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本伊代看过玲玲之后,又瞟了我一眼,问道:“你的品味真的越来越低,这个女人也太普通了吧?你是不是有点精力过剩,是个女人就想上呀?”
我只好解释道:“这跟性无关,她在我们国内,所从事的也是娱乐行业,我们之间是明争暗斗,这次让她到岛国来,就是让她看看我在岛国的实力,以便把她在国内的业务给吞并下来。”
宫本伊代不解地问道:“我在网上看你们国内的消息,除了反贪就是扫黄,连在酒店里开个房都一锅端,还允许你们搞娱乐业?”
“我所说的越来越,可不是你们银座的那种,就是ktv,洗浴中心之类,至于其他方面的交易,都是暗中进行的。”我解释道:“这个女人叫玲玲,她在我们的省城有几座娱乐场所,她今天飞往岛国的目的,就是来考察一下,我只要把她带到银座和古贺会所看一看,她就会把自己在国内的场所,免费提供给我们。”
宫本伊代点头道:“没问题,你只要把她带到古贺会所去转一圈,那场面绝对让她震撼不已。”
“对了,”我反问道:“休息两天的话,小泉没约你吗?”
“约了,”宫本伊代解释道:“昨天看到你要到岛国来,我直接回绝了他。不过我觉得你这次来,还是应该跟山田洋子打声招呼,你要到古贺会所去的话,山田洋子迟早会知道,与其让松浦以后告诉她,我觉得还是你自己给她打个电话才好。”
宫本伊代的说法应该是对的,不管怎么说,在渡边的撮合下,我还正儿八经地跟山田洋子拜过堂,就算是分道扬镳,总得给她有个正式的说法,甚至还应该去趟渡边岛,正式拜会一下渡边先生。
想到这里,我又询问了一下,山田洋子和那个新警部的关系,宫本伊代告诉我,那个警部追山田洋子追的很紧,要不是山田洋子最近在给宫本美智子做贴身保镖,恐怕早被那个警部追到手了。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下半生不好说,至少在近几年或者说近十几年内,我是不可能前来岛国发展的,而山田洋子也不可能抛弃一切,跑到我们国家去做小女人。
想到这里,我接受了宫本伊代的建议,掏出手机给山田洋子打了个电话。
接到我的电话之后,能感觉到她显得有些意外,但却没有了过去那种惊喜,听到我已经到了岛国,她立即询问我在什么地方,至少还是想与我见面的。
我告诉她自己正前往古贺会所,有些事情要办,等办完事之后会再给她打电话的。她反过来询问我在岛国会呆几天,我说大概也就一两天的时间,她立即表示如果有空,她会直接赶往古贺会所的。
我们的车子进入京都之后,宫本伊代立即把车停在公共停车场,之后我们乘坐一辆的士,直接前往古贺会所。
松浦得知我到来之后,亲自到门口迎接,并给我安排好了住所,也就是其中的单独一栋别墅。
我简单的了解了一下上次离开岛国后的情况,松浦告诉我,虽然和小野谈不上合作,但也相安无事,前几天他还去了一趟渡边岛,把我离开岛国的情况,向渡边先生做了汇报。
渡边先生也没说什么,就是让他维持现状,不说要超过西川父子时期,只要各方面的业务别下滑的太厉害就行。我心里非常清楚,渡边现在就是在等待着竞选的结果。
如果宫本获胜,他可能会主动让松浦向小野示好。如果是小泉获胜的话,恐怕他就会重组现在的松浦系。我如果能够回到岛国,他或许会一心一意支持我建立古贺组,如果我不能来,恐怕他就会另做打算。
也许会把现在的松浦系改为松浦组,如果松浦的能力不能胜任的话,他可能会另选人出任组长。
为了表示对渡边的尊重,我又给他打了个电话,渡边接到我的电话后也感到很意外,听说我这两天要去看他,他倒是满口答应,还说期待着我的到访。
玲玲乘坐的班机,要到下午才能到岛国,趁着现在还有一段时间,我跟宫本伊代在温泉里好好地泡了一个澡,又回到别墅里玩了一下游戏,中午吃完饭后,又搂着宫本伊代美美地睡了个午觉。
下午起床之后,我正准备前往机场去接玲玲,忽然接到了周副队长的电话,他开口第一句话就说:“小张,情况有变,我们可能撒下了一张空网。”
我当场愣住了:“周队,怎么回事?”
