你不用说这种话来打击我,我知道自从宙斯王采纳了我的意见后,你就一直在吃醋。”
杜雅卡懒洋洋的反问道:“我为什么要吃醋?”
“你自己心里应该明白,还有就是,你在这儿幸灾乐祸的同时,也得认识到出现这种结果也和你们有着直接的结果。”不等杜雅卡说什么,佩达雷斯就抬起头,看着监控器屏幕:“要不是你们这些人力挺非得由柴紫烟担任2o12大主教、而是按照我所说的将她换掉,我又何必费这么大的力气,去做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
不等佩达雷斯说完,杜雅卡一拍桌子的站了起来,冷声喝道:“够了!”
佩达雷斯无声的冷笑着回答:“怎么,说中你们的痛脚了?”
用非常鄙视非常鄙视的目光看着佩达雷斯,杜雅卡摇着头的阴森森道:“柴紫烟担任2o12大主教,早就是命中注定的事情,就算是当今宙斯王也不能违逆的。而你,你这个只懂的在男人身上找乐子的母狗,又怎么懂得这一些?”
要不是那地方疼的难以忍受,佩达雷斯肯定会因为杜雅卡也敢骂她母狗和她拼命,而不是在深吸了一口气后强忍着愤怒的问:“为什么非得让一个华夏女人来担任这样重要的角色?我一直不明白宙斯王为什么要凭着一部《可兰经》来决定2o12大主教的命运!与其让根本没有心思放在2o12展的柴紫烟担任大主教。哼!还有那个羽蛇神,凭什么也非得是华夏人来当?我看倒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