原来玲玲登机之后,警方也没闲着,立即调出明天和后天订票前往岛国的学生名单,通过根据身份证核实,居然发现所有的名单都是假的。
也就是说,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是两种情况:一种是那些学生确实存在,而且已经准备好了,明天和后天分两批前来岛国,不过她们用的全是假身份证办理的护照。如果是这样的话还好,怕就怕是第二种情况。
第二种情况就是,我们的计划走漏了风声,玲玲的岛国之旅只是烟幕弹,实际上他们根本就没有准备让学生到岛国来,李满天他们用的就是舍车保帅之计。
既然我们已经盯上了玲玲,他们就把玲玲丢给我们,而那些学生的身份证全是假,他们完全可以推得一干二净,甚至可以把我与他们谈好了的事情,都推说是子虚乌有的,如果没有人证和物证的话,我们这里一网撒下去,别说是鱼了,恐怕连虾米都网不到一只。
如果情况真的是这样,那这玩笑就开大了,还不如那天晚上,直接让我带着人到ktv或者洗浴中心去,然后由警方以扫黄的理由一网打尽,不管怎么说,每次的出其不意,总能网上几条大鱼。
现在倒好了,如果真的是有人走漏了消息,在这延误的几天时间,李满天他们就有充足的时间,安排好那些女学生,或者直接解散,或者转为地下,或者花钱收买,等避过这阵风头之后,他们再重卷土重来。
将来他们也许会用这些女学生,也许又会去寻找新的女学生,那样的话,不仅这次省市领导督办的案子破不了,而且对社会的危害就更大了。
听完周副队长的介绍后,我忽然问道:“周队,有没有第三种情况呢?”
周副队长反问道:“你的意思是?”
“他们今天派玲玲来,就是进一步试探,如果玲玲在这里看到的一切,跟我在国内讲的情况一样,他们就会按计划让那些学生分两批来,否则,就像你刚才所说的那样,他们在瞬间就能消失得无影无踪,就算我们抓到一个玲玲也于事无补,甚至还没有任何证据可以治玲玲的罪。”
周副队长说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你今天在岛国的戏一定要唱好,千万不能露出任何马脚。”
我信心满满地说道:“这一点你尽管放心,岛国这边我已经完全排好,我带给玲玲的只会是震撼,绝对不会有任何纰漏。另外,我还有你的想法。”
“你说。”
“万一这次玲玲的岛国之行,正如你所说的那样,已经是李满天他们丢局保帅之计,你觉得我是不是可以好好做玲玲的工作,那些学生的身份证是假的没关系,玲玲一定见过那些女学生,也应该在哪里能找到她们。我的意思是退一万步说,只要玲玲投案自首,我们是不是可以按图索骥,找到那些女学生之后,就可以治他们的罪了?”
周副队长考虑了一下,才对我说道:“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找到了那些女学生之后,还要说服她们出来指证,她们或许会考虑到自己个人的名义和未来的前途,不愿意配合我们。但如果我们是从途中截下她们就不同了,如果她们不配合的话,我们可以直接以卖婬罪起诉她们,那样的话,她们这辈子就更完了。也只有在那种情况下,她们才愿意主动出来指证李满天他们,至少可以证明自己是受骗上当,或者是被胁迫。”
现在我才真正的了解到,为什么警方非要设置这么个看似脱裤子放屁的计划,过去我就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非要等那些女学生上飞机之后再抓,而不是直接按图索骥,找到她们学校去,原来其中有主动和被动出来指正的问题。
而现在李满天他们聪明反被聪明误,居然还用假身份证去办理护照,这次要真的一网把他们给打尽了,那可就要数罪并罚,除非他们一开始就给我们放了个烟雾弹,从头到尾就没打算让那些女学生出国来。
而我们又必须不得不做最坏的打算,我现在考虑的就是,就算玲玲这次从头到尾,就是他们放出的烟雾弹,我将如何从玲玲的身上打出缺口。
甚至我还想到,只要玲玲肯合作,就算那些女学生让李满天转入地下,我应该也可以让玲玲直接联系了她们,只要她们愿意到岛国来,那我们开始设置的计划同样有用。
只要人赃俱获地抓到那些女学生,就不怕她们不出来指证李满天他们。
想到这里,我信心满满地对周副队长拍起了胸脯:“周队,你放心,我们这张网既然已经撒出去,就一定会有收获的。”
周副队长听我如此有信心,连“小张”都不喊了,直接叫了我一声“兄弟”:“我说兄弟,这个案子要是破了,你绝对是头功,如果我不能保送你上军校和警校,就算我拼了这身警服不穿,也会想办法把你调到我们公安局来的!”
周副队长本来就是性情中人,一激动什么话也敢说。
我笑道:“放心吧,周队,国安部的一个处长,已经答应保送我上警校了,我的未来就不要当成太大的负担,你就在国内安排好一切,等候着我的好消息吧!”
挂上电话之后,我把松浦叫来重新布置了一下,然后赶赴机场。
在机场等了半个多小时之后,玲玲乘坐的航班终于徐徐降落,看到我跟宫本伊代站在出口处迎接,玲玲居然无视宫本伊代的存在,直接扑过来搂着我。
“姐夫,我的小姐夫,能在这里见到你真好!”
站在旁边地宫本伊代,无可置否地摇了摇头,我则直接报起玲玲,一边亲吻着她,一边把她报到停车场,当我把她放下时,她被自己眼前所看到地情景惊呆了。